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旦出现,就会有生命危险了……慕容惜强烈的求生希望让她试图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傅景沉的事,她只是被绑的人,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只要在这里等着就能活下去。可是她的道德底线却在拉扯着她,如果不是为了来救她,他是不会死的…… 他们想要傅景沉的命! 看着面前拿着枪的绑架犯,慕容惜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与恐慌。 没有一个人能淡定面对性命攸关的时刻。 慕容惜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呼吸,她要想办法自救,不能让傅景沉出现在这里
他们想要傅景沉的命!
看着面前拿着枪的绑架犯,慕容惜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与恐慌。
没有一个人能淡定面对性命攸关的时刻。
慕容惜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呼吸,她要想办法自救,不能让傅景沉出现在这里。
“老大,她醒了!”
这声音让慕容惜猛的一惊。
所有人都看向了她,慢慢的走近她。
极度的恐慌让她忍不住流下了泪,眼眶微红,泪滴将落,无助极了。
“别,你们能不能放过我,求求你们了。”
“可以给你们钱,真的,我也不会报警的。”
“求求你们……”
她的声音颤抖着,抑制不住的哭腔。
“老子要的是傅景沉的命。”,那个男人抽了一口烟,缓缓的说道,“你只要乖乖的配合,保你性命无忧。”
随后他又喃喃自语道,
“就该以命抵命。”
慕容惜的心沉到了谷底,却有一丝生的希望。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一切。
只要傅景沉出现,她就能活。
可是傅景沉呢?一命换一命吗?
“老大,傅景沉的电话。”
被称为老大的男人闻言,拿过手机果断的按下了接通键。
电话里,傅景沉的声音清晰的传了出来。
“我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慕容惜立即注意起来,生怕错过傅景沉的任何一点暗示。
“傅总,看来这是绑到您的心头肉了啊,荣幸之至。”
“别动她,什么都好说,你只要动她一根手指头,代价是你承受不了的。”
“傅总您放心,只要您乖乖来我这里谈谈,我不会动她的。”
慕容惜猛的抬头,谈谈?
傅景沉不知道他们有枪!
他一旦出现,就会有生命危险了……
慕容惜强烈的求生希望让她试图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傅景沉的事,她只是被绑的人,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只要在这里等着就能活下去。
可是她的道德底线却在拉扯着她,如果不是为了来救她,他是不会死的……
男人的对话还在继续。
“我要听一听她的声音”,傅景沉说道。
然后一个绑匪就提前走到了她的身边,枪口对着她的脑袋,轻声威胁道,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用我教你吧?”
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慕容惜的眼睛,压迫感极强。
慕容惜机械的点点头。
手机被送到慕容惜的面前。
“说话”,绑匪老大出声道。
慕容惜沉默了,她不知道怎么办了。
要不要告诉傅景沉他们有枪,他们想杀了他。
如果告诉了,她会死的吧。
如果不告诉他,他必死无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每一秒都像把她架在火上烤一般,煎熬而噬心。
这个生命的天平在慕容惜中摇摆不定。
她到底该怎么办?
她不想死,也没办法看着傅景沉来送死。
枪口再次对准她的脑袋。
“慕容小姐,说话啊。”
对面傅景沉如山间流水般的声音传来,
“别怕,惜惜,我不会让你出事的,他们有没有伤你?”
“没有。”
慕容惜不知道还要说什么,空气一度死寂。
“没有就好,乖乖等着我就行。”
听到他的安慰的话,慕容惜才感到一丝丝的安全感。
还不及慕容惜回答,手机就被绑匪头头拿走了。
“傅总,您也听到了,我们没有伤她,您尽管来。”
“别来!他们有枪!!!”
慕容惜突然发出很大的声音,冲着绑匪喊去。
电话被挂断,她好像被人扇了一巴掌。
又好像被他们骂,“臭娘们不识好歹。”
她感觉意识像是抽离了现实世界般。
她也不知道,那一瞬间的勇气为什么会爆发。
只是一瞬间,她大脑再也控制不住,不再屈服于求生欲。
意识回笼,她看向他们。
“老子一枪毙了你!”
这绑匪颇有些狗急跳墙的感觉。
看着暴跳如雷的他们,慕容惜忽然不怕了。
她想到了爸爸妈妈和哥哥。
她的离开,一定会让他们很痛苦吧。
还不及慕容惜往深了想,就被傅景沉的出现打断了。
“傅景沉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那个被叫老大的男人对着门口的人直接开枪。
那一瞬间,慕容惜的心跳都要停了。
她迫切的关注着男人的动作,只想知道他有没有被子弹击中。
只见傅景沉两三步便冲过来,在绑匪上膛的间隙,一个横踢将手枪踢了出去。
几招之间,五六个壮汉倒地。
傅景沉正欲向慕容惜走去,却听她说,
“先别过来!”
“先去把枪拿过来,枪。”
慕容惜怕极了,虽然那几个绑匪应该没有去拿枪的行动能力了。
为了tຊ让慕容惜放心,他还是乖乖的去拿了枪,然后去给慕容惜解绑。
他的手一边帮她解着绳子,脑海里却止不住的回忆起她的声音。
“别来!他们有枪!”
没有人知道他在听到这句话时,心里那种震撼的感觉。
他并不觉得她能说出来这句话。
在平常生活中,每个人都可以是道德很好的人,可在面对生死抉择的时刻,个人生命才至关重要的。
他不认为慕容家从小被宠到大的大小姐有舍己为人的英雄主义。
可是,她还是说了,告诉他,别来。
心里的那堵墙壁好像裂开了一道缝,有光照了进来。
脑海里也一团乱麻。
傅景沉刻意忽略了这怪异感。
这只是一场戏,很成功的戏。
这场戏,效果超出预想,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