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韫和听到这话,愣住,不可置信地看着陈韫通。“你说什么?子奕哥他……”陈韫通像是看傻子似地看他:“他怎么了?那姑娘已经成婚了,还是裴子奕的妻子。”说着,他狐疑地看着陈韫和:“陈韫和,你不对劲啊……说,你是不是喜欢人家姑娘。” 三日后。金陵城,杏林观。 快马加鞭赶到此处的陈韫通,刚翻身下马,便见到在门前等候的陈韫和。 陈韫和在昨日便已收到兄长信件,径直便问:“哥,你找宁希颜做什么?” “怎么?你效率如此高,真替
三日后。金陵城,杏林观。
快马加鞭赶到此处的陈韫通,刚翻身下马,便见到在门前等候的陈韫和。
陈韫和在昨日便已收到兄长信件,径直便问:“哥,你找宁希颜做什么?”
“怎么?你效率如此高,真替我留意到了?”陈韫通问道。
“宁希颜与我,同为郑夫子门下弟子。”陈韫和皱眉回道。
陈韫通听到这话,瞬间喜笑颜开。
他一把抓住陈韫和,焦急问:“此话当真?你同门真有一个名为宁希颜的人?”
陈韫和有些不自然地别过头去,声音结结巴巴的。
“当真,她是我同门,我们相识、相知……”
陈韫通自顾自打断:“实在是大好事,子奕特意来拜托我寻找宁希颜,说这是她的所爱之人,这下直接找着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裴子奕,欠我个大人情啊……”
陈韫和听到这话,愣住,不可置信地看着陈韫通。
“你说什么?子奕哥他……”
陈韫通像是看傻子似地看他:“他怎么了?那姑娘已经成婚了,还是裴子奕的妻子。”
说着,他狐疑地看着陈韫和:“陈韫和,你不对劲啊……说,你是不是喜欢人家姑娘。”
陈韫和的脸色一瞬变得更加不自然,声音也更加结巴。
“怎么,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喜欢宁姑娘呢。”
陈韫和越解释,就越是引人怀疑。
陈韫和看着陈韫通眯起的眼睛,紧紧地攥着手。
心中愈发不安。
这时,陈韫通移开了视线:“算了,你心悦谁都与我无关,但宁希颜是裴子奕的妻子,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
陈韫和抿着唇,没有说话。
陈韫通看了眼自己不争气的弟弟,长叹一口气。
“罢了罢了,择日我便回京城去了。”
“宁希颜在此处的消息我也会同子奕知会一声的。”
说着,陈韫通寻来纸笔,挥毫几笔,书信封好,差遣了小厮往驿站送去了。
全程,呆愣的陈韫和都只是站立一旁,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
而此时,杏林观另一处。
宁希颜刚支起窗户,便见到外头脚步匆匆的萧芝,正往她这儿来。
宁希颜与萧芝,均是“医圣”郑夫子的关门弟子。
也是唯二的女子传人。
她们二人一见如故,互相帮扶着,遂成为无话不谈的密友。
萧芝父母早亡,又历经夫君英年早逝,已勘破诸多世事。
她又比宁希颜大上五岁,更似知心姐姐。
当初宁希颜苦闷无处可诉,都是萧芝慢慢让她感受到久违的暖意。
萧芝一进门,看着宁希颜巴掌大的小脸,心疼坏了:“哎呦怎么又瘦了,你是不是又没有好好用饭了?”
宁希颜下意识摸了摸脸,笑着说:“芝姐,哪里有啊,我明明胖了些呀。”
萧芝见她这样说,叹了一口气:“你这日渐消瘦,是不是心里还惦记着人呢?”
她看向宁希颜:“当初你是为情所困,既然已经抽身,便不要再泥足深陷了。”
宁希颜点了点头:“我明白的。”
“当初我是下定决心要我兄长传消息过去的,如今他定是当我已经死了。”
萧芝摇摇头,想起刚刚所见,话锋一转:“万一他不信呢?”
宁希颜一愣,摇了摇头:“他会信的。”
说着,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继续开口:“他好不容易才摆脱了我。”
“得知我死了,估计高兴都还来不及呢。”
看着宁希颜失神的模样,萧芝忍了又忍,还是将话说了出来。
“颜儿,不瞒你说,杏林观外头有一男子,正在寻你。”
“我躲在一旁听着,那人,似乎是陈韫和的兄长。”
“话语间,似乎是你那负心郎正在托人寻你踪迹。”
宁希颜听着,面无波澜。
裴子奕会在她死后还动用人脉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