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暮洲的喉咙涩了几秒,开口道:“我送你出门吧。”宋晚柠点了点头,两人并肩往前,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宋晚柠问许暮洲为什么会在这里。许暮洲也如实回答:“我妈不喜欢城市的生活,所以我便在这里买了一栋房子,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好久不见? 久吗? 也就七八个月吧。 从前在学校里,宋晚柠总能第一时间认出他的身影。 这段时间她执意忘记他,许暮洲站在自己面前这样就,宋晚柠竟然现在才认出来。 她有些恍惚。
好久不见?
久吗?
也就七八个月吧。
从前在学校里,宋晚柠总能第一时间认出他的身影。
这段时间她执意忘记他,许暮洲站在自己面前这样就,宋晚柠竟然现在才认出来。
她有些恍惚。
宋晚柠抬眼看着许暮洲,和拍摄节目那时候相比,许暮洲的变化并不大。
和他一贯的气质一样,清冷,矜贵。
可是宋晚柠的变化却很大,成天摆弄花草,她黑了一些。
可比起之前的唯唯诺诺,整个人却开朗自信了不少。
她回了个微笑,说了一句:“好久不见。”
许暮洲的喉咙涩了几秒,开口道:“我送你出门吧。”
宋晚柠点了点头,两人并肩往前,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
宋晚柠问许暮洲为什么会在这里。
许暮洲也如实回答:“我妈不喜欢城市的生活,所以我便在这里买了一栋房子,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说完,谁都没有说话,气氛没由来的漾起一层尴尬。
最终,是许暮洲先开口打破这尴尬的沉默。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因为一株木槿花。”
“木槿”这两个字,就像是打开了记忆的匣子。
那些封存许久的回忆,又一股脑汹涌地冲了上来。
确实如许暮洲所说,两人的初次见面,是因为一株木槿花。
那个时候年纪还不大,才不过十二三岁,宋晚柠刚从虞县到A城。
宋母每天都在雇主家里干活,宋父也为了小本生意四处奔波,压根无暇照顾宋晚柠。
于是,她就将头发剪得很短很短,穿件背心短裤,经常被误认为是男孩子。
那是一个夏季一个极其灼热的下午,宋晚柠走在树荫下都觉得自己要被烤焦了。
她那天上完补习班,有气无力地拿了根冰棍边走边吃,背后突然传来杂乱又慌张的脚步声。
没等她转过头看个究竟,一个白背心黑短裤的男孩子飞快地从她身边跑过。
好巧不巧,还撞了一下她的手,接着跑进了旁边的小卖部。
她还没有缓过神,就看见身后一只凶神恶煞的狗朝她跑过来。
不对劲,狗的后面还有一个老大爷。
这只狗还冲着她不停地朝她狂吠狂奔,惨了!
宋晚柠心里暗道不妙,这狗是好像冲着她来的。
说是迟那时快,宋晚柠一个激灵,扔下冰棍就开始狂奔。
眼看那只狗就要追上她了,她眼疾手快,冲着旁边的围墙,一下子窜上了墙去。
爬到了墙上,一个不小心又没站稳,掉到了人家的院子里去。
许暮洲就是这一幕的见证人,因为宋晚柠掉的就是许暮洲家的院子。
那天许暮洲正好在院子里睡觉,只听到一声惨叫,一睁开眼就看到墙那里掉下来一个人。
好死不死,正好砸到了他妈最喜欢的那株木槿花,等到那个罪魁祸首爬起来的时候,许暮洲冷冷的视线投过去。
两人四目相对。
还没等宋晚柠开口说不好意思,那个狗便被一个老大爷牵起来跑进了许暮洲的院子里说要抓人。
头发花白的老大爷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宋晚柠的恶行。
“你个小流氓,我家李子还是青的,你就给我摘完了,你要摘也等它熟啊!”
宋晚柠冤得话都说不出来,她不过是刚从补习班回来,买了根冰棍,什么时候偷了他家的李子了?
许暮洲饶有兴趣地搬个小凳子坐下来看着眼前的这场闹剧。
宋晚柠委屈得不行:“不是我摘的。”
不过辩解苍白无力,因为老大爷的反驳堵得宋晚柠迟迟没有说出话。
“不是你摘的你跑什么嘛,我老头子眼睛可厉害了,就是你这个小兔崽子。”
宋晚柠简直想一头撞墙撞死得了:“您都放狗咬我了,我能不跑么?”
又是一顿骂骂咧咧,老大爷这才牵着暴怒的狗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宋晚柠松了口气,准备走出去的时候却被许暮洲叫住:“喂,你压坏了我们家的花,这件事还没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