没过一会儿,鹭荆州才匆匆赶过来:“抱歉,我来晚了。”洛南初摆了摆手“没关系,我也刚到不久。”顾景琛眼睁睁看着洛南初跟着鹭荆州进了大厦,心底生出一股无名火来。他冷声开口:“这是哪家公司?没听过名头。” 顾景琛回到家里,沈苓静还是待在房间里没出来。 自从上次不欢而散后,两人的关系忽然就降到了冰点。 他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回了房间。 房间里还留着洛南初的气息。 当初洛南初离开时,除了那些设计手稿以外什么也
顾景琛回到家里,沈苓静还是待在房间里没出来。
自从上次不欢而散后,两人的关系忽然就降到了冰点。
他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回了房间。
房间里还留着洛南初的气息。
当初洛南初离开时,除了那些设计手稿以外什么也没带走。
墙上挂着的婚纱照让顾景琛移不开眼。
他走近了些,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被精心裱好的两本结婚证。
不禁让他回想到领证的那天。
他和洛南初两个人都兴奋得没睡着觉,早早地去了民政局门口排队。
他们是当天第一对领证的人。
当时沉浸在那种幸福之中,他也曾幻想过会一直那样下去。
可终究是事与愿违,这是谎言被戳破的反噬。
顾景琛眉宇间凝结着淡淡的忧伤和郁结。
他抬手轻轻摩挲着结婚证上的证件照,眼中似是有缱绻留恋。
下一瞬,顾景琛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前不久在餐厅里遇见洛南初和那个陌生男人的场景。
他的手不自觉地捏紧,拧紧了几分眉心。
顾景琛后来查过那个男人,却没有一点消息。
鹭荆州给他的感觉实在是太有危机感了。
而且顾景琛可以肯定的是,鹭荆州的背景不是他这种半路起家的人能够抗衡的。
这种久违的被压制的感觉让顾景琛有些不太能接受。
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洛南初和鹭荆州之间的关系。
他一直都知道洛父对他的不满,也知道洛父一直想让洛南初和那些世家公子往来联姻。
可没想到还没有离婚洛父就迫不及待地安排了相亲。
顾景琛有一种被羞辱包围着的感觉,十二年哪怕结婚了他也没有得到认可。
他将结婚证放回了原处,眼底一片阴翳。
洛南初接到鹭荆州电话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惊吓。
鹭荆州邀请她去他的公司参观一下,有意向的话可以达成合作。
洛南初有些心动,毕竟现在没有一家公司愿意要一个非科班出身还不入流的草班设计师。
她在心中纠结了许久才点头答应。
位于市中心最鼎盛的大厦,就是鹭氏集团。
大厦顶楼的招牌在深夜的车水马龙之间被换掉了。
鹭荆州站在最顶层办公室的落地窗面前,眼里倒映着整个城市的霓虹灯闪烁。
最后他的目光停在了对面亮着的顾氏集团的招牌,眼底闪过几分戏谑。
第二天,洛南初站在大楼下仰视着这栋建筑。
阳光照得她有些睁不开眼,身后不远处停下的车子降下了车窗。
顾景琛看着阳光底下那一抹单薄的倩影,心中疑惑。
“阿初怎么到这儿来了?”
洛南初没有注意身后的动静,在原地等着鹭荆州来接她。
没过一会儿,鹭荆州才匆匆赶过来:“抱歉,我来晚了。”
洛南初摆了摆手“没关系,我也刚到不久。”
顾景琛眼睁睁看着洛南初跟着鹭荆州进了大厦,心底生出一股无名火来。
他冷声开口:“这是哪家公司?没听过名头。”
前排的助理看了眼招牌:“顾总,是新搬来这边的鹭氏,业内有名的设计公司。”
顾景琛心下一沉:“设计?服装设计还是珠宝?”
助理找到了企业资料递给了顾景琛:“他们的设计业务广泛,几乎各方面的设计都囊括其中。”
顾景琛的表情逐渐凝固,眉心拧得越来越紧。
他深知洛南初对珠宝设计的热忱,而那个男人却刚好是从事这方面的行家。
顾景琛按灭了屏幕,眉宇间尽是烦闷。
满脑子都是洛南初和鹭荆州在一起的画面。
他抬眼看着大门上的牌子,眼里一片阴翳氤氲。
谁也不能将洛南初从他身边抢走。
洛南初站在鹭荆州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一眼便看见了顾氏集团的大楼。
她的眸色暗了暗:“你这视野倒是不错。”
鹭荆州坐在沙发上,轻声开口:“你要是喜欢,这可以是你的办公室。”
洛南初转过身,坐到了鹭荆州的对面:“不了,给我个安静点儿的地方就好了。”
鹭荆州将合同递到她手边:“有什么问题和要求随时能改。”
洛南初粗略地扫了一眼:“你这是要让我做老板啊。”
“这些待遇哪怕是最顶尖的设计师都很难能够谈下来。”
鹭荆州不经意嘴角扬起一抹弧度:“只要是你,怎样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