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握掌中的小手,道:“以后有机会,会再见到的。”白苏苏淡淡一笑,心里泛起一丝苦涩,她知道,这是原身对父母的思念。抓着轩景帝的胳膊又紧了几分,白苏苏和轩景帝靠的更近,低声道:“多谢皇上。” 人人皆说轩景帝暴戾,但是从白苏苏和轩景帝的相处来看,他是深沉的,内敛的,不可侵犯的,偶尔身上透露的帝王威仪也确实让人心折。 但是实在是称不上暴戾,甚至可以说是温文。 比如这次的月夜散步,虽大
人人皆说轩景帝暴戾,但是从白苏苏和轩景帝的相处来看,他是深沉的,内敛的,不可侵犯的,偶尔身上透露的帝王威仪也确实让人心折。
但是实在是称不上暴戾,甚至可以说是温文。
比如这次的月夜散步,虽大多是白苏苏在说,但是轩景帝偶尔也会有一些回应,提一些问题。
轩景帝:“你家是在江州?”
“对呀,皇上,江州可美了,随处可见小桥流水,连臣妾的家都依水而建,河边的商家也是鳞次栉比,臣妾小时候,最喜欢听着吆喝声就拿着钱去买吃的,我最喜欢李婆婆家的青团,还有周记的芙蓉酥,都可好吃啦。”
这样说着,之前的往事便一幕一幕浮上心间,对家人的想念也愈发的浓重。
听她开始还讲景色,后面又拐到吃的地方去了,轩景帝不由一笑。
想起刚才的“酸辣粉”,出言问道:“南边菜清淡,你怎的如此爱吃辣?”
白苏苏一顿,心道,南方怎么就不能吃辣啦?!轩景帝你这刻板印象可要不得呀。
面上却嘻嘻一笑,道:“臣妾的娘亲很会做菜,她原是川地的人,因此家中的菜色多是辛辣的,臣妾小时候吃习惯了,当然,也很爱吃。”
想到此处,她复又噗嗤一笑:“就连我的爹爹,在江州生活了几十年,娶了我母亲后,也变的无辣不欢了呢。”
轩景帝听她语气里满是怀念,知道她是思念亲人了。
一入宫门深似海。宫里的妃子,豆蔻年华入宫,但是恐怕直到垂垂老矣,都再见不到家人一面。
看着白苏苏面上闪过的低落,轩景帝不知为何,心也微微疼了一下。
他三岁的时候,生母便早逝了。当时皇后无子,他便被抱给了皇后抚养。
若不是他天资聪颖,得了先皇的看重,只怕没有母亲庇佑的他,都长不到这么大了。
他明明亲情浅薄,但是他的内心却十分羡慕家庭美满之人。
握了握掌中的小手,道:“以后有机会,会再见到的。”
白苏苏淡淡一笑,心里泛起一丝苦涩,她知道,这是原身对父母的思念。
抓着轩景帝的胳膊又紧了几分,白苏苏和轩景帝靠的更近,低声道:“多谢皇上。”
男人画饼的时候,可能只是随口一说。
但是如果你开始给他戴高帽,那没准就能加速实现了呢。
白苏苏用脸蹭了蹭皇上的衣袖,闷闷道:“皇上金口玉言,可不能食言哦。”
轩景帝抚了抚她的秀发,道:“君无戏言。”
白苏苏一听,立马就又高兴了,继续讲她童年的趣事。
她的情绪变化之快,实是让轩景帝措手不及。
又不免觉得有几分可爱,性格如孩子一般,情绪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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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白苏苏还说,天子温文,没想到第一次见到他“暴戾”的样子,竟然是在帐中。
她第一次见到轩景帝眼里的漩涡,那样的眼神,似乎想要把她吞入腹中。
白苏苏的身子妩媚纤弱,加上江南女子的柔桡轻曼,轩景帝不得不承认,白苏苏确实…是个尤物。
感受到一双大手在自己的肌肤上留连,白苏苏不可抑制的发出几声娇吟,一双玉臂缠上了轩景帝的脖子,嘴里哼哼着:“皇上…”
粉蕊吟歌香作语,千娇百媚醉君频。
轩景帝眼眸眼眸愈深,正待再进一步之时。王福海的声音却从外面细细传来:“皇上,皇上…”
轩景帝从情欲中醒来,脸色却马上黑不见底。
王福海的声音还不怕死的传来:“皇上,奴才有要事禀报。”
白苏苏裹紧被子,她的衣衫已经尽数褪下,唯独剩下一个抹胸,后面的带子也松了。
她心里委屈的厉害,更多是身上的不适,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真是难受,她脸颊潮红,眸里水光盈然,看向轩景帝的眼神带着几分可怜。
“滚进来!”轩景帝面沉似水,伸手将床帐散下,将白苏苏遮的严严实实。
王福海心里也是忐忑的厉害,但是这可是宝华公主出事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上前跪下,道:“皇上,昭阳宫传来消息,说是宝华公主突发高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