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夏的脸顿时红透了,嘴硬道:“又不一定要发生什么,不能在房间里纯聊天吗?”她看上去年纪真的很小,凌慕叹息一声,轻轻揉了揉她那精心卷过的头发,递上一张名片。名片不像他办公室里一大盒那种商务制品,而是精心设计过的极简风格,上面只用烫金纹路在黑色麂面上印下了姓氏和电话。 沈时礼撂下一句“从今往后,各别两宽”的狠话,转身离开了,鹿夏心有余悸地摸摸胸口。 观察这出闹剧许久的凌慕还是笑出了声,他眉眼弯弯的模样,看上去十分风流多情,确实算得上鹿夏见到过数一数二的长相。
沈时礼撂下一句“从今往后,各别两宽”的狠话,转身离开了,鹿夏心有余悸地摸摸胸口。
观察这出闹剧许久的凌慕还是笑出了声,他眉眼弯弯的模样,看上去十分风流多情,确实算得上鹿夏见到过数一数二的长相。
她有点脸红,窘迫地说:“刚刚不是拿你当挡箭牌。”
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鹿夏眨眨眼,努力向对方传递这个意思,凌慕看着她又笑了。
“他欺负过你?”
其实京圈中谁都知道鹿夏追求沈时礼多年未果,第一次有人这么温柔地问她是不是被欺负了。
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鹿夏有点沮丧:“嗯啊,你没听说过我的笑话吗?”
“什么笑话?”凌慕的声音很温柔,他伸手轻轻托起鹿夏的脸蛋,手指揩过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不要当小哭包,跟我说说?”
鹿夏也不知道他真心没听过还是拿她当消遣,但是系统那儿显示凌慕对她有百分之二十五的好感,应该说不上厌恶。
“就是说我不要脸啊,”她故作轻松地说,“倒贴人家好几年,连个眼神都没被分到。”
“网上那个我磕头的视频还有人拿来做表情包呢。”
其实鹿家人已经尽力去清理那些负面新闻了,但他们也有些不满鹿夏这番举动,所以不算特别上心,只是把明面上传得火热的视频删了。
没掉好感度。鹿夏松了口气,听见凌慕说:“这说明你对爱情很执着,很纯真,鹿夏,这不是坏事。”
他的眼里丝毫没有轻视,语气也很真诚。
鹿夏觉得就算不能成功攻略这个人,和他做朋友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但是这毕竟关乎着她的性命,她不得不为百分之百的好感度付出努力。
她苦哈哈地笑了两声:“从前太傻了,只知道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那现在是看到新的歪脖子树了吗?”凌慕觉得她很可爱,笑着说,“刚刚还接我房卡呢,怎么这么大意。”
鹿夏的脸顿时红透了,嘴硬道:“又不一定要发生什么,不能在房间里纯聊天吗?”
她看上去年纪真的很小,凌慕叹息一声,轻轻揉了揉她那精心卷过的头发,递上一张名片。
名片不像他办公室里一大盒那种商务制品,而是精心设计过的极简风格,上面只用烫金纹路在黑色麂面上印下了姓氏和电话。
“聊天在别处也可以聊。”凌慕含笑,“开个套间聊天未免太过于浪费,鹿夏,这是我的私人号码。”
“下次被欺负了,可以随时打过来。”
前几周鹿夏都没能跟凌慕更进一步,她辗转通过好些人都要不到凌慕的个人号。
没想到只是轻轻松松用沈时礼刺激一下就成功了。
她有些开心,也抽出自己的名片,对比起凌慕的,她的色调要温暖得多。
鹿夏在名片上轻轻落下一吻,甜蜜的唇釉在上面留下一个淡淡的粉印,不完整反而更加令人浮想联翩。
她将名片插进凌慕胸前叠了方帕的胸袋,脸颊有些羞怯的红色。
“也请记得联系我,我会等着你的电话。”
淑女怎么能做先拨号的那个呢?
她的举动十分大胆,神色中却又是那么的羞涩,凌慕看向鹿夏的眸光带了点深意,很快恢复到最开始那个游刃有余的状态。
他将名片挾在指间,鼻尖蹭过那点干透的唇蜜,微微一笑。
“蜜桃味,”凌慕低声说,“鹿夏,你是蜜桃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