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早告诉过你,不要耍任何花招,收起你的小心思,今日,凡是死了一个百姓,本王要你狗命!”呵!哈哈哈!她有什么小心思? 利用民心当枪使,三两语就煽动了这么多人,更可笑的是楚聿辞这个蠢货,竟摁住她的喉咙: “叶!锦!潇!” 寒冷的嗓音在她的耳侧,字字锋利的如磨刀: “本王早告诉过你,不要耍任何花招,收起你的
利用民心当枪使,三两语就煽动了这么多人,更可笑的是楚聿辞这个蠢货,竟摁住她的喉咙:
“叶!锦!潇!”
寒冷的嗓音在她的耳侧,字字锋利的如磨刀:
“本王早告诉过你,不要耍任何花招,收起你的小心思,今日,凡是死了一个百姓,本王要你狗命!”
呵!
哈哈哈!
她有什么小心思?
这普信男倒是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叶锦潇讥讽大笑,冷冷拍开他的手背,后撤三步:“好,既如此,我便好好跟你们掰扯掰扯。”
扫了眼一群‘悲愤大义’,要找她拼命的百姓。
“都别吵!”
一声冷喝,眉间迸出与生俱来的掌控气息,众人下意识噤声,也不知怎的,就这么窃窃的望向女子,个个都闭嘴了。
“我问你们,提出此药方的人是柳侧妃,下发药物的也是柳侧妃,此事全由她经手,我碰都未碰,怎么反倒变成是我在害人?”
风行冷眼扫去,“你明知药方不能内服,却没有及时制止,现在又在这里装作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又当又立,嘴脸实在卑劣!”
对于眼前的聿王妃,他丝毫不放在眼里,更谈不上什么尊敬。
“按照你的意思,如果有人难产死亡,你明知道生孩子有危险,却没有制止她生孩子,那你就是害死母子的杀人真凶。”
风行瞳孔一瞪,“你!”
这话怎么能这么说?
责任可不是这么判的!
“执行任务时,明知道同伴会死亡,却没有及时救下他,你不就是间接性害死他的凶手?”
“如果有人吃糕点噎死,皇上却没有下令禁止全国售卖糕点,皇上就是杀人真凶,是这个意思么?”
风行面色乍变,忙单膝跪下,惶恐的拱起双手朝着帝都城的方向。
“陛下息怒!卑职绝无此意,你休要在此搬弄是非,颠倒黑白!”
这话若是传出去,传到陛下耳中,至少也是诛三族的死罪!
叶锦潇讥笑道:“对啊,这件事明明跟你没关系,你自然是没有责任的,那柳侧妃经手的药方,跟我有什么关系?怎么就怪到我头上了?”
风行一时哽塞。
俨然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口齿伶俐,几句话下来,差点给他扣上一个大罪。
“你……你知情不报,自然有罪!”
“哦?我哪里知情了?我昨晚怎么知道柳侧妃会愚蠢到把方子给大家内服?今天早上出事了,我赶过来才知道的,况且,我还以为她看过几本医书,医术不会太差,现在看来是我多心了。”
柳明月:“……”
风行维护柳明月,但是又证明不了叶锦潇‘知情不报’的事实,哽了两秒,强硬道:
“你是自愿报名参加的女医,自然要对百姓们负责,你昨夜失职失责,逃不开责任!”
叶锦潇觉得好笑:“你这叫什么?强词夺理?还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公平大义的人?”
仗着百姓们人多,一人一张嘴,吐口口水都能把她淹死。
所以,就能心安理得的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责她?
叶锦潇讥讽的扯开唇角:“看来,聿王殿下的暗卫也不怎么样,上梁不正下梁歪,也不知道是谁教的。”
眼角余光意有所指的瞥了眼楚聿辞。
楚聿辞面色沉冽。
风行恼怒的还想再说什么。
“退下!”
“主子……”
“退下!别让本王说第二遍。”楚聿辞语气很冷,阴着脸的样子散发着浓浓的不虞,叫人不敢轻易招惹。
风行心有不甘,攥紧配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退到后方。
楚聿辞提步,走到她面前,足足比她高出一个多脑袋,居高临下的气场极具压迫性。
薄唇内吐出逼仄的两个字:“解药。”
叶锦潇凤眸微掀,这是在求她?还是在命令她?
“什么解药?”她故作不知。
柳明月眼珠一转,红着眼睛奔上前:“姐姐,你快把解药拿出来,分给大家吧,百姓们都很难受,求求你发发慈悲心。”
说着,就要给叶锦潇跪下去。
楚聿辞眼疾手快的抱住她的腰,揽入怀中,看向叶锦潇的眼神更狠了,仿佛柳明月是无辜的小白花,而她叶锦潇就是辣手摧花的暴风雨。
鲜明对比!
但凡是个明眼人,都能一眼看出,柳小姐被欺负了。
“你不就是想陷害月儿,引起本王注意么?”
“?”
叶锦潇有点懵,她什么时候想引起他的注意了?
哪个行为让他产生了这种误会?
她立马改。
“我为什么要陷害她?”
“因为你嫉妒本王宠爱她,心中不服,呵,后院里妇人家争宠的手段,本王见多了。”
既然见多了,还看不穿柳明月这朵小白脸?
恶心的普信男,恐怕也就只有柳明月这种女人才会看上他。
正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货色。
“我就算想陷害她,也得找到机会才行啊,此事全权由她亲力亲为,我都没插手,如果你能找到我陷害她的证据,我就认罪。”
叶锦潇无所谓的摆着双手,一副‘无凭无据,你能奈我何’的嚣张模样。
凡事讲证据,难道tຊ他还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仗势欺人不成?
柳明月心中暗暗着急。
虽然她巧妙的煽动了人心,但顶多只能口诛笔伐,不能给叶锦潇定罪。
只有给她把罪名钉死了,再由每日的折子,上报到宫里,惹怒圣上,才有机会铲除叶锦潇,夺回正妃之位。
但是却苦于没有证据。
难道……难道要承认……
柳明月捏紧衣袖,深深地纠结着,权衡利弊之下,眼珠子一转:“你的意思是,只要有证据,你就认罪?”
“对。”叶锦潇毫不犹豫。
“你拿什么对这一千多名百姓负责?”
“只要有人因内服了这张方子而死,我便一命赔一命!”
女子铿锵响亮的嗓音,正中柳明月下怀。
好!
以名赔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叶锦潇,这可是你自己找死!
柳明月唇角一扬,豁出去了:
“聿辞哥哥,其实……昨天你跟姐姐在主帐谈话时,我还没走远,听到了一点点,昨晚的方子其实是姐姐提出来的。”
她就是指证叶锦潇最好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