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耿直的说:“妈,我知道你,不就是不想让我们几个喝酒吗?大哥都多大岁数了,你就别管他了。”赵香芹使劲瞪了他一眼,“等着吧!等给她们办喜事的时候,你们也跟着喝个够。”这么说算是把喝酒这事岔过去了。 “有,”沈建平肯定的回道,“妈专门为了你们准备的喜酒。” 沈烈平欣欣然的站起身,问:“妈,酒在哪呢?我去拿。” 赵香芹的眼神快速的在温馨脸上扫过,笑着说:“哪有酒?别听二平胡说。” 我?
“有,”沈建平肯定的回道,“妈专门为了你们准备的喜酒。”
沈烈平欣欣然的站起身,问:“妈,酒在哪呢?我去拿。”
赵香芹的眼神快速的在温馨脸上扫过,笑着说:“哪有酒?别听二平胡说。”
我?
胡说?
——沈建平难以置信的看着赵香芹。
被她使劲剜了一眼。
——傻小子,啥都不懂。
酒,的确准备了,赵香芹原打算给沈烈平和温柔喝的。
——喝了那酒能快点让她抱上大孙子。
可媳妇变成了温馨,赵香芹内心挣扎了几次,还是把酒藏起来了。
她担心,温馨是不是真心跟沈烈平过日子?
别过段时间吃不了乡下的苦,跑回城里去。
这可不是瞎担心,村里的知青就有受不了逃跑的。
他俩要是没孩子,不过也就不过了。
真要是有了孩子再说不过,孩子大人都遭罪,这个家就完了。
要孩子的事不能急,还得等两人感情稳定,温馨适应这的生活,身子也调理的差不多。
酒不能喝,过会儿她还得跟沈烈平把这事嘱咐了。
这件事赵香芹只能自己拿主意,儿女们都小,还不到让他们懂的时候。
她不说,沈建平哪能明白?
还耿直的说:“妈,我知道你,不就是不想让我们几个喝酒吗?大哥都多大岁数了,你就别管他了。”
赵香芹使劲瞪了他一眼,“等着吧!等给她们办喜事的时候,你们也跟着喝个够。”
这么说算是把喝酒这事岔过去了。
吃完饭,赵香芹催促道:“时候不早了,都赶紧睡觉吧!大平,你和温馨……”
赵香芹一脸慈爱的说,“你们俩就住西屋,我刚才把炕洞添了一把火,半夜要是凉了,大平你就起来再添点柴。”
原本一家人都挤在东屋一铺炕上,西屋是做仓房用的。
前些天才收拾出来给沈烈平做新房。
赵香芹把被褥都拆洗干净了,席子也是新换的,还挂上了新窗帘。
又特意跟左邻右舍换了布票,给一对新人做了一条里外三新的棉被。
毕竟媳妇是城里人,她知道自己这家境是高攀了。
——如果自己做的不够好,会让媳妇嫌弃。
被点到了名字,沈烈平和温馨一同朝赵香芹看了过去。
是呀!时间已经晚了。
该睡觉了。
可是——
怎么睡?
就算沈烈平答应不会勉强她,但孤男寡女住在一起,谁知道他会不会控制不住?
温馨忽然觉得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沈烈平当然记得温馨说的话,他绝对不会勉强他。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但不是畜生!
沈烈平启声说道:“妈,让温馨跟tຊ你睡吧!我跟二平他们睡。”
还装出不好意思的弯了一下嘴角。
“我睡觉打呼噜,别影响你休息。”
见他这样,温馨顿时如释重负,她深深看了沈烈平一眼。
便软软的说,“我听你的。”
这——
赵香芹虽然不想温馨这么快怀孕,但也不是要把两人拆开。
毕竟儿子已经二十八了,媳妇娶进门只能干看着,也挺难受。
两人挑合适的日子在一块,既能享受夫妻生活,又不怕怀孕,这不是两全其美的办法么!
——哪成想沈烈平连这机会都不要。
赵香芹使劲剜了他一眼,笑道:“你俩都是两口子了,哪有分开睡的?”
“再说了你这回能在家待几天?跟二平他们挤啥?”
“妈——”
沈烈平还想拒绝,就被赵香芹又剜了一眼,拉起温馨的手说:“温馨,你来我跟你说个事。”
温馨困惑的跟她去了西屋。
西屋的灯和东屋的灯一样大,可能因为新糊的墙,显得稍微亮了一点。
能更清晰的看见赵香芹脸上的皱纹和头上的白发。
她干枯的手指攥得温馨的手有点发疼,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问。
“温馨,你例假是哪天?”
“嗯?”
——被问到了隐私,温馨的表情有点不自然。
“咱们女人例假的前七天后十天都不能怀上,你好好算算日子。”
温馨听懂了,对赵香芹这番做法,心里生出一股反感。
怪不得前世温柔对赵香芹积怨颇深。
——这么急着想抱孙子?
——心急的连儿媳妇的安全期都要问出来?
难道想通过安排行房的日子?保证怀上男孩?
先不说这做法是否违背科学自然规律。
——单说这控制欲也太可怕了吧!
“婆婆,你问这个做什么?”
看温馨还是有些茫然不解,赵香芹的老脸憋得通红,都不敢正眼去看温馨是什么表情。
但为了媳妇着想,这话她还必须得说。
“你现在岁数小,我怕你生孩子遭罪,就想到这个土法子了。”
“你别不好意思说,真要是容易怀的日子,我替你跟大平说,让他别碰你。”
——温馨愣住了。
她想错了!
——曲解了赵香芹的意思。
——赵香芹不是想让她快点怀孕,快点抱孙子。
而是担心她的身体,怕她生孩子遭罪。
但是作为一名在前世享誉全国的医生。
她可以很明确的告诉赵香芹。
——这办法不行!
排卵期不是这么算的。
避免怀孕最好的方法就是——
不同房!
然而,她就算说了,估计赵香芹也不一定相信。
——这个年头,还没开始计划生育呢!
根本没有避孕的说法,更没有哪对夫妻为了不生孩子不同房的。
更很少有人在意生育对女人身体造成的伤害,都只顾着一时爽。
赵香芹能这么为她想,不管出于那种目的。
——这份好意她心领了。
“婆婆,谢谢你这么关心我,我明白了。”
把事情交待清楚,赵香芹放心的走了。
温馨局促的坐在炕沿上,被窝是赵香芹为了保温早就铺好的。
一铺炕上只有一条褥子一条棉被。
——她真要跟沈烈平一被窝?
要不要假装自己不在安全期,把这事躲过去?
没一会儿沈烈平就进了西屋,怀里还抱着一条棉被。
看见炕上已经铺好的被窝,他尴尬的摸摸鼻子……
两人四目相对,昏黄的灯光下莫名的升起一股暧昧的气氛来。
不等温馨说话他率先说道。
“你睡炕头,我睡炕梢。”
说完就把棉被扔到了炕尾。
自己三两下把外衣裤脱了,直接钻进了被窝。
背对着温馨说:“灯线在你那边,一会儿你闭灯。”
“嗯。”
温馨朝他偷瞄了一眼,见他把抓着被边把棉被裹在身上,好像包了一个碎花的大粽子。
她真不想打扰他,就这么相安无事的各睡各的。
可是她实在忍不住。
轻轻的召唤了一声,“沈烈平?”
“嗯?”
他秒回之后,不由的飞快思考。
——她叫他干什么?
——她想干什么?
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