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毅硬着头皮继续说:“就是在半个月前,永州那边也没有嫂子的消息,听医院的医生说,夫人把她母亲带去火葬场火化了,然后就没见过她了……”6半个月前?陆淮亦紧缩的眸子颤了颤,不是于丽娜去陆家老宅闹离婚那天吗? 陆家老宅。 陆淮亦已经几天没去机场处了。 因为于丽娜的事情,他的精神不易集中,便自请休息,停飞几天。 陆淮亦看着手中程毅递交上来的资料,眉头紧锁着。 永州的医院,根本没有于母的入院记录,也查不到于丽娜任
陆家老宅。
陆淮亦已经几天没去机场处了。
因为于丽娜的事情,他的精神不易集中,便自请休息,停飞几天。
陆淮亦看着手中程毅递交上来的资料,眉头紧锁着。
永州的医院,根本没有于母的入院记录,也查不到于丽娜任何的交通记录。
直到程毅抱着一沓新的资料走了过来。
“陆总。”
陆淮亦烦躁的解开衣领:“查到了吗?”
程毅的表情却是复杂又为难:“陆总,有件事儿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
“夫人的母亲……在海市医院治疗胃癌时就因为突发脑溢血去世了。”
听见这话,陆淮亦瞳孔骤然紧缩,转头瞪着一脸紧张的程毅:“你说什么?”
程毅硬着头皮继续说:“就是在半个月前,永州那边也没有嫂子的消息,听医院的医生说,夫人把她母亲带去火葬场火化了,然后就没见过她了……”6
半个月前?
陆淮亦紧缩的眸子颤了颤,不是于丽娜去陆家老宅闹离婚那天吗?
这时,老宅的管家小跑过来道:“少爷,有位从滨市来的先生在门口,说是要找您。”
陆淮亦心一顿,下意识想到于丽娜。
他没有犹豫,立刻奔去门口,只见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站在门口,男人长相斯文,或许是因为晒久了,身上的白衬衫也被汗湿了大块。
面对这个陌生的男人,陆淮亦皱起眉,但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应该和于丽娜有关。
他沉下心,上前道:“你好,我是陆淮亦,有什么事吗?”
苏言生转头看去,愣了一下。
眼前的男人高他大半个头,面相虽然俊朗,但眉眼好像有着与生俱来的威严,让人不自觉就产生敬畏。
陆家在海市还是比较出名的,看着这富丽堂皇的老宅,他心里更加疑惑,如果于丽娜是他的亲于,那就是非富即贵的小姐夫人,好端端为何要寻死呢?
见苏言生不说话,陆淮亦面色微变:“先生?”
苏言生回过神,连忙开口:“陆总,您好,我叫苏言生,我想问一下,于丽娜您认识吗?”
听见‘于丽娜’的名字,陆淮亦眸色一紧,看着苏言生的目光也多了丝警惕:“她在哪儿?”
苏言生抿抿唇:“十几天前我路过海市黄海边,看见她往海里跳,我就把她救上来送去滨市医院了,她昏迷了一个星期,两天前醒了,但肺部感染比较严重,今天才脱离危险……”
顿了顿,他看着陆淮亦眼底浮起的心疼,皱起眉:“她身上没有证件,今天醒过来时,我问她有没有家属号码,她让我过来找你。”
一连串的话像榔头敲在陆淮亦心上。
他从没想过,于丽娜会去跳海自杀!
是因为母亲的去世,还是……
眼见陆淮亦的脸越渐越难看,苏言生眼中闪过抹疑虑:“陆总?”
陆淮亦回过神,声音沙哑了些:“谢谢,我马上过去。”
他坐上布加迪,飞快驶向盛世江景的别墅。
陆淮亦赶回家换好常服就准备去滨市,刚出门,便见穿了件布拉吉裙子的江若雨从马路对面走来。
一见了他,她目光一亮,上前就挽住他的手。
“淮亦,你怎么换常服了?要不跟我一起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