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最终李氏还是在贺谨峰的示意下离开带着人离开。6院子里很快就只剩下贺谨峰和谭珈瑶两人。贺谨峰的神色冷了下来,她眉梢低垂看了一眼肩上的手,眉头皱起:“放开我。”谭珈瑶眉头微蹙,似乎对她的漠然感到有些陌生,但手还是如她所愿松开。 轰然一下。 有什么在贺谨峰的脑中炸开。 她也是下意识说了那话,更是从来没料到谭珈瑶现在的官职竟也会变。 登时,贺谨峰僵住,眼底的慌意一闪而过。 谭珈瑶的手紧紧抓住她的双肩,痛意袭来,让她眉头蹙起。 “贺
轰然一下。
有什么在贺谨峰的脑中炸开。
她也是下意识说了那话,更是从来没料到谭珈瑶现在的官职竟也会变。
登时,贺谨峰僵住,眼底的慌意一闪而过。
谭珈瑶的手紧紧抓住她的双肩,痛意袭来,让她眉头蹙起。
“贺谨峰!你该给我一个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谭珈瑶咬牙,狠狠盯着她。
周遭的李氏和管家试图上前来阻拦。
“宋大人!你这是在做什么?你再胡来,我们就要报官了!”李氏冷脸呵斥。
可谭珈瑶的神色冷得几乎要吃人,无人敢动。
贺谨峰对上他的视线,情绪一点点平缓下来。
她给李氏一个安抚的眼神,“无妨,我来跟宋大人好好谈谈便是。”
此话一出。
谭珈瑶眸色微沉,紧紧盯着她。
贺谨峰也不再掩饰,神色冷静:“我们谈谈。”
李氏和管家欲言又止半晌
“那琬儿,若有什么事你可记得喊人,我们就在外面守着。”
“好。”
最终李氏还是在贺谨峰的示意下离开带着人离开。6
院子里很快就只剩下贺谨峰和谭珈瑶两人。
贺谨峰的神色冷了下来,她眉梢低垂看了一眼肩上的手,眉头皱起:“放开我。”
谭珈瑶眉头微蹙,似乎对她的漠然感到有些陌生,但手还是如她所愿松开。
他紧紧盯着她,眼底透着无尽的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什么梦境,也没有什么误会,如你所见,现在我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贺谨峰冷冰冰望着他,神色毫无波澜。
可这话落在谭珈瑶耳里,却显然不对味,他眉头紧紧锁着,透着烦躁:“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招?分明前一刻你还在跟我提和离,怎么现在就变成了我们之间毫无关系?”
贺谨峰眼底浮现出一抹复杂,她沉沉望着面前的男人,缓缓启唇:“那该感谢年少的你,可惜,你不是他。”
一句话,让谭珈瑶整个人彻底打蒙。
他不明白,却也无从问起。
贺谨峰已经透出不耐烦来,她端正身形,告诉谭珈瑶:“总之,如今我与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今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各走一方,再无干系。”
“那我呢?”谭珈瑶脸色阴沉望过来,几乎是咬牙切齿,“你把我的人生搞得天翻地覆,如今却要劝我接受,贺谨峰,你莫要太过分。”
“我何时将你的人生搞乱了?你从前是大理寺卿,乃正三品,如今是刑部尚书,乃是正二品,你升了官!”
贺谨峰神色间带着几分嘲讽之意,她停顿了下,突然想起来,这个朝代是能升平妻的,谭珈瑶伤透她心的最后一步,就是想抬怀孕的侧室苏雨琪为平妻!
想到这点,她勾起一抹笑来,“至于你说的家,你不是正想立苏雨琪为正妻吗?这下,你该如愿了,你正好可以去寻她,去明媒正娶她为正妻。”
“一切,都是你从前求之不得的,不是吗?”
贺谨峰每说一句,谭珈瑶的脸色就更难看一分。
她说的每句话都将他堵得死死的。
谭珈瑶一时无话可说,他看向面前的贺谨峰,第一次发现原来她是这么能言善辩。
贺谨峰没有丝毫退怯之意,只直勾勾盯着他。
“宋大人,你可还有别的话问?”
这一刻,谭珈瑶的心陡然哽住,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见状。
贺谨峰下巴轻挑,朝外面高声呼道:“既然宋大人无话可说了,管家!送客!”
下一瞬,管家当即跑进院子里,朝谭珈瑶做出请的手势。
谭珈瑶站在原地,目光沉沉望着贺谨峰。
“贺谨峰,我会将一切找清楚的。”
贺谨峰神色未变,没有任何反应。
谭珈瑶转身踏步离去。
回到宋府。
谭珈瑶看着偌大的宋府,这跟他记忆中并无太大区别。
唯一不同的是,不管是正院还是侧院,都空落寂寥,毫无一人。
他从身边亲侍口中得知,如今的他,自十年前去黎家退婚后,便再无婚配。
谭珈瑶眸色一沉,再度动身。
“来人,备马!去苏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