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一直都是陈信为自己添置的食物,但是现在还不到七点,温舒白实在是不想再麻烦他。思索了一会后,温舒白戴上帽子和口罩便出了门。因着昨日的雨,地上现在还很是湿润,空气中也弥漫着雨后的清新,这让温舒白的心情好了许多。 清晨的阳光洒在温舒白的脸上,她羽睫微颤,睁开了眼睛。 离她去威格兰的佛罗州大学报到还有五天。 只要过了这五天,她便会永远离开这座令她伤心的城市。 但是她的心总是会传来一阵阵隐隐的不安。 温舒白摇
清晨的阳光洒在温舒白的脸上,她羽睫微颤,睁开了眼睛。
离她去威格兰的佛罗州大学报到还有五天。
只要过了这五天,她便会永远离开这座令她伤心的城市。
但是她的心总是会传来一阵阵隐隐的不安。
温舒白摇了摇头,将心底那份不安压下,起身准备为自己做个早餐,打开冰箱却发现里面已是空空如也。
这段时间一直都是陈信为自己添置的食物,但是现在还不到七点,温舒白实在是不想再麻烦他。
思索了一会后,温舒白戴上帽子和口罩便出了门。
因着昨日的雨,地上现在还很是湿润,空气中也弥漫着雨后的清新,这让温舒白的心情好了许多。
她很快便买完了自己需要的东西,却在途经地铁站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她想最后再看一眼那个实验室。
温舒白打量了一下周围尚且稀少的人,最终走进了地铁站。
随着站台播报的声音,温舒白有些恍惚,感觉自己好似回到了从前。
她走出地铁站,向实验室的方向慢慢走去。
直到实验室出现在她的面前,温舒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她一步一步上前,走到门口时试探性地推了一下门,却发现门没有锁。
温舒白一愣,陈彦迟从来不会粗心到忘记锁门。
她走进实验室,惊讶的发现这里面大部分的东西都不在了。
就如同陈信所说,陈彦迟关闭了实验室。
温舒白看着空荡的实验室,心中划过一抹苦涩。
陈彦迟的实验室果然是为了沈颜而存在,如今沈颜病好了,他连实验室都关闭了。
脑海中回想起沈颜之前给自己看的戴着钻戒的手,心里传来钝钝的疼。
明明自己都决定要忘记他了……
温舒白懊悔着自己的不争气,这时外面却忽然响起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温舒白浑身一怔,反应过来后连忙寻了一处角落的柜子躲了起来。
等脚步的主人出现在温舒白的视线中后,她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为首的那个人,竟是王彪!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上次王彪袭击她与陈彦迟之后居然没有事吗?
无数疑问闪过温舒白的脑海,恐惧也如毒蛇般爬上了她的心头。
王彪环顾了一下四周,往地上啐了一口口水随即道:“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跑了。”
王彪说着往沙发上一坐,不耐烦的指挥着身边的一个人:“去查一下陈彦迟这小子现在在哪!”
那人点了点头,随即便向外走去。
温舒白听见陈彦迟的名字心头微颤,王彪是来找陈彦迟的?
正想着,那边王彪开始骂骂咧咧起来:“沈秋元这个老狐狸,尽会拿当年那点破事要挟我,老子迟早一天让他好看。”
沈秋元,那不是沈颜父亲的名字吗?
温舒白浑身一僵,沈秋元竟然认识王彪。
一个念头渐渐在温舒白的脑海中形成。
就在这时,王彪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听后面上浮起了阴冷的笑:“找到了?我这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