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消脱了衣服,扔到床上,做个假象就行。”傅言洲笑意深了深,“便依你的意思办吧。”说着,他招手让属下进来,附耳说了几句。事说完了,沈惜棠规规矩矩的坐在那儿赖着不走。傅言洲便坐到靠西墙的书桌上,铺开宣纸,蘸上水墨,闲来画上两笔。 傅言洲挽着玉吊坠的手一顿,而后慢慢抬眸,眸光阴冷,“你再说一遍。” 沈惜棠打了个冷颤,忙解释道:“只要让侯府的人知道二夫人服侍过你,之后二爷放出来,他们便会认为是二夫人讨得你欢心。立功劳的是她,
傅言洲挽着玉吊坠的手一顿,而后慢慢抬眸,眸光阴冷,“你再说一遍。”
沈惜棠打了个冷颤,忙解释道:“只要让侯府的人知道二夫人服侍过你,之后二爷放出来,他们便会认为是二夫人讨得你欢心。立功劳的是她,舍身救夫的是她,往后便有吐沫星子也是先喷到二夫人脸上。我柔弱可欺,只能想到这法子了。”
上一世二爷上吊了,老夫人和二夫人全怪罪到她身上。既然她们过河拆桥,那就别怪她把她们拉河里了。
傅言洲深深看了沈惜棠一眼,继而笑道:“这帮白眼狼这么对你,你没想过离开侯府?”
沈惜棠拿出帕子,再拭了一把泪,“我与夫君情投意合,如今阴阳相隔,求不得执手一生,只求死能同棺。”
傅言洲冷嗤,他倒是想起来了,初次的时候,她确实哭了很久,说对不住死去的夫君,还真是情深呢!
沈惜棠说完,见傅言洲没有表示,只得软声求道:“严大人,只求你最后帮我一次。”
傅言洲啧啧,“本官虽风流,但不至于什么老咸菜都能下咽,不如你给想个法子?”
沈惜棠咬牙,这狗男人揣着明白装糊涂。
“只消脱了衣服,扔到床上,做个假象就行。”
傅言洲笑意深了深,“便依你的意思办吧。”
说着,他招手让属下进来,附耳说了几句。
事说完了,沈惜棠规规矩矩的坐在那儿赖着不走。傅言洲便坐到靠西墙的书桌上,铺开宣纸,蘸上水墨,闲来画上两笔。
不经意抬头,见沈惜棠困乏了,手支着下巴,手指绕着花瓶里的桃花玩。
他笔下有了形,很快一幅美人戏春图就出来了。
这时,婢女终于端来了糯米鸡。
沈惜棠是真饿了,不等婢女布菜,她迫不及待用手去撕,烫的手指头都红了,却不放下,小口哈着气吃。
“有这么好吃?”
傅言洲走过去,视线正好落在了沈惜棠吃得鲜亮粉嫩的唇,眸中的色不禁暗了暗。
沈惜棠没空分神,自然也没察觉这暗热的眼光。
“这是谁家?”
沈惜棠本想独占,见傅言洲还虎视眈眈的,只好挑了一块小的送到他嘴边。
傅言洲有洁癖,可看着她吃得美滋滋却依旧貌美的模样,破天荒没有嫌弃,张嘴吃了这一块。
末了评价道:“寻常之物罢了。”
沈惜棠赶忙点头:“大人何等尊贵,这粗鄙之物自然不配入您的口,那剩下的便全是我的了。”
夜色深深,沈惜棠由谨烟扶着往兰园外走去。
经过那柳月阁的时候,撞见一浑身脏兮兮的乞丐乐颠颠的提着裤子从里面出来了,她怔了一怔,再细听里面,哭声凄厉。
傅言洲竟然找了个乞丐……!???
什么依她的意思,她哪是这意思!
这下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