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澜冷笑一声:“男人?我看是废人吧。”“喂,你怎么骂人啊?”裴茗之收起笑意。穆清澜把军防图展开,立在裴茗之的面前,开口说道。“这个地方,知道叫什么吗?”穆清澜指着军防图上的一点问道。 半月后,北境。 穆清澜正身着铠甲,对着军防图部署着兵力,北境山路地势险峻,好在她三年前已经来过一次,知晓其地形,可以利用优势对军部署。 她来北境已有五日,大军过境,如今手中兵权足以将北境击退,只是这一次
半月后,北境。
穆清澜正身着铠甲,对着军防图部署着兵力,北境山路地势险峻,好在她三年前已经来过一次,知晓其地形,可以利用优势对军部署。
她来北境已有五日,大军过境,如今手中兵权足以将北境击退,只是这一次,她想将北境的乱军一举歼灭。
“喂,我说你到底行不行啊,一个小丫头片子,也学人带兵打仗啊,还不如回家去绣绣花呢。”
一旁的男子竖着马尾,手里抱着银白色头盔,懒洋洋地躺在一旁的席子上,面带戏谑地看着穆清澜。
他是将中的少帅,名叫裴茗之,父亲是大梁军中统领,两年前便随着穆清澜的父亲一同前来驻守北境,两年来战功显赫,也深得摄政王的喜爱。
穆清澜扫了一眼裴茗之,冷声说道:“我带兵打仗的时候,你还在娘胎肚子里呢。”
裴茗之被骂了也不恼,翻身起来,将头盔随意一撂,打趣说道。
“别以为你是摄政王的闺女,我就不敢批评你,你来了也有五日了吧,全军上下都听你的部署,你还按兵不动,兄弟们早就有意见了。”
穆清澜将军防图拿起来,转头看向裴茗之,挑着眉头说道:“我看有意见的人是你吧?”
裴茗之咧嘴一笑,比了个手势,朗声道:“我呢,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意见,但谁让我是男人呢?不跟小女子一般见识。”
穆清澜冷笑一声:“男人?我看是废人吧。”
“喂,你怎么骂人啊?”裴茗之收起笑意。
穆清澜把军防图展开,立在裴茗之的面前,开口说道。
“这个地方,知道叫什么吗?”穆清澜指着军防图上的一点问道。
裴茗之瞥了一眼:“知道啊,雁荡山,我军部署防备的地方。”
“你也知道这里是雁荡山啊?雁荡山四面环山,地势虽平稳,但下面是水路,河流声音大,内有礁石,足够造成回响之声。”
穆清澜的声音平稳,看着裴茗之的眼睛说道。
“这么大的地域,回响之声足以盖过行军的脚步声,我若是北境的人,我就趁着白日水流最为湍急之时,行水军先行,再以陆军跟随攻之,打你个措手不及!”
穆清澜将军防图放下,裴茗之的眉头皱紧,开口说道。
“可雁荡山正因为四面环山,正是我军埋伏反击的好地方。”
裴茗之话音刚落,帐外便跑进来一士兵,对裴茗之通报道。
“回禀少帅!雁荡山遭遇敌袭,以命其全军撤退,但损失过半!”
裴茗之面色一沉,随后看向穆清澜。
穆清澜却像是早已预料一般,面容沉静。
“我早就说过了,你的部署行不通,废人一个。”
裴茗之一窒,事实摆在眼前,他没得反驳。
此时,另外一个士兵跑了进来,大声喊道。
“军师!外面好像有大军前来进犯!”
穆清澜脸色一变,心道怎么可能。
即便是裴茗之的部署有问题,雁荡山是来驻扎之地的必经之路,从雁荡山过来至少要两个时辰,绝不可能这么快。
穆清澜跑出帐外,果然,远处有一对大军正缓慢走来。
军旗上赫然写着一个‘梁’字。
而那领头之人,竟是沈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