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感觉唇上传来一阵刺痛,他如同猛然间惊醒般,抬手轻轻推开纪随,眼神十分复杂。但之前萦绕着他的无数恶念,竟像是偃旗息鼓了一般,神智也恢复了清明。他之前都是靠着自己硬抗,从未试过这样的方式平静下来。 就在纪随考虑着要不要打晕宴清虚的时候,都选C竟然又复活了。笓 “魔化不仅要与力量的诱惑对抗,对精神的摧毁也极为致命!魔王深陷恶念困扰,请及时将他唤醒! “现在,你可以选择:A.在他耳边轻轻地
就在纪随考虑着要不要打晕宴清虚的时候,都选C竟然又复活了。笓
“魔化不仅要与力量的诱惑对抗,对精神的摧毁也极为致命!魔王深陷恶念困扰,请及时将他唤醒!
“现在,你可以选择:A.在他耳边轻轻地反复诵读大悲咒。(效果有待商榷)B.给他定个闹钟。(想都知道没有用)C.恶狠狠地吻上去,红着眼睛嘶声道:可恶,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没有我的允许,你敢放弃试试?!倒计时,5秒钟。”
纪随:我想选A,abandon。
“滴——选择超时。现根据你既往的选项,为你自动分配选项C。执行时间:30秒。”
纪随:???
好好好,不给机会是吧。
纪随冷酷地捏着宴清虚的下巴,把两辈子最难过的事都想了一遍,硬生生逼红了眼眶。笓
她深吸了一口气,迎着宴清虚已经有些恍惚的神色,硬着头皮吻了上去。
不知道什么叫恶狠狠,纪随只能咬了他一口。
宴清虚在纪随的唇吻上来的一瞬间,原本有些挣扎的脸色一怔,微微睁大了双眼。
直到感觉唇上传来一阵刺痛,他如同猛然间惊醒般,抬手轻轻推开纪随,眼神十分复杂。
但之前萦绕着他的无数恶念,竟像是偃旗息鼓了一般,神智也恢复了清明。
他之前都是靠着自己硬抗,从未试过这样的方式平静下来。
以至于他都忘了该先质疑纪随这又一次的“出格行为”。笓
纪随却没有放开他的下巴,麻木地盯着虚空,捧读道:“可恶,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没有我的允许,你敢放弃试试。”
宴清虚:……
“我们什么约定?”因为精神力被耗尽,他的声音略微有些虚弱。
原本没有血色的唇在纪随的蹂躏之下变得嫣红,竟莫名多出了些妖异感。
纪随垂下眼,有些不敢直视这样的宴清虚,干咳了一声道:“还钱。”
宴清虚:?
“……我赢了。”笓
被宴清虚这样一提醒,纪随瞬间满血复活。
她顾不上其他,打开了自己的手环查看余额,然后就被一串零给砸晕了。
纪随瞬间原谅了一切。
没过多久,宴商带着人找了过来。
他看着宴清虚的表情也十分复杂,似是没有想到他竟然真的能赢。
宴清虚已经恢复了惯常的面无表情,除了耳根微微有些红之外,看不出其他异常。
“赌约已经完成,2亿已经划给你了。”笓
宴清虚直视着宴商的脸,冷声道:“以后别再打扰她。”
宴商无话可说。
虽然要是知道宴清虚有这样的实力,他一定会换一个赌约。
但他倒也不是个赖账的人,况且今天的死擂他也看了。
宴清虚无论如何都姓宴。
他在这个年纪就能有这种实力,以后成就不可估量,没必要结成死敌。
钱已经到手,宴商干脆地点了点头就想离开。笓
“等等。”
宴清虚却突然开口叫住了他:“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
宴商一脸疑惑地看向宴清虚。
“我之前让你投了50。”
宴商:……
宴清虚心满意足地收回了外快,瞟了一眼纪随,轻咳一声下意识地想解释。
纪随却一脸赞许地看着他:“好好好,不能因为大钱到手就不计较小钱!”笓
宴清虚欣慰一笑:“走,请你吃饭。”
几分钟后,纪随跟着宴清虚来到了犄角旮旯一处像是菜摊的地方。
说是菜摊,但摊位上就摆了些蔫儿了吧唧的小白菜。
毕竟这会儿已经很晚了。
老板是个长相凶狠的刀疤脸,虽然气息是个普通人,但看起来是那一言不合就要抽出砍刀的类型。
他们过去的时候,老板正在和人通话。
他正在对手环另一头的人恶狠狠地说:“……我总有一天要砍死他!”然后满脸戾气地挂断了电话。笓
纪随欲言又止。
宴清虚应该是这里的熟客,刀疤脸老板看到他,原本冷峻的脸色瞬间缓和了下来:“小宴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晚,想要点什么?”
宴清虚叫了一句“疤哥”,然后神情自然地说了一堆菜摊上没有的菜。
疤哥听着宴清虚报菜名,露出了个惊讶的表情:“发财了?”
宴清虚轻笑着道:“今天有客人。”
疤哥闻言,目光立刻转移到纪随身上,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然后笑眯眯地对纪随道:“妹子,有什么想吃的和我说,你叫得出名字的我就搞得回来。”笓
又悄悄给宴清虚发了个消息:“钱够不够?不够哥给你先垫着,难得带姑娘回来。”
宴清虚:“……不用,发财了。”
疤哥只当宴清虚在开玩笑,不想在妹子面前没面子。
最后两人捧着一堆昂贵的食材回了宴清虚的家。
而他们刚走出这个街区,刀疤脸老板就变了个人似的,继续对着手环说:“是他。你给我警告那孙子,要是再被我发现他暗中搞些什么,我弄死他!
“真以为认识个B级觉醒者就了不起了?世界可大着呢……”
另一边,宴霜看到宴清虚平安地回来,一口气松下来,整个人都快瘫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不知道我……”笓
“好了妈,没事了。以后晏家不会再来找你了。”
宴清虚任凭宴霜反反复复地打量着他,直到确认他真的毫发无损,这才放下心来,接过宴清虚手上的食材:“你们先坐一会儿,很快就好。”
可她一转过身,泪水就流了下来。
宴清虚身上的衣服换过,但他不希望她担心,她就只能装作不知道。
她知道自己的觉醒方向给宴清虚带来了许多的麻烦,但是宴清虚从未抱怨过。
生平第一次,她对那个男人产生了类似埋怨的情绪。
接下来的日子,倒是平静了许多。笓
宴清虚用赢来的钱,带着宴霜离开了泥潭区,在市里找了一间公寓住下。
出于对纪随的感谢,宴霜经常请纪随去吃饭。一来二去的,神启学院里的人已经习惯了两人形影不离的样子。
当然,他们后面总是跟着陆川。
至于之前那两个极度不合理的吻,也被两人有意无意间,给强行淡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