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楼上看到沈聿风上车后,她打了一辆的士。上车就抛给师傅一千元现金:“师傅,帮我跟上那辆深蓝色敞篷车。”她倒要看看,是什么让沈聿风魂不守舍,对她不管不顾。下午沈聿风倒是正常去了公司,她在附近的咖啡厅坐了一下午。 安苓微微张大嘴,愣了一瞬之后,精致的五官变得扭曲。 他还是这么在乎戚时雨。 当年,沈聿风嘴上说着最爱她,但是其实总是在下意识关注戚时雨。 那样一个放在哪里都会像珍珠一样耀眼的女人,曾让她
安苓微微张大嘴,愣了一瞬之后,精致的五官变得扭曲。
他还是这么在乎戚时雨。
当年,沈聿风嘴上说着最爱她,但是其实总是在下意识关注戚时雨。
那样一个放在哪里都会像珍珠一样耀眼的女人,曾让她十分妒忌。
“还好她现在已经死了!”
安苓心下又有些庆幸。
回到沈家后,她将沈聿风轻轻放在了床上。
盯着他红润而俊俏的面颊,安苓有一种想要吻下去的冲动。
她将沈聿风的西装外衣脱下,要解开西裤皮带的时候,被一双大手扣住了。
“安苓……”沈聿风睁开了眼睛,眼色迷乱地盯着她。
“我想给你脱衣服擦擦身体。”安苓盯着他,眼神中尽是温柔的责怪。
“你看你,喝这么多,都吐到衣服上去了。”
沈聿风呼了口气说:“这些事让佣人去做就好了。”
然后就转过身去,继续沉沉睡去。
安苓心有些疼,她能感受到沈聿风对她明显有些冷淡。
是因为她失踪了这么久,感情变淡了许多吗?
还是因为那个女人……
她握紧双手,眼神有些愤意,心中想着:
“我一定要将他的心夺回来!”
第二天中午,沈聿风酒醒,在房间里洗完澡换好衣服后,安苓推门进来了。
她手上拿着一套新衣服,柔声对沈聿风笑道:“聿风,今天穿这套吧。”
沈聿风淡淡地看了一眼她手上的衣服,说:
“这套颜色太鲜艳了,今晚要见大客户,不太合适,我自己挑吧。”
安苓呆愣在原地,感觉心脏一阵刺痛,默默低下了头。
沈聿风察觉到了她变黯淡的情绪,安慰道:“你别多想,我只是现在状态不好。”
安苓抬起头来,眼眶变得有些通红,小心翼翼地问道:
“聿风,我们什么时候重新结婚?”
沈聿风系领带的手僵住了一瞬,然后眼神躲向别处道:“改天再说吧,最近挺忙的。”
然后在安苓的注视下,整好衣服和发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安苓被浓浓的失落感攥紧了心脏。
四年前的沈聿风,对她无微不至,体贴入微,天天畅想着两人的婚事。
而现在她回来了,却变得这般陌生,到底是为什么?
她决定去跟踪沈聿风。
她在楼上看到沈聿风上车后,她打了一辆的士。
上车就抛给师傅一千元现金:“师傅,帮我跟上那辆深蓝色敞篷车。”
她倒要看看,是什么让沈聿风魂不守舍,对她不管不顾。
下午沈聿风倒是正常去了公司,她在附近的咖啡厅坐了一下午。
但晚上沈聿风从公司出来了,坐上了车,开回沈家。
“不是说要谈客户吗……”她心中不安地念想着,也跟着沈聿风回家了。
沈聿风一到家里的一楼大客厅,见到没有人后,就去了小祠堂。
昏暗的小祠堂内,蜡烛轻燃,戚时雨的遗照被放在正中间,下面是她的舞鞋。
一进入到这里,悲伤的氛围就浸淫开来。
沈聿风呆呆地捧起舞鞋,一言不发,闭上双眼,似乎在感受着过去的点滴。
忽然,他有被注视的感觉。
他回过头去,正见到安苓正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他有些慌乱地把舞鞋放下,然后用身体挡住戚时雨的遗照。
随后皱起剑眉,语气有些严厉地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安苓委屈地吞咽口水,凄楚问道:“你不是说要去谈客户吗?”
沈聿风怔了一瞬后侧过头去说:“客户今天有其他的急事,我先回来了。”
安苓擦了擦眼泪,嗫嚅着问:“你每天都在这里看着她吗?”
“不想跟我结婚,就是因为在等她吗?”
沈聿风被安苓戳破了自己潜意识的想法,变得恼羞成怒。
他眼神变得冰冷,话音中带着警告意味:“你不要无理取闹,胡乱揣测我的想法。”
然后他看见安苓清丽的双眸中坠下两行眼泪,意识到自己态度有些不对。
他深呼吸调整了一下状态,勉强让语气柔软下来道:
“你先走吧,我在这里静静。”
安苓点点头,温顺地转过身去,缓缓离开了。
沈聿风坐在重归寂静的祠堂,看着戚时雨的遗照喃喃自语:
“戚时雨,安苓能死而复生重新出现在我眼前,你一定也可以的吧?”
“你回来吧,我重新帮你振兴戚家,让你做回光鲜亮丽的戚家大小姐……”
在祠堂坐了一晚,精神恍惚间他睡着了。
第二天,他被手下的消息振醒了。
“少爷,戚家残余的产业请求我们收购合并,您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