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就掰开谢渝州抓着自己衣领的手,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谢渝州并不相信他的话,更加逼近了他,狭长的眸子里盛满冷意:“那你配吗?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到这?”沈斯臣轻嗤出声,似是想回讥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谢渝州颤抖的往后退了一步,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沈斯臣看着谢渝州的举动,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 “她生前你不珍惜,现在死后又作出这副难过的神情,还有什么用?” 沈斯臣话里的讥讽太明显,谢渝州脸色陡然冷沉了几
谢渝州颤抖的往后退了一步,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沈斯臣看着谢渝州的举动,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
“她生前你不珍惜,现在死后又作出这副难过的神情,还有什么用?”
沈斯臣话里的讥讽太明显,谢渝州脸色陡然冷沉了几分。
他上前抓住对方的衣领质问:“路清溪在哪,你把她藏哪了?”
沈斯臣毫不客气的回怼着:“你不配知道。”
而后,就掰开谢渝州抓着自己衣领的手,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
谢渝州并不相信他的话,更加逼近了他,狭长的眸子里盛满冷意:“那你配吗?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到这?”
沈斯臣轻嗤出声,似是想回讥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事已至此,再多说什么都显得没有意义。
他伸手tຊ将那份‘死亡证明’从谢渝州手里夺回,冷漠道:“朋友,一个在她死前唯一接过她电话的朋友。”
话落,他不愿再与谢渝州多费口舌,径自从他身前离开。3
他步伐很快,因为他很担心谢渝州会追上来。
谢渝州目光冷冷的看着他离开,不动声色地按耐下心中的不悦。
沈斯臣为什么要把路清溪的遗体领走,还不肯告诉他带去了哪里?
从自己接到医院的电话,再到第一时间赶到这里,总共花了十六个小时……
十六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足以把一个人藏起来。
谢渝州眼眸微敛,浮起一抹暗芒。
他绝不相信路清溪会这么死了,那个女人绝对又是在耍心思,他一定会找到她。
谢渝州通过医院得知了路清溪在加拿大住的民宿地址。
他没有一丝犹豫赶往那个民宿。
民宿老板在得知谢渝州是路清溪的朋友后,将他带到路清溪住过的房间,于心不忍的说道:“路小姐是个好人,可惜年纪轻轻就走了。”
闻言,谢渝州眉心倏然皱紧,他不愿从别人的口中听到关于那个女人已经死去的字眼!
民宿老板看了看谢渝州不悦的神情,识趣的离开了。
谢渝州打量着这个小小的房间,一眼望过去,只有一个小小的行李箱摆放在床头。
他也不敢确定那是不是路清溪的行李箱,直到看到行李箱上那个向日葵的贴纸。
那是路清溪最喜欢的花,在行李箱上贴上标记,也是路清溪独有的习惯。
从此之外,他再也感受不到属于那个女人一丝一毫的气息存在。
谢渝州扫视着周围,目光落在一张小圆桌上摆放的几个小药瓶。
他拿起来一看,都是一些止痛药,路清溪为什么要吃止痛药?难道真的生病了?
无数的疑问不断地在他的脑海中闪过,谢渝州眼底的神色越来越复杂。
忽然,手机铃声响起,在无人的房间里显得十分清晰。
谢渝州掏出手机,助理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谢老师,欣姐说无论如何您今晚都必须飞回上海,明天有您的通告。”
欣姐是公司给谢渝州新安排的经纪人,比路清溪还资深,但他并不喜欢,因为没有路清溪一半的体贴。
再次想到这个名字,谢渝州答非所问的问道:“路清溪之前生病了吗?为什么要吃止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