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休息一小时。”这颐指气使的语气只会是对她,不会是季冉冉,所以霍北萧以为是自己还陪在他身边吗,又或者只是长年累月积攒的习惯?池晚言不知道,也不愿细想,一不做二不休地拉开了抽屉。这回霍北萧彻底清醒过来了,他起床气很重,瞬间松开了手,从床上坐了起来,眉头紧皱着看向池晚言:“你还知道回来?” 池晚言还是那天看见顾临拿出户口本才想起来,自己的大部分证件还放在和霍北萧住的那个房子里。 其他的东西都可以再次购买,但护照身份证虑舟什么置办起来就太过于麻烦了,幸好她很清楚对方工作的时间。 霍北萧当然不
池晚言还是那天看见顾临拿出户口本才想起来,自己的大部分证件还放在和霍北萧住的那个房子里。
其他的东西都可以再次购买,但护照身份证虑舟什么置办起来就太过于麻烦了,幸好她很清楚对方工作的时间。
霍北萧当然不止这一处住宅,更不会在和池晚言已经撕破脸的状况下住在这曾经的“爱巢”中,应该已经被闲置下来了吧。
或许再过段时间,她的衣物就会被丢得一干二净,生活过的痕迹被打扫一空,连密码和指纹都全部更新掉了,还是趁着现在能进去收拾好。
池晚言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输入了自己的指纹,房门发出轻微的声响,她松了口气。
她真的很不想见到霍北萧,更何况霍北萧也不是那么大度地会归还她东西的性格,也许池晚言会得到对方“去垃圾桶里找会更快”的这种忠告。
但是玄关处静静地,放着一双黑色皮鞋,是霍北萧的,他就在房间里。
池晚言感觉到了惊讶,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换上了拖鞋推门而入,发现在床上沉睡的霍北萧。
几天不见,他的手上还缠着绷带,掌心微微攥着,一团暗色的血迹在纱布上初显伤口恶化的端倪。似乎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紧皱着,呼吸有些急促。
他身下似乎压着一件衣服,池晚言没有心思细细观察,她胸膛的心跳声几乎鼓噪得要从喉口跳出来了,小心翼翼地走向床边的柜子。
她的证件向来都存放得很整齐,全部在第一个抽屉里。
可是拉开抽屉不可能不发出声音,果然刚刚打开一点,霍北萧便醒了过来,他下意识伸手搂住了池晚言的腰,嗓音透露出浓郁的没睡醒的疲惫。
“再休息一小时。”
这颐指气使的语气只会是对她,不会是季冉冉,所以霍北萧以为是自己还陪在他身边吗,又或者只是长年累月积攒的习惯?池晚言不知道,也不愿细想,一不做二不休地拉开了抽屉。
这回霍北萧彻底清醒过来了,他起床气很重,瞬间松开了手,从床上坐了起来,眉头紧皱着看向池晚言:“你还知道回来?”
池晚言不知道能够说些什么,这冷淡的带着嘲讽的语气,才是她认识的霍北萧。她顿了顿,拿走那些证件,便往门外走。
霍北萧看着清空的抽屉,总算明白池晚言特地回来一趟是为了什么,他愤怒地看着女人头也不回离去的背影,受伤的手紧紧攥住身下的衣服抽出来,砸在了地面上。
是池晚言的大衣。
他连着很多天睡不好觉,每每梦中惊醒,都是池晚言含泪的眼睛。只有在这里,在这个拥有着她淡淡馨香的房间,他才能完整地睡一觉。
霍北萧心乱如麻,怒道:“池晚言,你真的要和顾临结婚吗?”
“对,”池晚言轻轻地说,“霍北萧,你拥有和季冉冉在一起的权利,我就没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么?希望能早点收到你们的请帖。”
“祝你们长长久久,百年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