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夕见钟行简答应得如此爽快,心中有些惊讶,还是她所求的太少了。膳房。唐穗安正在往粥里加肉糜,一旁的婢女正在给她洗肉切肉。不久后厨婢女跃冬小心翼翼道:“小姐,肉已经切好了。” 江若夕听闻钟行简所言后,心中涌起熊熊怒火,强行按捺道:“她有孕不宜操劳与我何干?” “堂堂钟王府难道无人可用了吗?” 江若夕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说道:“况且你我已和离,我和王爷已无瓜葛,妾身
江若夕听闻钟行简所言后,心中涌起熊熊怒火,强行按捺道:“她有孕不宜操劳与我何干?”
“堂堂钟王府难道无人可用了吗?”
江若夕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说道:“况且你我已和离,我和王爷已无瓜葛,妾身哪敢再逾矩干涉朝政大事。”
钟行简见江若夕反应激烈,眉头紧锁,冷声道:“你难道不想继续留在粥铺?”
他眼神幽冷的盯着江若夕,他深深知道江若夕放心不下粥铺及流民。
果然,江若夕被问得哑口无言,答案也不言而喻了。
否则她也不会听到有关粥铺之事,立即匆匆赶来。
毕竟,那是她三年来朝夕相处的地方。
江若夕沉思片刻,终于开口,既然要她出力,便需给出令她满意的条件。
“那我妥善完成赈灾计划,有何好处?”
钟行简心中暗喜,面上却依旧冷若冰霜:“与以往相同,赏银五十铤。”
“不行。”江若夕断然拒绝,接着道:“这是我应得的,我说的是额外的好处,明白吗?”
她悠然自得地坐在红木雕花椅上,饶有兴趣地望着钟行简。
钟行简见江若夕这般嚣张,脸色一沉:“江若夕,你别得寸进尺。”
钟行简眼眸瞬起怒意,语气中满是咬牙切齿,真不知自己为何会想要她回来。
江若夕撇了撇嘴,无奈地摊手:“既然和王爷谈不拢,那就算了。”
她站起身作势要走,手刚触到门扉还未来得及开门,便被钟行简叫住。
“你究竟想要什么?江若夕,我劝你不要贪得无厌。”
钟行简紧盯着江若夕,拳头紧握指关节咯咯作响。
江若夕嘴角微扬,轻启薄唇道:“我要粥铺的管理权,给我谋个安抚司当当,应该不算过分吧?”
钟行简听闻后,微微蹙眉沉吟片刻:“好。”
江若夕见钟行简答应得如此爽快,心中有些惊讶,还是她所求的太少了。
膳房。
唐穗安正在往粥里加肉糜,一旁的婢女正在给她洗肉切肉。
不久后厨婢女跃冬小心翼翼道:“小姐,肉已经切好了。”
唐穗安看着案板上细碎的肉糜,微微蹙眉不满道:“你这切的什么啊?我第一天施粥你就将肉切的那么细碎,我怎么在流民中树立好的人设啊!”
唐穗安看向跃冬,眼神满是愤恨。
跃冬有些委屈弱弱解释道:“不是的小姐,要是肉切的太大块,会有不少地痞流氓,装成流民来骗赈灾粮,细碎点肉末熬粥已经是极好的。”
唐穗安见跃冬居然敢反驳她,拿起一旁的擀面杖便往她身上打去,“你是在教我做事吗?一个婢女还敢顶嘴。”
跃冬的眼眶渐渐发红,连忙道歉。
唐穗安还想继续教训跃冬时,这时两个府衙衙役拿着锅和粥勺在不远处议论纷纷:“江小姐回来了?是真的吗?”
“真的,好多人都看到了,现在好像正在后院和王爷商谈新型赈灾计划呢。”
“我刚刚也看到老邓和小黄从后院出来了呢。”
两个衙役刚踏进膳房便看到唐穗安盯着他们看,表情立刻变得慌乱。
唐穗安狠狠瞪着两人,语气中有些不敢置信:“你们刚刚说什么?江若夕回粥铺了”
其中一个衙役害怕得点了点头,随即低下头不敢说话。
唐穗安钟不上生气,急匆匆出了膳房。
江若夕怎么突然回粥铺了,难道她来找王爷说那件事……
唐穗安越想越慌,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脚步都不自觉加快。
很快,唐穗安便到了后院门口,着急的推门而入。
“江若夕!你和王爷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