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修远一惊,下意识抬头看去,楚无岑语气淡然,像是早知他所来何意一般。“是,少了一人,前朝皇后——苏倾禾。”“想来你也不知,她已入宫为罪奴。”楚无岑语气一顿,刻意看着任修远变幻的脸色,心下有些不悦:“不过,她已畏罪潜逃,所以,朕要你们大理寺协同兵部,一同将苏家余孽苏倾禾,捉拿回京!” 楚无岑望着毛尖,突然想起,苏倾禾当年最爱喝这个。 报子来信说她在岭南,是萧谨易救了她。 不知现在,如何了…… “她,可有消息?” 袁忠不问也知道“她”是谁,只摇摇头:“上次报回来说在岭南后,便再无回音了
楚无岑望着毛尖,突然想起,苏倾禾当年最爱喝这个。
报子来信说她在岭南,是萧谨易救了她。
不知现在,如何了……
“她,可有消息?”
袁忠不问也知道“她”是谁,只摇摇头:“上次报回来说在岭南后,便再无回音了。”
闻言,楚无岑眼睛微微眯起。
再无回音……
他眸子一颤,发觉不对,正要开口,门外传来通传太监的声音:“大理寺侍郎,任修远求见!”
“让他进来。”
来得正好。
他让袁忠将写费了的帖子撤下,看着任修远进殿。
任修远恭敬的行了一礼,余光却正好看见袁忠要拿出去的纸张,密密的写着:禾。
他眉心一跳,看向楚无岑:“苏家一百三十五口尽数捉拿归案,只是……”
“只是你察觉,少了一人是吗?”
任修远一惊,下意识抬头看去,楚无岑语气淡然,像是早知他所来何意一般。
“是,少了一人,前朝皇后——苏倾禾。”
“想来你也不知,她已入宫为罪奴。”楚无岑语气一顿,刻意看着任修远变幻的脸色,心下有些不悦:“不过,她已畏罪潜逃,所以,朕要你们大理寺协同兵部,一同将苏家余孽苏倾禾,捉拿回京!”
袁忠回来听了一耳朵,这才知自家陛下为何说此事,他心里有数了。
如此,便有正当理由派兵,在各省府张贴告示寻人,也不算事出无因。
远比暗卫四下寻人来得快多了。
真是高明。
“是!”任修远正欲走,反被楚无岑叫住:“听闻任侍郎少时与苏倾禾是旧识啊。”
袁忠听得心里都是一咯噔。
他怎么听出来一股子,醋味呢?
“是!臣少时家中破落,幸有苏小姐接济……”
“她现而今只是罪奴,苏家也已经落案,你如何小姐称呼?任侍郎不会看旧情,徇私枉法将人放走吧?”楚无岑的语气又是试探又是警告,任修远何以听不出来。
“皇上既然委命微臣,臣定尽职尽责!绝不徇私!”
袁忠悄摸打量着楚无岑的神色,猜不透圣上的心思。
若说苏姑娘已是罪奴,又下了狱,到底对任大人有恩,叫一声小姐也无妨,更何况他一个御前总管还天天苏姑娘苏姑娘的叫着呢。
也没见万岁发难啊。
想来,这任大人,只怕是和苏姑娘也有点渊源了。
楚无岑瞟了眼眼珠乱转的袁忠。
这狗奴才,想什么呢。
他轻咳一声,点点头,将话题归正:“带兵,严寻京城周边。”
任修远和袁忠皆是疑惑,搜京城周边?
疑惑更甚尤其是袁忠,心想,报子不是说人在岭南,直接去岭南搜人不就好了?
不过他就是个奴才,置喙不了主子的抉择。
“京城四周,以及……纪南城。”
任修远一愣,问道:“纪南城?荆州一带?”
“是,你与杨琦一同交接此事。”
“遵旨!”
楚无岑瞧他一眼,不满又敷衍的嗯了一声,就让人退下了。
尽说些废话。
若非任修远确实公正正直,又是倾禾的旧识,行事不会鲁莽伤了她,他岂会让任修远越级侦办此案,要知道大理寺上头还有一个尚书呢,哪儿轮得到他一个副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