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少校,不好意思,这是梁同志的意思,我们不能告诉您。”公社的人严肃地拒绝了他的请求,根本没有给任何机会。裴彦行失魂落魄地出了公社,朝着港口走去。他站在轮船上,望着一面无际平静的大海,内心却波涛汹涌。 梁清清她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究竟能去哪里! “嫂子说她只是去县城看看,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裴少校,您怎么了,是嫂子出什么事了吗?要我帮忙问问吗?”海兵被推的脑袋恍惚不已。 裴彦行却有些无力
梁清清她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究竟能去哪里!
“嫂子说她只是去县城看看,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裴少校,您怎么了,是嫂子出什么事了吗?要我帮忙问问吗?”海兵被推的脑袋恍惚不已。
裴彦行却有些无力地松开了他。
梁清清不是傻子,她若是不想让自己找到她,那就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的。
“不好意思,我只是有些着急。”
梁清清不见了,他找不到她。
裴彦行慌了。
慌的厉害。
可是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裴彦行依旧想不明白,梁清清决绝离开的理由。
现在,到底还有哪里能知道梁清清到底去了哪里?
就算是有再多再强烈的理由,她也得说清楚,容许自己辩解一二再做决定,再离开啊!
梁清清,不带这样玩的……
想到这里,裴彦行颤抖着转身,再次掏出了那封离婚协议。
上面干干净净,只有几条挪列的协议,根本找不到任何原因。
协议全都是对自己有利的。
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裴彦行不甘于此,越想越不甘心。2
对了,出海需要介绍信!
裴彦行眼睛忽的亮了一下,他立刻搭乘了船朝着公社的方向而去。
想离开海岛,必须要有各地的介绍信才行!
裴彦行下了船就急匆匆地赶到了公社。
他花了半个多小时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得到的结果只是。
“裴少校,不好意思,这是梁同志的意思,我们不能告诉您。”
公社的人严肃地拒绝了他的请求,根本没有给任何机会。
裴彦行失魂落魄地出了公社,朝着港口走去。
他站在轮船上,望着一面无际平静的大海,内心却波涛汹涌。
好像要席卷他整个人一般的悬溺感,裴彦行猩红的眼睛死死地注视着。
梁清清,你究竟去了哪里!
“少校,您去哪里了,海上刚刚有情况!”
半个小时后,船回到了海岛。
他刚刚下了船,就看见了警务员急匆匆跑来,皱着眉头看着他。
带着急切和疑惑。
裴彦行艰难地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平复下来。
片刻后,他低声开口:“解决了吗?”
他刚刚才从海上来,明明平静的很。
警务员有些不解。
“半个小时前解决了。”警务员平静回答。
裴彦行疲惫的闭了闭眼:“下班吧,有事儿再通知我。”
他是海军,无论发生什么,都要以海上的安全为先。
所以……他不能玩忽职守,也不能在此时此刻去寻找梁清清的足迹。
梁清清,你别走太远,等我找到你,好吗?
裴彦行时刻谨记着这句话。
警务员离开后,裴彦行才迈开腿,双目无神地朝着家里走去。
曾经生活的院子里此刻静悄悄的,没有生息。
平日里爱笑的阿瑾,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以前,这里总会出现母子二人的笑声,感染着周围的一群人。
裴彦行站在门口,觉得自己心痛的厉害。
那个日日都在期待着他下班的清清,似乎有段时间没出现过了。
可自己却没有发现过,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呢?
他竟然丝毫不知,
想到这里,裴彦行无力地耷拉着肩膀,沉默地伸出手想推门进去。
却听见屋内传来一抹尖锐的声音:“什么,你说梁清清被无罪释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