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安只觉得心口一窒,愤怒的撕碎了那张照片。“假的,都是假的,温锦禾不会死的,去查!”小许连忙离开了病房,叹了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陆鹤安接过照片,道观的人将温锦禾安葬在太平观的墓地里。 墓碑上刻着的正是“太平观第三百零三代弟子——温锦禾之墓。” 陆鹤安只觉得心口一窒,愤怒的撕碎了那张照片。 “假的,都是假的,温锦禾
陆鹤安接过照片,道观的人将温锦禾安葬在太平观的墓地里。
墓碑上刻着的正是“太平观第三百零三代弟子——温锦禾之墓。”
陆鹤安只觉得心口一窒,愤怒的撕碎了那张照片。
“假的,都是假的,温锦禾不会死的,去查!”
小许连忙离开了病房,叹了口气。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但他也只敢小声吐槽,真被听见了工作就不保了。
陆鹤安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他给那人拨去电话,语气狠厉:“安云染,温锦禾在哪?”
安云染冷哼一声:“师兄已经死了,你要真的爱她就自己下去见她。”
“我问你温锦禾在哪?”陆鹤安固执的继续问道。
“你是不是有病啊,陆鹤安!滚!”
安云染怒不可遏的挂断了陆鹤安的电话。
陆鹤安气得将手机砸得粉碎。
为什么当初自己会鬼迷心窍的对安云染动了心思。
如果这一切没有发生,温锦禾是不是现在就会在他身边了。
他们会像从前一样,陪伴着对方从每个朝阳到每个日落。3
从酷暑走到寒冬,再从白雪皑皑走到满池荷花。
最后他们会相伴老去,看梨花落满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可温锦禾再也不会回应他了。
陆鹤安现在每一次回想从前的美好都像是一场凌迟。
越想越痛,越痛越想。
“锦禾,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等陆鹤安修养得差不多时,他再次启程前往太平观。
他不相信温锦禾会一直躲着自己。
可刚到太平观门口,拿着扫帚,一身白的阿白拿着扫帚一脸怒意的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你又来做什么?已经说了无数遍了太平观不欢迎你。”
“我要见温锦禾。”陆鹤安紧攥拳头,丝毫不让。
阿白重重的叹了口气,扫帚在手上都快捏碎了。
“师兄已经死了,你能不能不要再来骚扰她了,她都死了你还是不肯放过她吗?”
陆鹤安一顿,眼眶带着猩红:“之前的事是我做错了,我只要看一眼她,以后再也不会来打扰她了,可以吗?”
阿白转过身,将阶上的尘埃扫向陆鹤安的方向:“太平观永远不会欢迎你,你要是还有良心,就滚远点。”
小许在一旁拉了拉陆鹤安:“陆总,我们要不还是走吧。”
他不明白为什么陆鹤安一直不肯相信温锦禾已死的消息。
陆鹤安看着道观,想起那张照片:“去温锦禾墓地。”
小许点头,拉开车门让陆鹤安上车。
陆鹤安神色越来越阴沉,与温锦禾在一起这么多年。
他从未想过温锦禾会死。
说好的相许百年,最后背叛誓言的是他,痛失所爱的也是他。
车子平稳的停在离太平观不远的墓地。
这是太平观弟子逝去后安葬的地方。
陆鹤安脚步有些不稳,只一眼,他就看见了温锦禾的墓碑。
墓碑上没有照片,只有温锦禾的名字。
陆鹤安走到墓碑面前,颤抖的伸手抚摸着那个名字。
“锦禾……我错了,我好想你,你不要再躲着我了,好不好?”
“我记得你很想去白云观吗?只要你出现,我就带你去。”
“我爱的人,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
“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让我见你一面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