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穿着一件真丝吊带睡裙,手里正拿着药膏在擦着自己红肿的侧脸。舒溪染扭头,看到了一身西装冷湛,这个男人好像这几天回来得比较勤,难道转性了?冷湛伸手脱掉了身上的西装外套扔在了沙发上,一步一步朝着舒溪染走近。 舒溪染的双眸立马刀向了刚坐上驾驶座的秦凯,说好的保密呢,果然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你见鬼了是吗?坐好。” 冷湛伸手按住了舒溪染乱动的身子,扯过了安全带帮她系上。 这可不是见鬼了吗?平时连
舒溪染的双眸立马刀向了刚坐上驾驶座的秦凯,说好的保密呢,果然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你见鬼了是吗?坐好。”
冷湛伸手按住了舒溪染乱动的身子,扯过了安全带帮她系上。
这可不是见鬼了吗?平时连面都见不到的冷大总裁,居然愿意亲自来警察局接自己?
过去的两年,无论自己怎么闹,他都是派助理或是秘书打发自己的。
车内的气氛很是诡异,秦凯透过了车内后视镜看着车后座的情景。
为了打破沉默,秦凯率先开口。
“湛爷,会议还有两个小时就开始了。”
冷湛抬起了手腕,视线瞥向了手腕上的限量款腕表,皱了皱眉。
敏感的舒溪染嗅到了一股不一样的气息,本着她不想坐在车里的念头,舒溪染立马开口。
“那个秦助理,到前面路口把我们先放下吧,我们自己打车回去就行。”
“这个。。”
秦凯犯了难,再次透过后视镜瞥了冷湛一眼。
冷湛黑的如暴风雨来临前的脸,让他瞬间闭了嘴。
“秦助理。”
见秦凯没有回答,舒溪染继续追问,丝毫没有注意到身旁冷湛冷得如同冰凌的脸。
此时的秦凯有种他不应该在车里,而是应该在车底的绝望,他就不应该提开会的事。
“胡闹。”
冷湛冰冷的声音终于落了下来,迫于冷湛的威压,舒溪染身子靠向了后座,同样闭了嘴。
迈巴赫将夏柠送到了工作室,又将舒溪染强制性送回了别墅。
“湛爷,会议还有一个小时开始。”
驾驶座的秦凯再次恭敬的提醒,今天他们要去参加一个很重要的会议。
接到了舒溪染的电话,半路开飞车飚过来的。
“走吧。”
看着舒溪染缓缓走进了别墅,冷湛长长舒了一口气。
*
回到家的冷清清坐在了自家别墅的沙发上,她的母亲苏嘉玲心疼的帮她擦着药膏。
“清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妈妈说,妈妈给你做主。”
冷清清扭头看向了自己的母亲,眼里氤氲着水汽。
“妈妈,我没事的,您就别问了。”
冷清清深知冷湛在冷家的地位,自从冷爷爷将冷氏集团的实权交给冷湛之后。
冷湛在冷家都是说一不二的存在,就算是她爸爸冷程功都要看他脸色,惹他等于死路一条。
冷清清擦好了药膏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躺在自己的床上,心里憋着一口气始终膈应着自己。
突然,电话响起,是简云烟。
“喂,云烟姐。”
冷清清正好情绪无处发泄,简云烟的问候正好拧开了她倾诉的闸门,
冷清清带着哭腔对着听筒一顿输出,全然没有了平时千金小姐的样子。
“清清,别急,往后日子还长着呢,我们慢慢来。”
简云烟在听了冷清清的哭诉后,柔声安慰。
只是在听到,是冷湛亲自去接的舒溪染,还叫秘书扇了冷清清两巴掌后,简云烟捏着手机的手慢慢握紧。
挂了电话后,简云烟独自站在卧室的阳台上,精致的柳叶眉微微蹙起。
冷湛这是对舒溪染动情了吗?那她在冷湛心中的地位岂不是受到威胁了。
简云烟咬紧了牙关,目视前方,眼里透出阴险的光芒。
*
夜里,冷湛回到别墅的时候,舒溪染刚洗漱完。
身上穿着一件真丝吊带睡裙,手里正拿着药膏在擦着自己红肿的侧脸。
舒溪染扭头,看到了一身西装冷湛,这个男人好像这几天回来得比较勤,难道转性了?
冷湛伸手脱掉了身上的西装外套扔在了沙发上,一步一步朝着舒溪染走近。
舒溪染突然意识到此时的自己穿着清凉,睡裙的长度只盖在自己臀部。
“我不知道你会回来,我。。我去穿件衣服。”
舒溪染转身想要从冷湛有些炙热的目光下逃走。
只是刚刚经过冷湛身边,手臂就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握住,将她一把扯了过去。
冷湛有些猩红的眼睛,紧紧盯着舒溪染红肿还未消退的小脸,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
“不往死里打,长手有什么用?”
今天冷湛透过车窗看到了冷清清丝毫未伤的脸,明显是舒溪染故意下手轻了。
舒溪染水眸颤了颤,望着冷湛缓缓开口。
“如果冷清清被我打出了什么问题,没人为我兜底,我也不想再给任何人添麻烦。”
冷湛握住舒溪染手臂的双手力道逐渐收紧,双眸眯了眯。
“舒溪染,还真把我当死人了?”
舒溪染抿了抿唇,过去了两年他对自己不闻不问的,不就是像个死人一样吗?
“你。。你要洗澡吗?那我先出去了。”
舒溪染避开了话题,极力地想要将手臂从冷湛手中挣脱。
只是这一动,让舒溪染本就丰满的浑圆跟着律动,冷湛的眸子里染上了浓浓的情欲。
对上了冷湛如此火热的目光,舒溪染内心慌张,身子下意识的往后缩。
“湛哥哥,放开我,求你了。”
舒溪染的极力闪躲再次刺痛了冷湛的眼睛,他勾了勾唇,声音里是极力掩饰的无奈。
“放心,我对一个伤员没兴趣。”
得到自由的舒溪染立马从冷湛的面前溜走。
她大步走进了衣帽间,将一件长款的薄外套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月凉如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舒溪染晚上睡觉习惯了不拉窗帘。
也许是这栋偌大别墅晚上太过冷清,她习惯了让月亮陪着自己。
在月光的抚慰中,舒溪染进入了梦乡。
卧室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冷湛穿着一身深色的睡袍小心翼翼的来到了床边。
他走到了舒溪染的面前,俯下身子,忍不住伸手抚摸着她红肿的脸庞。
正在这时,床头柜声的手机响起了提示音。
冷湛伸手拿过,一条好友申请直接出现在了手机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