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说谎的时候从来不敢看对方的眼睛,所以她在开口之前就微微挪开了视线。说实话现在这个画面挺奇怪的。她穿着褪去了外袍的喜服,君樾穿着暗红的喜袍,一旁的颂徽穿着还没来得及换下的玄色长袍。 话音落下,屋子里的安静比前几次都要更加死寂。 沈黎说谎的时候从来不敢看对方的眼睛,所以她在开口之前就微微挪开了视线。 说实话现在这个画面挺奇怪的。 她穿着褪去了外袍的喜服,君樾穿着暗红的
话音落下,屋子里的安静比前几次都要更加死寂。
沈黎说谎的时候从来不敢看对方的眼睛,所以她在开口之前就微微挪开了视线。
说实话现在这个画面挺奇怪的。
她穿着褪去了外袍的喜服,君樾穿着暗红的喜袍,一旁的颂徽穿着还没来得及换下的玄色长袍。
看着像是他们两个人私奔潜逃出来,找了颂徽作见证,私下举行成婚仪式似的。
沈黎有点累了,这喜服太厚重了,她必须马上脱下来。
所以她忽略几人各异的表情,转身往里屋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颂徽,找人给本殿下弄几身新衣裳,晚上我要去象姑馆,咱们不醉不归。”
话落的同时,君樾侧头淡淡看向颂徽。
颂徽快厥过去了:“是这样的……神君,我欠她钱,所以她把我当侍从使唤,我和她真的再没别的关系了。”
然后在心里暗暗骂了沈黎一通:你自己找死能不能别带上我。
君樾却没说什么,只是给了身边的侍从一个眼神。
侍从立马从拿出一块玉牌来递给颂徽:“这是飞瀑谷一处院子的入门牌,帝姬小殿下借住在这里的这段时间,您可以在飞瀑谷住,毕竟,男女有别。”
颂徽愣住:“这……为什么?”
侍从故意提高了声音:“婚约没有解除,帝姬小殿下就还是咱们神君的未婚妻,他理应承担帝姬殿下的一切的花销。”
沈黎想假装没听到,还是被屏风绊了一下。
然后她头也不回地关上了里屋的门。
关上门,她背靠门板,深深吐出一口气。
君樾绝对是疯了,她话都说到那份上了,他竟然还无动于衷,还要承担她一切花销!
不就是睡了一次,怎么就非她不可了?
如果君樾真的喜欢她,那她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但是她连两人婚姻的悲剧都看过了,五百年他都没喜欢上她,这件事根本没可能。
君樾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没有感情的木头板!
有那么一刻,沈黎真希望君樾是任何一个男人,任何一个可以说结束就结束的男人。
而且相比之下,尚且年轻还有大巴好风光的日子的她,不是更没处说理吗?
她无痛失去了自己第一次,并且……什么都不记得!
沈黎脱掉喜服仰面躺在床上,整个人疲累极了。
沈黎在迟来的困倦中不知不觉睡去,不仅是因为逃婚,在逃婚之前,她在五百年后的那个时间点刚和一群人戏水、和君樾莫名其妙的比赛、然后‘淹死’。
她如果早知道‘死’就能穿越,她会更早跳进那片深海里。
要是能回到一百年前的时候就好了。
沈黎在睡过去的前一秒猛然睁开眼睛。
如果濒死前就可以穿越,那么是不是她还有机会回到最初的时间点?
要不……再跳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