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淮宴正要去香港读书,让她作陪读作为医药费。沈穗答应了,跟他去了港城。虽然说是陪读,但沈穗也入了学籍。她因为五年前的大火,左脚受伤,没有得到及时治疗,导致再也不能跳舞。 徐鹤年捏紧了拳头,嘴唇微微颤抖:“抱歉了。” 萧淮宴勾起一抹笑:“希望徐师长不要吓到我女朋友了。” 说完,萧淮宴转身离开。 相较于他的潇洒,徐鹤年就显得有几分落寞。 直转急下的情绪宛如一场肆虐的暴风雪,
徐鹤年捏紧了拳头,嘴唇微微颤抖:“抱歉了。”
萧淮宴勾起一抹笑:“希望徐师长不要吓到我女朋友了。”
说完,萧淮宴转身离开。
相较于他的潇洒,徐鹤年就显得有几分落寞。
直转急下的情绪宛如一场肆虐的暴风雪,无情地席卷他的身心。
她真的不是沈穗吗?
世界上真的有背影和声音如此相似的人吗?
……
另一边。
沈穗,来到了山下的一家咖啡厅。
她点了一杯拿铁,抿一口后,热饮下肚,热气传来,才定了定,她起伏的心。
沈穗回来时有想过会遇到徐鹤年,但没想到这么快。
五年前她被洪流卷下去,本以为自己会死在那里。
不料却被萧淮宴救下。
萧淮宴正要去香港读书,让她作陪读作为医药费。
沈穗答应了,跟他去了港城。
虽然说是陪读,但沈穗也入了学籍。
她因为五年前的大火,左脚受伤,没有得到及时治疗,导致再也不能跳舞。
沈穗惋惜过,痛恨过。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早已释怀。
在港城的那五年,沈穗接触到了从前从没学过的东西。
也算是另外一种补偿吧。
某种意义上来说,萧淮宴给了她另外一种意义上的重生。
于沈穗而言,萧淮宴就是她生命的北斗星,照亮了她贫瘠无望的人生。
咖啡的苦味慢慢有回甘,想到萧淮宴,沈穗唇边泛着一抹淡若的笑。
“笑的这么开心,想到什么了?”懒散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沈穗回头就见,俯在她肩膀的萧淮宴。
一时间,两人隔得近,似乎能听彼此的呼吸声。
沈穗不自然地撇开了头。
萧淮宴也离开,起身走到她的对面坐下,
翘起二郎腿,拿着菜单点了杯和沈穗口味一样的咖啡。
两人认识已久,相处起来轻松又自然。
“这次回来后,要待多久?”沈穗忍不住问了一句回来的原因。
萧淮宴和家里闹得很不愉快,沈穗多少是知道点,萧淮宴是被家里逼回来的。
念着萧淮宴对自己的恩,沈穗主动陪他一起回来。
萧淮宴这才妥协肯回来。
萧淮宴把玩着插在咖啡厅的玫瑰花,语调漫不经心:“还不知道,等过几天老头子生日我探探口风,老头子,就是事多,非要信些什么有的没的,说我这几年必须呆在陆城老家才能平安长大,这不刚回来就赶我进军区训练体能。”
萧淮宴从小体弱多病,港城的医疗设备先进,所以呆在港城的时间比大陆还多。
“进军区?”沈穗突然开口。
萧淮宴嗯了一声,他忽然神情认真地看着沈穗:“阿穗,我要在这里待几年,你要是不喜欢的话可以先回……”
“我陪你一起。”沈穗没有任何犹豫。
不单是因为萧淮宴是他的恩人,也有一部分对大陆家乡的思乡之情。
萧淮宴看她,眉眼含笑,说:“好,不会太久,正好你也的服装厂也要来大陆打开市场。”
喝完咖啡,萧淮宴送沈穗回去。
沈穗租了一个精致的别馆,萧淮宴看到后有点嫌弃:“这么小,怎么睡?不如你搬来司令府……”
沈穗连忙打住,好哄歹哄才让这位祖宗歇了心思。
看着萧淮宴上了离开的车,沈穗刚想关门时,瞥见转角处一抹高大的身躯时,突然瞳仁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