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盯着谢循,眼中满是不甘:“谢循,她的死我脱不了干系,难道你就能吗?”费盈盈的这句话,让他的心神在那一刻完全失去了平静。只能继续听到她的声音在耳边低语:“最终害死她的人不是我,而是你!你猜她现在在地府里最恨的人是谁?” 最近全京城都知道席家和谢家之间的事情闹翻了天。 大街小巷上到处都是行人对此言论纷纷,甚至茶楼里的说书人也能将此事在台上说得绘声绘色。 费盈盈再也按耐不住了。 寻了个机会,她便明目张胆坐着费府的马车来到了
最近全京城都知道席家和谢家之间的事情闹翻了天。
大街小巷上到处都是行人对此言论纷纷,甚至茶楼里的说书人也能将此事在台上说得绘声绘色。
费盈盈再也按耐不住了。
寻了个机会,她便明目张胆坐着费府的马车来到了谢府。
此时,谢府门口已聚集了许多指指点点的平民百姓。
不知谁大喊了一声:“快看,那是费府的马车!”
“你说这费府的马车如今来干嘛,费家同这两家有什么关系?”
……
费盈盈就这样当着众人的面下了马车,她现如今可不在意那些闲言碎语。
因为她知道,很快自己便会是这谢府上下唯一的女主人。
书房内,酒气熏天。
谢循随意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脚边全是乱放的酒壶。
他虽饮了酒,但面上却不显,只那一双眼,布满着红血丝。
“阿循!”
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唤他“阿循”,他眼底闪过一丝光亮。
下一秒,费盈盈推门而入。
她刚踏进一步,便下意识皱了皱鼻子,如今着屋内的空气中都带了醉意。
看到地上喝得烂醉如泥的谢循,费盈盈心疼地抽了一下。
她靠近试图扶起他,刚待谢循看清来人后,用力一甩手臂。
下一秒,费盈盈跌倒在地。
她一下子就慌了神,脸上有些不可置信:“阿循你这是做什么吗?我肚子里如今还怀着孩子呢!”
闻言,谢循只是恶狠狠地盯着她。
他眼眸森然,让费盈盈瞬间泄了气,语气也逐渐软了下来:“阿循,我是做错了什么吗?”
谢循冷睨着她,似是覆上寒冰,吐出来的每个字都让她入坠谷底。
“费盈盈,你当真以为你可以瞒天过海吗?”
闻言费盈盈瞳孔一震,这话里的含义费盈盈不敢深想。
要是谢循发现了那些信怎么办?
她的声音变得有些发颤,再也无法掩饰内心的不安。
“阿循,我知道你是难过席姐姐去世,但我们还有孩子啊,这一切马上都会过去的!”
“孩子?”
谢循怒极反笑,眼前的女人居然还在跟他装傻充愣。
“这孩子怎么会有你这样心肠如此歹毒的母亲!”
费盈盈脸色苍白,双手不停地颤抖,再也无法强装镇静。
“席云笙都告诉你了?”
听到这个名字,谢循脸色一变,阴沉得不像话,眼底的愠色仿佛要将眼前的人撕碎。
他一把凶狠地掐住费盈盈的脖子,语气中杀意尽现:“你没有资格提起她的名字。”
强烈的窒息感扑面而来,费盈盈开始拼命挣扎,咳嗽不止。
她死死盯着谢循,眼中满是不甘:“谢循,她的死我脱不了干系,难道你就能吗?”
费盈盈的这句话,让他的心神在那一刻完全失去了平静。
只能继续听到她的声音在耳边低语:“最终害死她的人不是我,而是你!你猜她现在在地府里最恨的人是谁?”
说完,费盈盈便止不住地狂笑起来,近似癫狂。
一雯间,他颓然地松开了手,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
费盈盈趁机挣脱,从地上站起身来,扯出一个狠毒的笑:“该下地狱陪她的,也是你!”
轻轻抬手,她从发髻上抽出一根钗子,握着它一步步走向犹如一只困兽的谢循。
一步,两步,三步……
女人的呼吸就在他耳边,温柔至极。
但说出口的话却像一把匕首:“临死前,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那就是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可你却用这个孩子害死了席云笙。”
他眼底的情绪剧烈地一颤。
下一秒,他眼疾手快地握住了费盈盈向他飞插过来的发钗。
他狠厉地一把推开面前的女人,望向她的眼神也变得森寒幽深。
一切都是猝不及防,费盈盈只觉得耳畔在嗡嗡作响,直到裙底是蔓延开来的一片血红将她的视线填满。
接着,整个屋子都响着她发疯似地尖叫:“我的孩子!”
强烈的母爱迫使她不得不向眼前的男人低头求饶。
费盈盈跪在地上,用手死死扯着谢循长袍的一角,声音颤巍巍的,屈膝哀求道:“我求求你,救救孩子,就算念在以往我与你的情谊上,救救我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