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璐低着头道:“六指肯定把你的实力告诉给了老头。”陈浮生轻抿了一口咖啡道:“这也没什么,想拉拢我的人,很多,可能开得起我要的条件的,很少。”“我怕他是想利用我们之间的朋友关系。” “你到底有多少东西瞒着我?tຊ” 苏氏集团的办公室里,苏紫颜看着毫发无伤回来的陈浮生,蹙眉问道。 “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不重要。” 陈浮生微笑着道: “你只需要知道我不会对你不利就足够了
“你到底有多少东西瞒着我?tຊ”
苏氏集团的办公室里,苏紫颜看着毫发无伤回来的陈浮生,蹙眉问道。
“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不重要。”
陈浮生微笑着道:
“你只需要知道我不会对你不利就足够了。”
“你……是在可怜我么?”
苏紫颜的神色复杂,语气有些低落:
“我们之间,只不过是一场意外而已。”
“意外换种说法,那不就是缘分吗?”
陈浮生看向苏紫颜,轻声道:
“我知道我还没走进你心里,我们慢慢来。”
苏紫颜逃也似的避开陈浮生的视线,然后从怀中拿出一把钥匙丢给陈浮生道:
“这是苏老爷子送给我们的婚房的钥匙,地址是西郊别墅区香水云庭二十三号。我今晚就会过去。”
“苏老爷子想得倒是周到。”
陈浮生接过钥匙道。
苏紫颜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苏北海从一开始对这桩婚事的态度就很勉强,他让陈浮生娶苏紫颜,只是想让陈浮生来承受沈家的怒火。
可后来苏北海见到柳家人对陈浮生的态度后,立刻就明白陈浮生不是一般人。
为了讨好陈浮生,苏北海才难得的出了一次血。
香水云庭在金陵也算是高端别墅区,当初苏北海买的时候,是准备留给自己最宠爱的二孙子苏智杰的,现在却是给了苏紫颜。
“对了,怎么一直没见咱爸咱妈?”
陈浮生低声问道。
他话中所指的是苏紫颜的父母。
不管是在苏家时,还是跟苏紫颜领证时,苏紫颜的父母都没有出现过。
陈浮生本来早就想问了,只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让他到现在才有机会开口。
苏紫颜先是一愣,随即脸色一黯。
“我的父亲……他死了,他是一位军人,在我八岁那年,战死沙场。而我的母亲,我从来没见过她,她生下我当天就离开了。”
苏紫颜的语气很平静,但那种无法掩饰的痛苦,仍然能够触碰到陈浮生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陈浮生伸出手,轻轻揽过苏紫颜的肩头。
难怪苏紫颜在苏家的处境并不好。
苏紫颜的父母都不在了,苏老爷子也是以苏家为重,那要做出牺牲的人,就只能是苏紫颜了。
要不是苏紫颜的能力确实出众,苏北海恐怕都不会愿意让她去担任苏氏集团的总裁。
陈浮生心中的猜想与真实情况无二。
他虽然并非出身世家,可这凡尘俗世间的蝇营狗苟,大体都是相同的。
“以后,有我在。”
陈浮生郑重地道。
两人之间的关系于无形之中,似乎拉近了一些。
这时,陈浮生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陈浮生拿出手机,姜璐给他发来了一条新信息:
来咖啡馆。
简单的四个字,却让陈浮生皱起了眉。
以姜璐的性格,却选择发信息这种方式来联系他,可见她的内心也是很纠结要不要找自己。
“璐璐姐找我有事,我去去就回。”
陈浮生朝苏紫颜道。
……
在姜璐的咖啡馆里。
姜璐已经将原本一片狼藉的咖啡馆给打扫得干干净净,她眼神恋恋不舍的扫过整个咖啡馆,最后幽幽地叹了口气。
如果有的选,姜璐不会愿意回到从前。
但她不能置姜峻峰的恩情于不顾。
眼下立峰公司风雨飘摇,姜璐必须得帮姜峻峰撑过这段最艰难的时期。
咖啡馆肯定是不能再开下去了。
而将来还有没有机会重开,也是个未知数。
咖啡馆的门这时被推开。
“找我有什么事?”
陈浮生走进咖啡馆后,开口问道。
“坐。”
姜璐招呼着陈浮生坐下,然后神情专注地给陈浮生做了一杯咖啡。
“老头想要见你。”
姜璐将冒着热气的咖啡端到陈浮生的面前,犹豫了一下道。
陈浮生一愣,疑惑地道: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推测,他应该是想拉拢你。”
姜璐低着头道:
“六指肯定把你的实力告诉给了老头。”
陈浮生轻抿了一口咖啡道:
“这也没什么,想拉拢我的人,很多,可能开得起我要的条件的,很少。”
“我怕他是想利用我们之间的朋友关系。”
姜璐叹了口气道:
“这样我夹在中间会很难做。”
“不要紧的,只是见一面而已。”
陈浮生安慰姜璐道。
姜璐心中一暖,松了口气道:
“那就多谢你了,我们现在就去见老头。”
陈浮生点点头,将咖啡喝完后,站起身环顾四周,语气有些感慨的道:
“以后还有机会能喝到你的咖啡吗?”
咖啡馆里突然打扫得这么干净,陈浮生当然也能猜到姜璐要把咖啡馆关掉了。
“有机会的。以后,我只给你一个人做。”
姜璐微笑着道。
……
姜峻峰所在的私人医院里。
院长办公室内。
“姜爷的情况怎么样了?”
周文昊叼着根烟,对一脸富态的院长吴永福道。
院长吴永福笑容满面地道:
“姜爷的病情稳定,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康复出院了。”
周文昊“哦”了一声,漫不经心地道:
“我听医生说,今天不能再探视姜爷了?”
“要是别人肯定是不行,可您是姜爷手下的大将,要见姜爷就是一句话的事。”
吴永福恭恭敬敬地道。
周文昊闻言却是脸色一变,他冷哼一声道:
“再大的大将,不也是小弟?”
吴永福闻言,额头见汗,没有说话,保持沉默。
周文昊这话可不能细品,细品是要出事的。
“怎么?哑巴了?”
周文昊却是不放过吴永福,眯起眼睛冷笑着道。
“周老大,您是老大,您就别耍我玩了。”
吴永福哭丧着脸道:
“您就直说要我干什么,我保证给您办得妥妥的。”
“哟,反应还挺快嘛。”
周文昊抽尽了烟,他走上前,微笑着对吴永福道:
“今晚,姜爷的病情突然加重,抢救无效,撒手人寰。”
吴永福瞪大了眼睛,汗毛倒竖!
他看都不敢去看周文昊,紧握双拳,豆大的汗珠滴落到地上!
“周老大,我……我不敢。”
吴永福声音哆哆嗦嗦的道。
“不用你动手,你只需要派人尽心尽力地抢救就行了。”
周文昊笑眯眯的道。
“那您既然是自己动手,又何必把这些告诉我?”
吴永福语气苦涩的道。
“因为我需要姜爷死得很‘正常’,我如果不找你,我就得一个个去找你手下的人,那多麻烦啊。”
周文昊伸手拍了拍吴永福的肩膀,意味深长的道:
“吴院长,事成之后,多的是你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