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乐乐上班的时候,就对这种会议十分抵触每逢开会,她都昏昏欲睡。这次倒是没睡,一直跟哪吒还有敖景以及涂山青青挤眉弄眼。不但如此,梁乐乐微信上还收到了新的好友申请,是这三个人加她为好友的请求。 梁乐乐轻笑了声,她在电视里看到的神仙都是穿着古代服装的,穿着现代服饰的神仙还是头一次,而且穿着和现代人没什么区别,而且都很时髦。 说是一群神仙,其实也就十几位神仙,梁乐乐数了数,大概十八个人,长的都很年
梁乐乐轻笑了声,她在电视里看到的神仙都是穿着古代服装的,穿着现代服饰的神仙还是头一次,而且穿着和现代人没什么区别,而且都很时髦。
说是一群神仙,其实也就十几位神仙,梁乐乐数了数,大概十八个人,长的都很年轻,而且打扮都听时髦的,看起来像是二十岁上下。
实际年龄实在是看不出来。
最抢眼的一个神仙是穿着花衬衣米色长裤脚蹬花花绿绿的运动鞋的一个帅小伙子,这个人颜值最高,短发发尾染成了蓝色,还戴着金属骷髅耳钉。
这个人五官极其精致剑眉星目,一双眼睛很有光彩,仿佛能看透一切。唇角还挂着略显邪肆的笑容,站姿还有些放荡不羁,世间一切都不放在眼里。
这个人给人第一印象,是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
梁乐乐正看得出神,那个富二代神仙居然朝她挤了挤眼睛,还十分大方的冲着她笑了笑,笑容灿烂。
搞得梁乐乐有些不好意思,她抬起手来冲着那帅哥挥了挥手,还说了一句:“嗨!”
那不学无术的富二代直接跟梁乐乐打招呼:“美女,我是哪吒,很高兴认识你。”
“哪吒!”梁乐乐惊了,这个人居然是哪吒,跟她想像的一点都不一样。
“咳!”神仙当中最为严肃的一个人,轻咳了一声,各种姿态站立的神仙们立即正经了些,连十分随意的站姿都纠正了一些。
梁乐乐一眼就认出此人是谁了,额头上长着一只眼睛,是竖着的。
这人肯定是二郎神杨戬。
杨戬看着也很年轻,跟哪吒差不多的岁数,只不过实际年龄梁乐乐是看不出来的,不过杨戬的打扮比哪吒稳重了些,头发是黑色的,也没有耳钉,还穿了一套银灰色的中山装,看上去像领导。
其余的神仙,梁乐乐都看不出来是谁,不过这些神仙都很接地气,也很友好,一个两个的都跟梁乐乐打招呼。
梁乐乐成了香饽饽,被众神仙忽视的张西岳也不敢有任何的异议。
许久之后,梁乐乐认识了其余的神仙,时髦的姐姐嫦娥仙子,一本正经的灵宝天尊居然也这么年轻,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四十岁的样子,而且短短的碎发,让他看起来十分有精气神。
还有一个头上长角的,也很帅气,头发比哪吒的还要浅,也是蓝色的,他自我介绍是西海二皇子名字叫做敖景。
还有一位俏皮的小姑娘,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身后甩着九条尾巴,她自我介绍叫做涂山青青。
梁乐乐觉得神仙们都会变化之术,这容貌肯定不是他们的真面目。
打完招呼之后,才轮到张西岳说话,张西岳开始十分严肃的介绍人界的情况。
大致意思就是人界被浊气污染的已经十分严重了,连三清山都不能幸免。
而且现在更加有要命的是,到底是谁幕后操纵了这些还没查出来,可见对手十分厉害。
梁乐乐上班的时候,就对这种会议十分抵触每逢开会,她都昏昏欲睡。
这次倒是没睡,一直跟哪吒还有敖景以及涂山青青挤眉弄眼。
不但如此,梁乐乐微信上还收到了新的好友申请,是这三个人加她为好友的请求。
梁乐乐直接点了同意,四个人建了一个小群,私下里交流起来。
等到张西岳那边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梁乐乐一点睡意也没有,精神头十足的去了张西岳给安排的客房。
第二天一早,张西岳安排的车送梁乐乐去车站,坐高铁回永州市。
梁菲也来送行,很抱歉的看着她好半天:“本来打算请你吃饭赔个不是的,现在看来也没机会了。”
她从背后拿出一个礼盒来塞给梁乐乐:“你收下吧,就当是我给你道歉的。”
说实在的,梁乐乐没有借此机会为难梁菲,梁菲还是十分感激的,请客吃饭也是出于真心。
梁乐乐早就忘了那点不愉快,很大方的收下了:“没关系,你别惦记这件事了,都过去了。”
而梁菲对梁乐乐的印象更好了,决定以后跟她做朋友,微信上也要多联系。像梁乐乐这样的人已经不多了,人家跟住持关系那么好,还一句闲话都没有在住持面前说,她打心眼里觉得梁乐乐是个值得深交的朋友。
梁乐乐坐高铁回了新宁县自己的小卖部。
还没下出租车,梁乐乐就看见自己的小卖部门前的台阶上坐着四个男人,看上去二十多岁三十来岁,染着红色头发和黄色头发,胳膊上还有刺青,其中两个人嘴里还叼着烟卷,梁乐乐一看就觉得对方不是好人。
她不太敢回家,让师傅朝前开了一段路,在前面不远的地方下车了。
梁乐乐的小卖部是有后门的,她绕路从村子西边的入口进村,在村口树下乘凉的几个村民瞧见梁乐乐回来了,都冲着她招手。
她就走过去了,跟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打招呼:“二伯,乘凉呢?”
被她叫做二伯的是她的堂叔伯梁建华,六十来岁,他扔了手里的烟头,用脚尖踩灭,才开口:“乐乐呀,你可别回家,你们家门口有要债的,在你们家门口等两天了。”
梁乐乐心头一紧,一股无名之火升起,自己才刚挣了一点钱,就有要债的上门,她不恼火才怪:“我爸又在外面欠下赌债了?”
梁建华也是气愤,梁家的男人个个都出息,就出了那么一个败类,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偏偏赌博家暴自己媳妇,还在外面养女人,都好几年不回家了。
说起梁乐乐的爸爸,村子里没有一个说好话的。
他拧着眉毛开口:“能不是吗,你小心点吧,从后门进,这几天先别开门营业。等他们走了再说,有事你就给我打电话。”
梁乐乐也害怕,前几年她在外面上学上班,那些人就上门要过赌债,那时候妈妈一个人守着小卖部,那些人把小卖部的营业额全拿走还不算,把货都搬走了。
妈妈一个人吓得直哭,打电话跟她哭诉。
也因此梁乐乐上学的时候不得不自己打工挣生活费,参加工作了还得挤出钱来接济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