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立又说:“只要你们都跟随我,我可以护着你们。”慕幻云翻个白眼,要是没有酥绵,她早就死了,还用得着吴立在这里挑拨。厌恶地白他们一眼,慕幻云转头对酥绵和乐桃说悄悄话:“这人看着人模狗样,怎么说起话来一股恶臭啊,他们东凌人都这德行吗?” 吴立:“你在勾引我吗?” 这话的就像是沾了屎的苍蝇在酥绵她们耳边飞,又能听见响,还能闻见味。 “我要吐了。”慕幻云由衷地说。 吴立却不以为然:“看你们两个长得颇有姿色,不如都跟我。戒律堂
吴立:“你在勾引我吗?”
这话的就像是沾了屎的苍蝇在酥绵她们耳边飞,又能听见响,还能闻见味。
“我要吐了。”慕幻云由衷地说。
吴立却不以为然:“看你们两个长得颇有姿色,不如都跟我。戒律堂的长老已经说了要收我为徒,我能护住你们,还有这个小妹妹。”
一侧的庞顺都懵了,一队的人要绑酥绵她们几个难道不是为了报仇解气吗?
庞顺还以为,自己能先尝尝咸淡呢。
吴立看了看慕幻云和最小的乐桃。
“酥绵得罪谷主,好日子到头了,你们还这样护着她,是想跟她一起死吗?”
乐桃紧紧地拉着酥绵,她才不管得不得罪谁。
吴立又说:“只要你们都跟随我,我可以护着你们。”
慕幻云翻个白眼,要是没有酥绵,她早就死了,还用得着吴立在这里挑拨。
厌恶地白他们一眼,慕幻云转头对酥绵和乐桃说悄悄话:“这人看着人模狗样,怎么说起话来一股恶臭啊,他们东凌人都这德行吗?”
酥绵说:“也不都是,十三就还好。”
慕幻云想到十三也是棕色眼睛,但就是比这些人好看些。
“对,不能地域歧视。”
见她们还唠上了,吴立才真的生气:“我劝你们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能被我看上是你们的福气!”
“这福气……呵……”慕幻云轻蔑得毫不遮掩。
吴立恼羞成怒,一把拉过最前面的慕幻云就扯她的衣服:“在幽谷的弱者,就只能靠这样的方式存活,还是让我好好教教你怎么伺候人吧。”
“混蛋,放开!”慕幻云怒吼着,可她手臂受伤早不像昨日那般敏捷。
其他人见了,眼神贪婪地落在酥绵身上。
酥绵直接将乐桃挡住,阻断那些恶心的视线:“公主说过只有牲口才会控制不住四处发情。”
“你说谁是牲口!”
庞顺对着酥绵一脚就踹过来。
酥绵快速侧身闪躲,庞顺踹个空差点儿摔倒。
“你还敢躲?”
“牲口要尥蹶子,我当然要躲。”
“小婊子!”
庞顺和吴立对视一眼,全都齐齐向酥绵出手。
酥绵转身就跑到小溪中,捡起一块鹅卵石直接打中庞顺的腿。
“啊!”庞顺惨叫一声,捂着腿跪在溪水中。
吴立一愣,对着还看热闹的人大喊:“你们还愣着做什么,今天不弄死这三个小婊子,我就弄死你们!”
其他几人一听,瞬间冲向小溪要抓酥绵。
酥绵就一块一块地从小溪里捡鹅卵石,对着他们的腿打。
庞顺刚站起身,就又被打中另一条腿,跪在溪水中起不来。
慕幻云就趁这个机会,走到庞顺身后一脚把他踹入水里,死死地踩着他的脑袋不让他起身。
乐桃快速跑到酥绵身边,酥绵扔一块,她递一块,两个人达成完美的配合。
他们靠蛮力或许可以压制住酥绵三人,可现在他们就算再有力气,也架不住酥绵那像飞刀一样的石子不停地打在他们身上。
没一会儿,溪水里就躺了一片嗷嗷叫地。
只有吴立还勉强站在水中,不愧是一队,身法已经和六队的人形成很大的差距。
此时他已经靠得很近,眼瞅着就能抓住酥绵,扔石子已经不顶用了。
“酥绵小心!”慕幻云看见吴立冲向酥绵,立刻大喊一声。
酥绵一把将乐桃提溜到身后,转身掏出匕首来抵着吴立的胳膊向前倾身,刀刃从吴立的手腕快速划到另一侧肩膀。
酥绵甩手,匕首飞出去,又穿过庞顺的肩膀直直地插在溪中。
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吴立身上的衣服整片掉了下来,只有脖子那里还带着一点儿布料。
庞顺刚从水中爬起来就有什么东西凉凉地从他脖颈边划过去,然后他衣袍扣子就掉了,整个衣袍都大敞着。
酥绵盯着他们看了两眼,露出嫌弃的表情。
慕幻云捂着乐桃的眼睛,也冷笑一声。“要不然就去看看吧,早发现早治疗,不能讳疾忌医呀。”
乐桃扒着慕幻云的手:“啥啊?咋了?治疗什么?我是大夫,我会治!”
面对她们的嘲讽,吴立和庞顺已经生不起任何气来,刚刚那刀太快了。
吴立心有余悸地摸着自己身上,竟然一点儿伤痕都没有,他可不认为是酥绵功夫不到家。
匕首落在庞顺身后,酥绵慢悠悠地走过去。
庞顺吓得往后挪了挪屁股,和水中的匕首拉开些距离。
酥绵捡起匕首,转眼看见吴立像是被吓傻了一样看着自己。
“你……到底是什么人……”吴立磕磕巴巴地问。
酥绵用衣服擦干匕首上的水:“宫女啊。”
“宫女?”吴立到现在都在后怕那把匕首划过身体的感觉,谁家宫女会耍飞刀。
酥绵耸耸肩膀:“只不过我从三岁开始就陪公主练武。”
而且当初得知自己不能蓄积内力时,她和自己赌气没日没夜练习身法敏捷度,还扔了两年扔飞刀,想感受用丹田气力包裹飞刀的感觉。
可最后感觉没找到,准度倒是炉火纯青,扔东西越来越有手感。
就算有几年内力的人,也不一定能躲过她扔出的暗器。
吴立这会儿才明白,自己那点儿功夫在酥绵这里到底算什么。
三岁习武。
酥绵现在十三岁……习武十年,说不定已然内力深厚。
吴立懊悔地闭上眼睛。
“今天……是误会,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吴立说完就要走。
“对,误会,误会。”庞顺接着说,腿一直打哆嗦也要走。
要不是他坐在水里,其他人就能发现,在那把刀飞过他脖子的时候,他就被吓尿了。
酥绵看着匕首,扬声说:“还不能走哦。”
他们停住脚步,愣愣转过身看酥绵。
“那你还想做什么?”吴立问。
酥绵用刀指着他:“你们之所以还能站在这里,那是因为我的仆人昨天刚挨了鞭子,不能再挨了。”
“但让你们这样毫发无伤地回去……”酥绵小脸皱了起来:“我会很难过。”
“那……那你想怎么样?”吴立有很不好的预感。
酥绵抱着肩膀思考片刻:“要不……你们自己留点儿什么在这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