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春花倒霉。盛启安见程舒玥居然敢在他面前发飙,还把柳若儿吓成这样,他哪能忍啊?正要骂人,就被程舒玥夺了话语权,厉声道:“我丞相府怎么教我的?那我倒要问问你们侯府又是怎么教你的?新婚夜不老老实实跟正妻圆房,跑去小妾那里腻歪,第二日一早还逼着新妇给丈夫纳妾,这就是你们侯府诚心迎娶京官之女的态度吗?” 吓得不敢出声的,还有春花。她低着头跪在边上,也被那杯子的破碎声吓了一跳,吓得她背上冷汗直冒。她一直以为程舒玥是个没脾气的,所以才大着胆子跟柳姨娘合伙做了这出戏。她们先收买程舒玥院里的老妈子,让她将茶水烧
吓得不敢出声的,还有春花。
她低着头跪在边上,也被那杯子的破碎声吓了一跳,吓得她背上冷汗直冒。
她一直以为程舒玥是个没脾气的,所以才大着胆子跟柳姨娘合伙做了这出戏。
她们先收买程舒玥院里的老妈子,让她将茶水烧烫。她倒茶的时候,把杯托也浇上热水,这样端茶的时候手就会被烫到。
虽然她不知道这样做是为何,可柳姨娘这么教的,她就这么做了。
如今,突然见程舒玥发了怒,她这才后怕。
若真查起来,倒霉的只能是她……
想到这里,春花慌乱地看向柳若儿,哪知柳若儿根本没看她。
柳若儿紧紧抱住身边的盛启安,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虽说没砸到她,可刚才那茶杯与她猛然擦肩而过的时候,真是吓死她了。她有那么一瞬间以为,程舒玥要砸死她。
“世子……我……”柳若儿惊魂未定地看向盛启安。
她倒是没想到,昨日脾气那么好的程舒玥突然发了疯。
这会儿她只能抱紧盛启安这条大腿,那程舒玥再疯,只要盛启安护着她,程舒玥也不能对她如何。
毕竟茶水不是她倒的!
大不了春花倒霉。
盛启安见程舒玥居然敢在他面前发飙,还把柳若儿吓成这样,他哪能忍啊?正要骂人,就被程舒玥夺了话语权,厉声道:
“我丞相府怎么教我的?那我倒要问问你们侯府又是怎么教你的?新婚夜不老老实实跟正妻圆房,跑去小妾那里腻歪,第二日一早还逼着新妇给丈夫纳妾,这就是你们侯府诚心迎娶京官之女的态度吗?”
她好歹是丞相之女,虽说身份没有侯府尊贵,可父亲也是高官职位在身,是有一定威望的。
而且她穿越过来的这九年里一直隐忍着,恪守本分,乖乖顺顺的没有传出什么风言风语,为的就是日后嫁人不让人落她话柄。
如今一个不务正业的狗男人居然敢这么质疑一个朝廷大员的乖女儿。
她倒要看看,谁占着理儿!
人家好好的一个女儿出嫁前那么乖巧懂事,到了这里为何就突然发癫?不是被这家人逼的又是什么?
程舒玥怒瞪着盛启安,说出的话一字一句重重敲在盛启安脑门上。
“我……”盛启安顿时语塞。
这确实是他做得不对的地方,这事若是传出去,还真有些不好听。
他之前只在柳若儿那里打听到一些关于程舒玥不学无术的消息,倒是没听说过关于程舒玥人品作风不好的言论。
可当时美人在怀,他哪顾得了那么多?
他更没想到,这程舒玥居然敢朝他发火,明明昨日那么乖顺的。
“可是……”盛启安试图辩驳,不管如何,他一个男人,岂能容忍一个女子骑到他头上?
没想到,程舒玥的态度突然就来了个急转弯,她的眼眶顿时红了起来,声音都在哽咽。
她凄苦地看着盛启安,“世子,你扪心自问,我那夜足足等了你一夜,你可有心疼过我?”
她程舒玥不但会撒泼,装可怜也会!
程舒玥突然变软的态度,顿时将盛启安搞懵了,刚刚上来的火气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发泄,只愣愣地解释,“我…我当然也心疼啊……”
这话听得程舒玥差点装不下去。
疼个毛线!
程舒玥的模样虽说没有柳若儿的勾人,可却生得灵动可爱,特别是那双眸子,清澈动人。
如今程舒玥那动人的眸子还多了些许的水雾,加上那红红的眼眶,看着像只无辜又可怜的小白兔。
新婚夜苦苦等了一夜新婚丈夫,那是何等的痴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