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刚看见盛冬出现在秦景山身边的时候,薛宴风心中的震惊便久久不能平复。薛宴风不由得想起半个月前,那个陌生账户打来的六百万,说是替盛冬赔偿薛氏的违约金。想来,那六百万定是秦景山的手笔,而不是薛宴风所以为的,盛冬攀附上的什么其他男人。 从刚刚看见盛冬出现在秦景山身边的时候,薛宴风心中的震惊便久久不能平复。 薛宴风不由得想起半个月前,那个陌生账户打来的六百万,说是替盛冬赔偿薛氏的违约金。 想来,那六百万定是秦景山的手笔,而不是薛宴风
从刚刚看见盛冬出现在秦景山身边的时候,薛宴风心中的震惊便久久不能平复。
薛宴风不由得想起半个月前,那个陌生账户打来的六百万,说是替盛冬赔偿薛氏的违约金。
想来,那六百万定是秦景山的手笔,而不是薛宴风所以为的,盛冬攀附上的什么其他男人。
区区六百万对于富可敌国的秦家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一毛,而这些日子,盛冬之所以能够在他的追查下消失的一干二净,也只是因为她回到了秦家。
想到这里,薛宴风觉得自己这半个月来积攒的烦闷好像稍微散开了些。
至少,盛冬没有在离开他之后,转而投向别的男人的怀抱。
薛宴风还不知道,自己这些异样的情绪究竟是为什么,他便端起酒杯,朝着秦景山走了过去。
薛家与秦家交情不深,但也交情不浅。
因此,秦景山在看见薛宴风走来的时候,还是与他碰了碰酒杯。
薛宴风没有说着些俗套的恭喜话,而是主动的提起了秦景山心照不宣的事情。
“秦总前些日子打在薛氏集团账上的六百万,我到时候给秦总还回去。”
秦景山微微一笑,推辞道:“不必了。”
“那六百万,就当做是这三年来,感谢小薛总对我家冬冬的照顾。更何况,也的确是我们家冬冬违约在先。”
闻言,薛宴风握住酒杯的手紧了紧。
秦景山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盛冬真的打算就这样跟他一刀两断?
薛宴风的心中不由得闪过一丝慌乱。
随即,他死命把这阵慌乱压下。
盛冬不过只是他的情人罢了,这三年他对她还不够好吗?
薛宴风从来没有在物质上亏待过盛冬任何,一切东西都是把最好的摆在她面前。只要盛冬乖乖听话,她的什么要求自己没有满足?
薛宴风自觉,除了名分他给不了,其余的他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盛冬的事情。
更何况,在工作上,这三年他都是亲自教导盛冬。才把盛冬从一个初出茅庐不谙世事的大学生,教成了如今这副能独当一面的样子。
盛冬这些年在他这儿学到的东西,何止价值六百万?
至于……名分,向来是薛宴风最不在意的东西。
因为薛老爷子和薛老夫人便是商业联姻,这么多年来,二人一直是相敬如宾,薛老夫人也向来对薛老爷子在外彩旗飘飘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以,自从薛宴风懂事以来,他就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对于他的婚姻,薛宴风根本没有自己决定的权利,他只能娶门当户对的、父母觉得好的女人。
在原生家庭的影响下,薛宴风对于爱情和婚姻的理解从小就是畸形的,因此他从来不觉得名分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于他而言,把盛冬留在自己的身边,给予她良好的物质生活,就是薛宴风表达爱的方式。
只不过,事到如今,薛宴风还没发现,自己那些莫名其妙的愤怒、慌乱,甚至是卑鄙,都是因为他对盛冬不一般的感情。
他早就爱上了盛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