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伊两眼一黑,恨铁不成钢地拉着郁航走:“走,跟我去书房。”凌伊按着郁航在书桌前坐下,她蹲下身子,极为认真地望着他:“你其实不傻。”郁航抬眸诧异地将她望着,两眼亮得吓人,似是有生以来从未听过这样的话。 郁厉转过身,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有点兴趣,怎么个玩法?” 凌伊道:“你提供给我资金建立公司,一年后,我给你公司一般的股份,市值绝对不会低于五千万,如何?” 她深切知道,自己现在手中什么筹码都
郁厉转过身,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有点兴趣,怎么个玩法?”
凌伊道:“你提供给我资金建立公司,一年后,我给你公司一般的股份,市值绝对不会低于五千万,如何?”
她深切知道,自己现在手中什么筹码都没有,唯有行商的头脑和胆色,或许能让郁厉动心。
郁厉沉思了片刻:“如果一年后,没有达到预期,给你的投资,岂不是打水漂了?”
“所以才叫对赌游戏啊。”凌伊笑着看他:“郁总敢玩吗?”
郁厉紧紧看着她的眼睛,空气仿佛都被压缩至沉默。
凌伊攥紧了手,这场博弈,她空无一物,心里多少有些没底,良久,才听见郁厉轻笑了一声:“不玩的话,恐怕那傻子就要和我动手了。”
凌伊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也笑了:“那就,多谢了。”
离开郁宅时,凌伊看着身后不断回退的景色,不禁长吐出一口气。
资金问题是解决了,之后的行动,还得从长计议。
回到别墅后,郁航拾掇着阿姨保镖去前院帮他掏鸟蛋。
凌伊两眼一黑,恨铁不成钢地拉着郁航走:“走,跟我去书房。”
凌伊按着郁航在书桌前坐下,她蹲下身子,极为认真地望着他:“你其实不傻。”
郁航抬眸诧异地将她望着,两眼亮得吓人,似是有生以来从未听过这样的话。
“我见过真正的傻子,他们什么都不懂,整天只会含着手指流口水,吃饭要喂,厕所也不知道去,每天都要别人帮他清理身体。”
听到这里,郁航皱着眉,面上露出嫌弃的表情,凌伊语气中有了笑意:“比起他们,你能明白许多事情,也能做更多的事情。”
凌伊看着他,眼中满是希冀,“你过去曾经念过书,只是都忘了,现在我重新教你一遍,你会学得很快的。”
郁航皱起眉:“我为什么要学?”
“因为你是大人了,不能再做小傻子了,否则以郁家的声势,很快就会有记者来拍你,他们会把你登上报纸,那些不明是非的人都会来嘲笑你。”
“你可能不知道言语的威力有多强大,如果真有那天,你要记得吗,那些人看不起你没关系,但你要看得起自己……”
凌伊话音未落,巨大的拉力从手臂上传来,蓦地落入一个温暖怀抱。
对上郁航干净清澈的眸子,她恍惚看见里头有着常人所具备的感动与温情。
郁航的下颌抵在凌伊的肩上,语气软糯而坚定:“好,我学,郁航要保护好自己,也要保护好伊伊!”
凌伊愉悦地勾起唇角,欣慰至极。
阳光灿烂的午后,书房里传来郁航抑扬顿挫的读书声:“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温柔的女声随即响起:“读得真好,一字不差呢,这是指宇宙形成于混沌蒙昧之中,天是青黑色的,大地是黄色的。”
“日月盈仄,辰宿列张。”
“太阳正了又斜,月亮圆了又缺,星辰布满了无边的天际。”
凌伊只教他认了一遍,郁航过目不忘的能力令她暗暗心惊,他只是心性像个孩童,智能则恰恰相反。
听着朗朗上口的诵读声,凌伊喟叹一声,日子好像又有奔头了。
第二天,吃过晚饭,凌伊正准备替郁航巩固一下这两天里学到的东西。
整个别墅里,却始终找不到人影。
她打电话给郁航,铃声响了几秒,那边才犹豫地接通。
刚一接通,嘈杂的音乐声与女人的妩媚声就传了过来。
“郁小少爷,有我在身边还接什么电话啊,来,再喝一杯。”
凌伊握着电话的手一僵,浑身的血液瞬间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