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依偎在闫姿絮怀中:“你们是谁拿的就抓紧时间放回原位,否则......我和妈是不能容忍这样手脚不干净的人待在家里的。”其实,时荞都不需要算,都知道这件事是冲着自己来的。果然,很快便有个帮佣站出来,语气状似迟疑:“太太,小姐,我今早看到臻颃小姐似乎去过小姐的房间......” 可奈何,此时此刻客厅里闹哄哄的,谁也没有功夫理会时荞。 柳琪夏站在正中央,满脸都是假装出来的委屈,娇气的跺了跺脚:“妈,那条项链可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现在却莫名其妙丢了......” 她停顿
可奈何,此时此刻客厅里闹哄哄的,谁也没有功夫理会时荞。
柳琪夏站在正中央,满脸都是假装出来的委屈,娇气的跺了跺脚:“妈,那条项链可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现在却莫名其妙丢了......”
她停顿了下,视线环视四周,若有似无的在时荞身上绕了绕。
然后依偎在闫姿絮怀中:“你们是谁拿的就抓紧时间放回原位,否则......我和妈是不能容忍这样手脚不干净的人待在家里的。”
其实,时荞都不需要算,都知道这件事是冲着自己来的。
果然,很快便有个帮佣站出来,语气状似迟疑:“太太,小姐,我今早看到臻颃小姐似乎去过小姐的房间......”
一听这话,闫姿絮都不需要验证,厌恶的视线就直冲冲的朝时荞看了过去:“时荞,琪夏的项链真是你偷的?”
旁边柳琪夏也跟着红了眼眶,漂亮的脸蛋隐忍委屈。
她没等时荞回应,便将额头抵在闫姿絮的肩头,拖着几分哭腔:“妈,要不这件事我们......就不要追究了,那条项链就算是我送姐姐的,省的爸爸回来说我们针对姐姐。”
柳琪夏的言语状似大方,但委屈的语调,就仿佛被全世界都欺负了般。
闫姿絮的心头克制不住涌出无数的恼怒,手狠狠在拍在扶手上:“查,必须要查,我要让浥轻看看,时荞已经登不上台面到什么地步。”
说着,她便带着帮佣去彻底搜查时荞的房间。
时荞全程没有任何的阻止或者是辩解。
甚至面对柳琪夏和她擦肩而过时,抛过来某种近乎于畅快得意的眼神,她也无动于衷。
要知道,这是柳家的地盘,人家想要搜查自己的地盘......
关她什么事?
可一行人集聚在时荞的房门口,不管她们怎么按压转动门把,也无法将门打开。
闫姿絮的嗓音有些尖锐:“你把房门锁了?”
时荞闲庭信步慢悠悠从后方踱步而来。
闻言,她温凉随意的回应:“没有啊。”
众人让路,时荞上前,抬手将门框上方贴着的符摘掉。
然后她侧身一步,笑眯眯的也没有什么很大的情绪波动:“现在可以进了。”
闫姿絮狐疑的看着她。
再按动门把,门果然缓缓被推开了。
整个过程都泛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闫姿絮的心跳刹那间快了一拍,站在门口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还是柳琪夏不甘心的在旁边推了推她,轻声提醒着:“妈,我们还是算了吧。我怕......爸爸回来会责怪我鼓动你苛责姐姐的。”
这话落在闫姿絮耳中,就像是一只大掌,拽出她心底最深处那抹母爱。
维持着贵妇人的姿态,她轻哼了下:“你姐姐手脚不干净,你爸回来也只会责怪她,怪不到你身上的。”
说着,她推门进去,一声令下:“给我搜。”
前后不过十分钟,帮佣将整个房间里弄得乱糟糟的,可无论是谁都没能找到那条所谓的项链。
直到有人要去动时荞放在衣柜里的包裹。
是真的包裹,老式的交叉打结的包裹。
时荞这才面无表情的上前阻拦,嗓音有着绝对的冷淡:“这是我的东西,不能乱动。”
里面都是师父给她准备的法器,不能胡乱被其他人碰触的。
可她这幅样子,最大限度引起了闫姿絮的怀疑。
只见她秀眉一横,保养得当的脸上敛出阴沉甚至带着仇视的表情:“时荞,是不是你偷了你妹妹的东西?就藏在这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