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警卫员还将两人控制在屋内。程宁宁一见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扑上前:“纪哥哥……我们那么多年的情谊,真的比不上一个结婚一个多月的外人吗?”越说越伤心,她声泪俱下,声音颤抖:“周雪柔根本就不值得你爱!” 因刚出完任务,接下来的时间都是可以自由分配的休息时间。 陆时纪想也没想,就直接出门跨上吉普车,前往警察局。 依旧是上次那个亲自将周雪柔拷走的赵警察接待了他。 一见到陆时纪,赵警察还以为他是来询问案件调查
因刚出完任务,接下来的时间都是可以自由分配的休息时间。
陆时纪想也没想,就直接出门跨上吉普车,前往警察局。
依旧是上次那个亲自将周雪柔拷走的赵警察接待了他。
一见到陆时纪,赵警察还以为他是来询问案件调查进度的。
又念重他的军官身份,于是笑着招待他落座在接见室。
末了,赵警察给陆时纪倒了杯茶递过去。
陆时纪却没有闲情逸致喝茶,将茶杯挪到一边:“今天我不是来跟案子进度的。”
赵警察略微惊讶后,又有些意料之中地挑了挑眉。
在他的印象中,陆时纪十分重视这个案件,基本上每天都会问一遍。
起初他以为是他和案件嫌疑人周雪柔夫妻关系不和谐,才会这样急切地,想给她盖棺定罪一般这么上心。
可后来,在一次次的询问中,他却发现和他意想之中完全不同。
陆时纪很少问案件调查的细节,却时常关心的是周雪柔在配合调查拘留期间是否吃饱穿暖。
赵警察笑着摇了摇头:“陆旅长,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我本来打算今天去找你的,没想到你先找过来了。”
“总之,你可以放心了,案子我们基本已经调查清楚了,你夫人是无辜的。”
在听到这个消息的一刻,陆时纪心里既为之庆幸又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之前,在这件事发生之时,他只想着军属的职责,想着自己用一个大公无私的形象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
于是连细细盘问都没有,就将她丢到警察局。
现在设身处地想一想,如果是他经历这些。
他该有多失望、多绝望。
她当时一个人待在这里,一定十分费解,十分恨他吧。
否则,怎么会那样毅然决然地签字离婚,一声不吭地离开他?
“赵同志,现在需要我配合你们什么?”陆时纪垂眸,浓密的黑睫在眼下头上一层阴影。
赵警察官方一笑:“我们打算等证据链完整形成之后直接登门实施抓捕。”
“初步定在今天晚上,如果你方便的话,就配合我们把程宁宁和程睿仁留在一起吧。”
陆时纪闻言深深点头,起身跟赵警察道了一声谢。
一刻不敢耽误地出了警察局返回军属大院。
狂风吹得枝头树叶簌簌作响,陆时纪猛地推开程宁宁家的大门。
好在警卫员还将两人控制在屋内。
程宁宁一见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扑上前:“纪哥哥……我们那么多年的情谊,真的比不上一个结婚一个多月的外人吗?”
越说越伤心,她声泪俱下,声音颤抖:“周雪柔根本就不值得你爱!”
“她只会拖累你。”边说着,她瞪着眼看向周耿山:“她的这个废物哥哥问你要了多少回钱了?”
“你这段时间给的钱恐怕都能够他躺着吃喝半年了,可他们一家都是会吸血的害虫,永远不知满足!”
“她妈妈还上门来警告我离你远一点,不要破坏你跟她的感情,凭什么?”
说到这里,程宁宁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
手不易察觉地颤抖起来,鬓边竟也开始生出细密的汗珠。
捕捉到她的异样神情,本麻木地听着她说话的陆时纪蹙了蹙眉:“小雪她妈妈死的那天来找过你?”
程宁宁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脸上的表情霎时有些挂不住了,脸色难看得像一块猪肝。
她压了口气,用灰白的袖口擦了擦汗,有些后怕地咽了咽口水:“不能怪我……是她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