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宁城火车站。周浔昱带着周母和李香雯一同出来。大件的行李早已通过邮寄到了宁城,因此三人身边只提着简便的行李包。一路走出来,人潮拥挤。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周浔昱才从杂屋里走了出来,他神色沉重问李家人要了纸箱,将江挽纯的所有东西都搬上了车。 “挽纯从前多亏了你们照顾,日后我会将香雯当成亲妹妹,二老放心。” 周浔昱郑重朝李家夫妇鞠躬致谢。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周浔昱才从杂屋里走了出来,他神色沉重问李家人要了纸箱,将江挽纯的所有东西都搬上了车。
“挽纯从前多亏了你们照顾,日后我会将香雯当成亲妹妹,二老放心。”
周浔昱郑重朝李家夫妇鞠躬致谢。
也就丝毫没有注意到,李家一家人眼底闪过的笑意,李父忙道:“应该的应该的,那日后就请你多多照顾我家香雯了,她从小就跟挽纯是亲姐妹一样长大,这次也是难过得很。”
李香雯适时抬手擦了下通红的眼角。
周浔昱看了她一眼,想了想开口:“之前香雯说想来我公司上班,正好我缺个助理,就让香雯来做吧,这个岗位没什么大事忙,也能落个清闲。”
“谢谢姐夫。”
李香雯眼里一亮,当即点头应了声。
一心只顾着整理江挽纯的遗物的周浔昱,并未注意到李家人的欢喜。
回到周家。
周浔昱将江挽纯的所有东西都收在了箱中,连带着她给孩子做的那些衣裳,也都收在箱底。
三年后。
周浔昱生意越做越大,全家准备迁往宁城。
邮寄大物件时,眼见周浔昱将那两大箱江挽纯遗物也要搬上车,周母神色不喜过来拦下。
“这些东西就没必要带过去了吧?都过去一年多了,还留着她的这些东西,也不嫌晦气。”
“妈,你又来了。”
周浔昱的脸色一沉,显然不太愉悦。6
这一年里,周母时常跟他提要再娶之事,也总是看不惯厅里江挽纯的那张遗照,对于江挽纯的这两箱子遗物更是觉得晦气至极。
有那么一两回,周母甚至想要直接烧掉这些东西。
是李香雯通知及时,周浔昱才赶回来阻止。
直到周浔昱严肃跟周母提过不准动后,周母才不再多动。
谁料如今搬迁,周母还是不愿意带着江挽纯的东西过去。
周浔昱脸色铁青,正要开口说话,身旁的李香雯当即上前来:“姐夫,伯母,搬迁是大喜事,咱们就不要闹不愉快了。”
“伯母,姐夫也是专情,这才一年,他念着姐姐也正常。”
此话一出。
周浔昱的脸色果然好看了不少,周母却是神色冷了几分。
李香雯如今劝和,总是依着周浔昱来。
毕竟她看得清楚,周家是周浔昱做主的,只有周浔昱愿意,她才能有机会。
再说,如今江挽纯都已经死了。
她作为江挽纯的妹妹,才能最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所以周浔昱忘不掉江挽纯正好,这样才不会看上别人。
等日子久了,没准周浔昱就还能看在江挽纯的面子上,娶了她。
到时,她可就是周家的女主人,享福了。
最终周母到底还是没能拗过周浔昱,让他将这两箱遗物寄去了宁城。
两天后。
宁城火车站。
周浔昱带着周母和李香雯一同出来。
大件的行李早已通过邮寄到了宁城,因此三人身边只提着简便的行李包。
一路走出来,人潮拥挤。
就在这时。
李香雯当即大叫起来:“小偷!姐夫!我的行李!”
只见一抹人影窜了出去!
他早就听说宁城扒手多,没想到这才刚下火车就这么大胆。
周浔昱脸色倏地一变,立马追了上去。
可很快,那熟悉路况的扒手立马就消失在他的视野范围内。
看来只能去报警。
周浔昱叹了口气,转身给要返回。
可下一秒,他浑身一僵,抬眼猛地朝右前方看去。
那里,一位穿着白色衬衣灰色西裤的女人正提着行李从火车站口出来。
虽然气质打扮全然不同,可那张脸,分明与江挽纯长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