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渠见状,就劝道:“小姐,你整天摆弄这些东西,要是手臂双腿粗了怎么办,腰没四小姐那么细便算了,但也不能太粗啊……”温笙笙手里握着一把开山斧,问:“你刚刚说什么?”扶渠摇摇头,不吭声了。后来每到吃饭时就默默地给温笙笙准备了两碗饭。 威远侯看了一眼那在雪地里冷却湿润的手炉,怒沉沉对冬絮道:“你是四小姐身边伺候的人,给你个机会,你是从实招来,还是等用刑过后再招?” 冬絮吓得面无人色,在家仆要把她拖下去用刑时,她挣扎着道:“奴婢、奴婢
威远侯看了一眼那在雪地里冷却湿润的手炉,怒沉沉对冬絮道:“你是四小姐身边伺候的人,给你个机会,你是从实招来,还是等用刑过后再招?”
冬絮吓得面无人色,在家仆要把她拖下去用刑时,她挣扎着道:“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只是去给四小姐拿手炉了,侯爷饶命!等奴婢回来的时候,看见,看见四小姐正泡在水里,三小姐抓着她的手,还命奴婢赶紧去叫人来救……”
柔儿恨恨瞪着温笙笙,道:“不是的,是她先把我推下去的!她按着我的头,把我摁进了水里……”柔儿满脸惊恐,“后来怕东窗事发,才假装抓住我的手……”
柔儿瞥见旁边站着的江阙时,愣了愣,顿时想起了什么,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又大声道:“二哥可以作证!我听见扶渠在叫二少爷,二哥一定是看见了!”
柔儿又哭又闹,对威远侯泣道:“二叔,你一定要帮柔儿做主啊……二哥可以作证的,不信你问他……”
温笙笙挺直背脊,沉默。
威远侯看向江阙。
江阙低下眼帘,对上柔儿希冀的视线,片刻道:“四妹约摸听错了,我不曾去过塘边。”
温笙笙愣了愣,不由抬头看向江阙。他说这话时,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只有一层淡淡的阴影。
威远侯平素对柔儿和楚氏多加惠顾,只是看在兄弟早亡的份儿上。可如今柔儿竟诬陷到他的女儿头上来了,威远侯怎能不生气。
他怒斥道:“疯疯癫癫,不成体统。来人,把四小姐送回去,不得出院门半步,等什么时候清醒了,再放出来。”
前几日江放才领了一百军棍,在家养了几天伤。这次柔儿又被押回院子里禁足,说是身子未愈又添伤寒。
一下子去了俩,温笙笙还真有些不适应。
算算日子,等过了这个冬天,如果事情的发展还是遵循着前世的轨迹的话,那么明天春季的时候,魏帝驾崩,新魏帝继位。新魏帝急于想改变王朝权政分散的局面,登基不出一月,就会向威远侯联姻。
她需要为自己做准备。
身处乱世,会琴棋书画、针线女红有什么用,关键时候那些才气和手艺不能当饭吃,也不能救自己的命。这一世她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她需要有能力自己保护自己。
虽温笙笙让颜护卫去兵器库里拿一些兵器来,各种锐刀长枪、流星锤、狼牙棒等,整齐罗列在院里,摆满了三行木架子。
温笙笙一样一样拿来试练。
扶渠见状,就劝道:“小姐,你整天摆弄这些东西,要是手臂双腿粗了怎么办,腰没四小姐那么细便算了,但也不能太粗啊……”
温笙笙手里握着一把开山斧,问:“你刚刚说什么?”
扶渠摇摇头,不吭声了。后来每到吃饭时就默默地给温笙笙准备了两碗饭。
温笙笙还让颜护卫去帮她找兵书。但颜护卫找来的那些,她都已经看过了,便只好作罢。
柔儿被禁足过去了几天,没想到楚氏主动到宴春苑里来找温笙笙。言谈之意是想请温笙笙在侯爷面前说两句好话,替柔儿求情,好早日解了她的禁。
楚氏拉着温笙笙的手,慈眉善目道:“卿儿,这次是柔儿糊涂,你素来疼爱柔儿,不会与她计较的对不对?”
温笙笙看着拉着自己的那双保养得白白嫩嫩的手,道:“柔儿神志不清,胡言乱语,爹将她关起来,也是不想她祸从口出。或许是我平日里对她太好了,才叫她如此没有分寸,关几日也好,收敛收敛心性。婶母,我可能帮不了您。”
温笙笙明言拒绝,并抽回了自己的手,也不再想与她多说的样子。
楚氏见好言相劝不成,便换了换脸色,道:“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柔儿到底是不是神志不清,想来你心知肚明。柔儿不会无中生有的,当时江阙就在塘边,眼睁睁看着呢!他为什么帮你?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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