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宋栖迩现在居住在那处荒府,想到宋栖迩看着自己的那绝望的眼神,心里就不是滋味。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休了她,可是宋栖迩变得如此蛮横无理,他只是想让她吃吃苦头,好和自己认错。“宋栖迩,你到底是何时变成这般模样的?”许睦州喃喃自语反问。 许睦州猛的从床上惊醒,一摸额头才发觉,不知何时冷汗布满了他的全身,在军营的这段时间,不知为何他总是心神不宁。 自从见到之前那座坟墓,许睦州的心里就一直有一个疙瘩,在军营的这些天,他的脑海之中,总是会有意
许睦州猛的从床上惊醒,一摸额头才发觉,不知何时冷汗布满了他的全身,在军营的这段时间,不知为何他总是心神不宁。
自从见到之前那座坟墓,许睦州的心里就一直有一个疙瘩,在军营的这些天,他的脑海之中,总是会有意无意的想起之前他和宋栖迩之间的点点滴滴。
想到宋栖迩现在居住在那处荒府,想到宋栖迩看着自己的那绝望的眼神,心里就不是滋味。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休了她,可是宋栖迩变得如此蛮横无理,他只是想让她吃吃苦头,好和自己认错。
“宋栖迩,你到底是何时变成这般模样的?”许睦州喃喃自语反问。
他的手下意识的往腰间摸去,上面空空如也,许睦州不禁愣了愣。
以前宋栖迩会在他出征时,为自己一针一线缝制祈福香囊,以求上天保佑自己平安归来。
“睦州,即使我不在你身边,我也会每日每夜为你祈祷,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宋栖迩会在他出征时,亲自将他送到城门口,拉着自己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许睦州那时只觉得温馨。
他忍不住从马背上府下身子将宋栖迩一把抱进怀里,亲吻着她的发顶:“放心,我定不会让你久等。”7
可是现在宋栖迩没有来到城门口送自己,也没有了那祈福的香囊。
现在他们的关系越发僵硬,宋栖迩再也没有替自己缝制过,夏韵不善手艺,所以他这次出征,再也没有收到那满含心意的东西。
脑海里不由的想到宋栖迩那失望的眼神,许睦州胸口传来一阵闷痛。
这次回去,还是将她接回将军府吧,以后好好地过日子。
“将军,不好了敌军夜袭!”
许睦州穿上铠甲,单手提刀,眉眼之间一片坚决:“今晚必定攻下夜城!”
“是!”
这场战争及其激烈,许睦州带领军队几乎不停歇,原本需要一年之久才能打赢的战,在许睦州的带领下,硬生生的在数月之后就凯旋归来。
许睦州不清楚自己心里的那股焦急感和急切感是从何而来,这种情感驱使着他快点快点再快点!
他想快些回到京城,想快些去审问秋水,想到弄清楚宋栖迩到底在玩什么花招!
等到许睦州带着将士门出现在城门口时,门口已经站了很多人。
很多百姓站在城门口迎接,等到许睦州走来的时候,他们朝许睦州丢着鲜花,迎接着他们的大将军。
百姓们激动的大喊:“大将军回来了!大将军!”
“大将军又打了胜仗!恭迎许大将军回京!”
许睦州路过层层人群,他的目光始终在寻找着那抹熟悉的身影,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如此紧张和期待。
他下意识觉得,只要听到自己打了胜仗回来的消息,那么宋栖迩即使再生气,也会偷偷的过来看自己。
怎么会没有!许睦州突然想起以前宋栖迩喜欢站在那处有些陡峭的高坡看自己,他也和宋栖迩说过很多次:“站在这么陡峭的地方不安全。”
宋栖迩定定的看着他和他解释:“只有站在那,我才可以一眼就看见你,你也可以一眼就看见我啊。”
可是这段路都快要走到底了,那抹熟悉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