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了……”池菱揉了揉红红的脸蛋回答,犹豫了半晌才问:“昨晚我不舒服的时候,一直是你照顾我吗?”“是啊!”佣人笑眯眯地回答。于是池菱心中的最后一丝疑虑退去,只剩下“果然如此”的情绪。 之后,池菱十分庆幸的是,权修昀终于没再强迫着她,要求她给他上药。 可不知是不是因为之前郁结在心里的气,昨天那一顿吵后全部爆发了出来。 当天晚上,池菱就发了烧,全身滚烫,就像是被扔到了火里烧一般,难受地她
之后,池菱十分庆幸的是,权修昀终于没再强迫着她,要求她给他上药。
可不知是不是因为之前郁结在心里的气,昨天那一顿吵后全部爆发了出来。
当天晚上,池菱就发了烧,全身滚烫,就像是被扔到了火里烧一般,难受地她在黑暗中忍不住痛苦呜咽。
但就在池菱以为,自己这次又要死了时,一道身影来到了她的身边,还将大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微凉的温度叫池菱忍不住主动往前贴了贴,还用细软的脸颊在那人的手心蹭了蹭。
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池菱便都不记得了……
等她再次醒来时,窗外的阳光已经大盛,她的身边也没有一个人,只有还有些发昏的脑袋和不知为何有些疼的脸,在提醒着池菱昨晚的生病是真实发生,不是她的错觉。
正好这时,佣人从外面端着什么走了进来,看见池菱开心道:“夫人,你醒了?退烧以后好点了吗?”
“好点了……”池菱揉了揉红红的脸蛋回答,犹豫了半晌才问:“昨晚我不舒服的时候,一直是你照顾我吗?”
“是啊!”
佣人笑眯眯地回答。
于是池菱心中的最后一丝疑虑退去,只剩下“果然如此”的情绪。
她就说,权修昀根本就不关心她的死活,怎么可能会在她生病时第一个发现,还照顾她呢?
池菱自嘲地扯了扯唇角,也就在这时,一股浓郁刺鼻的恶臭忽然扑来,冲的池菱思绪都中断了:“唔!你端了什么进屋,怎么这个味道!”
“这是医生特地为夫人您开的药,正好夫人醒了,一会儿吃了早餐,就把药也喝了吧!”佣人热情地说着。
话音落下,她还体贴上前,将美味的早餐与漆黑的药汤都放在了池菱的面前。
可池菱最怕苦了,于是连忙别开了脸,她赶紧从床上跑了下来:“我,我现在已经没事了,这个药还是你拿走吧,我得换衣服出门了!”
说完不等佣人再开口,她就赶紧拿上了灵池的那套装备火速出门,连早餐都顾不得吃。
但等池菱真的开车到了“噬”的附近,她又饿的开始头晕眼花起来。
于是将车停在路边,池菱没立刻戴上面具进舞团,而是随便进了附近一家餐厅,托着沉重的脑袋,打算用关文邦的卡先点顿大餐吃。
而下一刻,有人来到了她的身边。
“你们这里有什么菜最快可以上?菜单给我一下。”池菱以为是服务员,所以半闭着眼就朝着其中一个人伸出手去。
没想到的是,入手的却不是印象中菜单该有的薄薄触感,反而温温热热的,特别有纹理和力量。
也就在这时,她的手腕再次被一只熟悉的大手紧紧握住,还有一道唯恐天下不乱的男声响起:“池菱!我尹默哥守身如玉几十年,你竟然在大庭观众之下非礼他!”
“而且你还是当着权哥的面,非礼他!”
“——”池菱骤然清醒过来,睁开了眼睛看向身边。
果不其然,此时有三个男人正站在她的桌旁,握着她手腕的,是俊美面容几乎快能冻死人的权修昀。
开口添油加醋的,是一向能来事的连景烁。
可最重要的,是刚刚那个被池菱以为是拿菜单,却狠狠摸了一把的男人,好死不死……却是尹默。
此时,一身正装,总是严肃刻板的男人正垂着眼眸,透着闪着冷光的金边眼镜看着她,身为律师那身不怒自威的气势,便是什么都不说也足以叫池菱后背发汗。
因为虽然连景烁和尹默一样,都是权修昀的朋友,都讨厌池菱这个耽误了权修昀幸福的舔狗。
但和连景烁不同,尹默和池菱还是住在隔壁别墅一起长大的邻居,也是和她从小就不对付的死对头!
出身律师世家,从小严正端方的尹默,最不喜欢的便是任性妄为,不守规矩的池菱,所以上一世,在权修昀重新找回关新月后,尹默一直都在极力促成两人,甚至后来,权修昀发给池菱的离婚诉讼,都是尹默这个金牌律师亲自起草。
现在,池菱“没教养”地摸了尹默,真恨不得自己这只手能不要了好:“抱歉,刚刚是意外……”
“那你今天生病了,不好好待在家里,出现在这里也是意外?”
权修昀扔开池菱的手,冷声道:“池菱,你究竟和哪个男人约了在这里吃饭。”
“我什么时候约了男人吃饭?”而且权修昀怎么会知道她生病了?
池菱恍然地瞪大了眼睛:“你跟踪我!”
权修昀面无表情:“我只是不希望你在外面丢了权池两家的脸。”
池菱:“……”
她直接冷笑了一声,都不知道接下来是谁真的要“丢光”两家的脸。
但这么多年,被看不起都习惯了,池菱直直看着权修昀道:“我来这里是找连佩儿的,权先生想要捉奸怕是要失望了。”
“嗯?可是据我所知,连佩儿不是三年前就和你决裂了吗?”连景烁听见连佩儿的名字,忽然开口询问。
因为他就是连氏家族的少爷。
连佩儿作为他继母带来的女儿,名义上也算是他的姐姐,只是连景烁从不这样称呼。
池菱淡笑着回答:“你误会了,佩儿三年前并没有和我决裂,她只是气我脑子不清醒,选人的眼光不行,现在我彻底清醒了,我们当然就重归于好了。”
“现在我先去找佩儿了,你们三个如果不信邪的话,可以继续在这家饭店等,看看一会儿会不会有什么男人来吧。”
说完,看也没看一旁两个男人的脸色,池菱直接饭都不吃,就从餐厅跑进了“噬”舞团。
而站在原地看着池菱渐行渐远的身影,连景烁忍不住疑惑:“咦,修昀,今天这池菱怎么话说不到两句就急着离开,好像巴不得离你远远的一样?而且她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是知道自己选错你了?”
“……不过都是一些女人的小手段而已。”
权修昀绷紧下颚,沉声回答。
只是说这句话时,不知为何,他的眸光却暗的厉害。
连景烁没有察觉,笑眯眯地点点头道:“害,女人就是喜欢和男人玩一些口是心非的小游戏,可是池菱和连佩儿重归于好,两个人一起约在外面玩就可以了,为什么非得聚在舞团啊,池菱这绣花枕头又不会跳舞……”
“她会跳舞。”
下一刻,尹默的清正而严明的声音忽然响起,打断了连景烁的嘲笑,也在一片安静中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池菱从小跳舞就很好。”
权修昀眯了眯眼,若有所思地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