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们鱼贯而入,而沈清如缩在暗室内等了太久,手脚早就麻了。她昨晚睁着一双眼睛直到天明,任是没有机会将沈芙给换回来。因怕露馅,竟是只能在这暗室中缩了整整一晚。沈清如一想到如此手脚还在泛软,蜷的太厉害,她浑身连着骨头都有些难受,竟是不知之前沈芙是如何在这呆上一整晚的。逢春过来扶她出去,沈清如发软着身子,走路微挪,当真儿像是被狠狠欺负了一整晚似的。不得不说万岁爷的时辰是越来越长了。前几回闹的再厉... 暗室内,沈清如彻底松了口气。她僵硬的身子一点点放松,整个人都坐了下来。还嘴硬?箫煜差点儿要被气笑了。他手指往下,粗粝的掌心摩挲着她的唇瓣。白日里,她自称臣女,与他进退有度且避之不及。而到了夜晚,她躺在自
暗室内,沈清如彻底松了口气。她僵硬的身子一点点放松,整个人都坐了下来。
还嘴硬?
箫煜差点儿要被气笑了。
他手指往下,粗粝的掌心摩挲着她的唇瓣。白日里,她自称臣女,与他进退有度且避之不及。
而到了夜晚,她躺在自己身下,一口一个嫔妾殷勤伺候。
指腹收紧,箫煜两手捏住她的唇。殷红的唇瓣娇艳欲滴,正朝着他展绽开。
“万……万岁爷。”沈芙偏头想要挣扎,箫煜却是用力捏住了她。放在唇瓣上的手丝毫都不松开,目光轻挑着往沈芙的脸上看去。
“等着。”手指刚松开,薄唇往下,箫煜便附身贴了上去。
余下的也不在怜惜,手腕用力,将她举高至于头顶。
握住她脚腕的手穿过腿弯,长腿别至自己腰后:“那就……”
他微喘着气息,低低笑了一声:“莫要后悔。”
树影微颤,月色从窗台挤入屋内。凉席之处,两道影子相互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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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乍亮,天才刚雾蒙蒙亮时,屋内的动静才算是停了下来。
窗外有些地方已经透亮,沿着月色可见琉璃瓦下闪缩着的金光。
敲门的小太监敲打了好几次,可屋内的还是没有动静。
林安带着奴才们站在门口,见状原地来回打了几个转。昨晚上他站在门口可谓是听的一清二楚,万岁爷的动静可是闹到了天光亮才停。
统共就歇息了一个多时辰,不得不说,这沈容华可谓是越来越受宠了。
林安抬手打了个哈欠,眼瞅着小太监急的团团转悠,这才抬脚走了上去:“万岁爷,万岁爷。”
再过一会儿就要早朝了,林安接连扣了几声是,屋内才传来动静。
奴才们鱼贯而入,而沈清如缩在暗室内等了太久,手脚早就麻了。
她昨晚睁着一双眼睛直到天明,任是没有机会将沈芙给换回来。
因怕露馅,竟是只能在这暗室中缩了整整一晚。
沈清如一想到如此手脚还在泛软,蜷的太厉害,她浑身连着骨头都有些难受,竟是不知之前沈芙是如何在这呆上一整晚的。
逢春过来扶她出去,沈清如发软着身子,走路微挪,当真儿像是被狠狠欺负了一整晚似的。
不得不说万岁爷的时辰是越来越长了。
前几回闹的再厉害也是两回就歇,今日却罕见的不同。不说从头到晚没去床榻上,就说后头听见的那些动静……
整整一晚,沈芙的哭喊声就没有停过,到最后嗓子只怕是都哑了。
沈清如心中恨意翻滚,又满心夹带着酸楚。但万岁爷喜爱沈芙,这点却是毋庸置疑。
她叹了口气,定了定心等着屋外热闹起来才悄声出去。
凉席之处依然收拾好,连着地上的碎瓷器都一点点收拾干净。
沈清如出来时,屋里屋外奴才们都已经布置好。
“万岁爷。”沈清如上前,瞧见万岁爷正在洗漱。
许是刚水汽蒸过的缘故,平日里冷峻严肃的面孔此时眉眼之处透着几分温和。
沈清如一想就知是什么缘故,她掐了掐掌心走上前:“嫔妾来帮您。”
跪地伺候的小宫女瞬间停了手。
箫煜这才拧眉看了她一眼。
哪怕是心中知晓,昨晚伺候自己的人并非是沈容华,可看见这张脸依旧还是忍不住的心生感叹。
两姐妹的确是生的极为相似。
月色之下,借着朦胧暂且让人分辨不出真假。但哪怕是在白日里,从五官与体型相比来看,竟也是大差不差,足足像了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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