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人说:“你怎么没拦着小少爷啊?他进去就是在找死!”管家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少爷的脾气,他跟前夫人像,都死轴,做出来的决定没人能动摇。”女佣人眼里泛着泪花:“小少爷命真苦啊……” …… 陆宅。 阿纳把车子停在别墅门口,陆毅川久久没有下车,目光放在不远处的一片山茶花花园里。 那是他母亲生前最喜欢的一片花园,常年给土壤施肥浇水,那片地就长得特别好。那里以前种的是红玫瑰。后来
……
陆宅。
阿纳把车子停在别墅门口,陆毅川久久没有下车,目光放在不远处的一片山茶花花园里。
那是他母亲生前最喜欢的一片花园,常年给土壤施肥浇水,那片地就长得特别好。那里以前种的是红玫瑰。后来,别墅里来了个新女主人,主人家为了讨好女主人,就把红玫瑰全部砍掉种上了女人喜欢的山茶花。
陆毅川长长的叹了口气,便收回了目光。
或早或晚,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
陆毅川下了车子,家里的管家就慌里慌张地走了上来。
他说:“小少爷,您这两天先出去避避风头。刚才有人假借着您秘书过来送文件,给老爷送了一份资料,他大发雷霆,准备了皮鞭。”
陆毅川面色平静:“没事。”
说完,他就继续往宅子里走。
有年纪大一点的女佣人跑到了管家跟前。
女佣人说:“你怎么没拦着小少爷啊?他进去就是在找死!”
管家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少爷的脾气,他跟前夫人像,都死轴,做出来的决定没人能动摇。”
女佣人眼里泛着泪花:“小少爷命真苦啊……”
“行了别哭了。”管家跟着往宅子里走:“你快去准备一些外伤用的药,等会儿要用得上。”
陆毅川推开门往里走,如料想到的一样,陆谦元跟陈瑶面露严厉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他了。
陆毅川只是看了两人一眼,作势要往二楼走。
刚踩上台阶,身后就传来一声沉沉的声音。
“你站住!”
陆毅川回头。
陆谦元说:“过来跪下!”
陆毅川只是走了过去,并没有跪下。
陆谦元重重的一拳头砸在了沙发的扶手上,“叫你跪下没听到吗!”
“你知道的,我只跪我的母亲。”陆毅川淡淡说,神情还是往日里的宁静。
陆谦元气的大口喘着粗气。
在陆毅川来之前,陈瑶给陆谦元已经吃过速效救心丸了。不然听到陆毅川的话,他早就休克了过去。
“你这几天都在干什么?”
“上班。”陆毅川轻飘飘的回答。
“你撒谎!”陆谦元气得又一拳头砸在了沙发上,这次沙发陷进去一个洞,又弹了出来。
“那你都已经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好啊你!你现在连说谎骗我都懒得骗了是吧!陆毅川你真能耐!”
陆毅川没有说话。
忽然,陈瑶传出了小声的哭声。
这是点燃父子俩最后一根导火线。
“你哥哥的头七刚过,你就跟他的未婚妻传出要结婚的消息,你这是在做什么!她可是你未来得及过门的嫂嫂!”陆谦元气的脑袋疼:“你现在立马给我开记者招待会,说那是假的!你跟朋友酒后的游戏!”
陆毅川仿佛没听到一样,双手插兜。
于是,陈瑶的哭声逐渐大了起来,还带着哽咽声。
10寡妇,哥哥和弟弟
“来人!管家!把皮鞭拿上来!”
“老爷……”
管家犹犹豫豫的。
陆毅川也是陆宅所有佣人看着长大的,他虽然面上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可是谁家有事,他都会给予帮助。
在大家伙的心里,已经把年幼丧母的陆毅川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难道这个家里我都做不了主了吗!”
管家不愿意去拿皮鞭,于是陆谦元便就自己去拿。
陈瑶哭哭啼啼地看着陆毅川,“小川啊,扪心自问,这些年我待你不薄啊,你哥哥有的东西你也会有,你怎么……抢你哥哥的老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