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所说的方法究竟是否可行,还要等朕与内阁商议过后,再从长计议!”“陛下,不必再商议了!”上官松云心急如焚,“其实太tຊ子殿下所说的办法,老臣不是没有考虑过!”“微臣担心这样一来会导致粮食短缺,引起暴乱,却又实在想不到破局的办法,所以只能将此法暂时搁置。” 渊帝脸色一沉,有些不悦。 “上官松云,你究竟要做什么?” “有话直说!” 哪知上官松云竟老泪纵横,朝着渊帝“咣咣”磕了两个响头。 “陛下!” “我大渊的国库有救了!” “太子
渊帝脸色一沉,有些不悦。
“上官松云,你究竟要做什么?”
“有话直说!”
哪知上官松云竟老泪纵横,朝着渊帝“咣咣”磕了两个响头。
“陛下!”
“我大渊的国库有救了!”
“太子殿下的方法虽十分新颖,却是完全可行的!”
“最关键的是,五日后,波斯使团便要抵达大渊了!”
“若能趁此机会促成此事,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呐!”
上官松云胡乱抹了一把眼泪,焦急转向了齐啸风。
“太子殿下,您可否将详细步骤再向老臣讲述一遍?”
“这次老臣一定洗耳恭听,认真记下……”
渊帝极度无奈:“文武大典尚未结束,你……你先回去坐好!”
“太子所说的方法究竟是否可行,还要等朕与内阁商议过后,再从长计议!”
“陛下,不必再商议了!”
上官松云心急如焚,“其实太tຊ子殿下所说的办法,老臣不是没有考虑过!”
“微臣担心这样一来会导致粮食短缺,引起暴乱,却又实在想不到破局的办法,所以只能将此法暂时搁置。”
“今日一听太子殿下的叙述,老臣犹如醍醐灌顶,豁然开朗呐!”
“敢问太子殿下,您究竟是怎么想到的?”
上官松云啧啧称奇,简直快要将齐啸风夸到天上去了。
齐啸风被这炽热目光盯得心里发毛,只好解释道:“其实这个办法,也是我偶然在那本古籍上看到的。”
“又是古籍?”
渊帝对这个所谓的“古籍”很感兴趣。
“太子,你这本古籍倒很是玄妙!”
“叫什么名字?”
齐啸风一时语塞:“这……”
哪有什么所谓的古籍,当然都是他自己编的!
如今人人都牢牢盯着储君之位,齐啸风需要自保,又不能锋芒过盛,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只能编造一本并不存在的“古籍”,放松他人的警惕。
谁知道,这个并不存在的“古籍”,竟会让便宜老爹这么感兴趣!
齐啸风硬着头皮,解释道:“这本古籍叫做《论春秋》,也是儿臣在很多年前,偶然得到的。”
“只不过时间久了,古籍上的字体都已经变得模糊,分辨不清了。”
听到这话,渊帝不免有些失望。
“原来如此!”
“不过太子,你能将古籍上的内容牢牢记住,并与我大渊国情相融合,一连答出三道题目来。”
“这,也是你的本事!”
齐啸风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来:“父皇谬赞了!”
望着渊帝和颜悦色的模样,老三齐思德恨得牙根痒痒。
凭什么?
太子的运气凭什么这么好!
齐思德百思不得其解。
他想不明白,大家都是皇子,为什么这个蠢钝如猪的太子就能屡屡得到上天的青睐!
就这么一本所谓的狗屁“古籍”,竟能让他阴差阳错,蒙混过关!
他一定要找机会亲自看看,这本古籍里究竟有什么好东西!
不过到了之后的武试,太子可就只有乖乖吃瘪的份儿了。
齐思德就不相信了,那所谓的古籍再牛逼,还能让你齐啸风一夜之间,成为骑射高手!
文试过后,渊帝率一众皇子、朝臣来到了崇华殿后临时搭建的校场上。
崇华殿后有一片两、三亩大的空地,宫中举办庆典、国宴时,一般都在此处进行。
如今司礼监已将此处建成了一个小型的骑射场,并在骑射场的尽头竖起了几个靶子。
骑射场的一旁,几匹红棕烈马正踹着蹄子、喘着粗气,似乎也为即将到来的武试而跃跃欲试着。
待众人纷纷在校场外提前布好的位置上落坐,杨金水这才宣读起了武试内容。
武试的内容就简单多了,八名皇子依次骑马入校场,比试骑射的准头。
中靶最多者,即为武试的胜出者。
“请诸皇子殿下依次上前,抽取比试的顺序!”
杨金水手捧托盘站在前面,托盘内,是八张密封好的信封。
齐啸风第一个上前抽号,看着八个一模一样的信封,齐啸风的手有些颤抖。
千万别是第一个……千万别是第一个……千万别是第一个……
随便抽了个信封,将它交给了杨金水。
杨金水打开信封,随即朗声宣读道:“第一位比试者——太子殿下!”
齐啸风万念俱灰。
搞我心态是吧!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齐啸风硬着头皮,正盘算着该怎么躲过此劫。
突然,他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曾经在龙息阁中见过的好东西……
那东西可比骑射要有意思多了!
若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向渊帝提提意见,说不定真能使渊帝改变想法!
这样一来,那可就完全来到自己的主场了!
齐啸风心一横,突然转过身来,向渊帝拱了拱手。
“父皇!”
“儿臣有句话,不知当讲否!”
渊帝对齐啸风刚才的表现很满意,见齐啸风有话要说,便也耐心点了点头。
“太子,你说吧!”
齐啸风一本正经:“儿臣仔细思考了一下,武试部分若是只考骑射,未免有些儿戏!”
“毕竟文试的三道题目,都是翰林院千挑万选,才选出来的。”
“区区骑射而已,并没有什么难度!”
几个皇子当场笑出了声。
“大哥,你老实告诉父皇!”
“究竟是骑射没难度,还是你单纯不会骑射?”
“你想躲过武试很简单,何必贬低骑射没难度呢!”
齐崇瑞虽然精于读书,但对于骑射,也并非一窍不通。
他拼命忍住笑意,向齐啸风劝道:“大哥啊,你若是真不敢参加武试,只管向父皇承认不会骑射便是!”
“何苦呢?”
大渊的铁骑名扬天下,当年先帝就是率领一支精锐骑兵东征西讨,一统天下。
因此,皇子们从小就要练习骑射,并以精于此技为荣。
他们相信,射得越准,就越有大渊男子该有的风度与气魄!
听到齐啸风竟大言不惭,不懂装懂,他们不由把齐啸风当成了乐子。
渊帝的脸色也轻微地变了。
“太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若不想考,在一旁看着就是。”
“朕不会强迫你!”
齐啸风连连摆手:“不不不,儿臣不是这个意思。”
“儿臣认为,既然要考,那就要考点更高级的、更厉害的,破坏力更强的!”
“若真要比试这个,儿臣敢保证。”
“除了儿臣之外,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