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这么要紧?你是不是根本不在乎我了?”陆华亭身体顿了顿,只觉得脑子都要炸开了,说起话来不太温和。“我现在很累,你别胡闹了。”认识十几年来,陆华亭从没用这种敷衍而不耐烦的态度和南柯说过话。 看见尹月挽的离婚官宣后,南柯第一时间就给陆华亭打去了电话确认,可他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任何回应。 这种情况以前从来没出现过,她不免有些心慌,又发了几条消息过去。 七八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任
看见尹月挽的离婚官宣后,南柯第一时间就给陆华亭打去了电话确认,可他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任何回应。
这种情况以前从来没出现过,她不免有些心慌,又发了几条消息过去。
七八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任何回应,南柯等不及了,便试探着给尹月挽发了一个惊讶的表情。
“你和华亭真的离婚了吗?为什么呀?”
五分钟后,对面回了消息过来。
“我调到法国工作了,异地太累了,不想这样就离了。”
看见这几句话,南柯嘴边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眼里涌上了欣喜。
既然他们离婚了,那陆华亭以后就会乖乖待在她身边,她也不用再想办法拆散他们了。
她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发过去的消息却尽显惋惜。
“其实我很看好你们能走到最后的,离婚了那也太可惜了吧。不过你的心情我也能理解,毕竟华亭的性格确实很难相处,除了我们这几个一起长大的朋友,他和谁都亲近不起来,你这几年也辛苦了,祝你在国外顺利哦。”
面对她这一段阴阳怪气的话,尹月挽简简单单回了一句谢谢。
南柯也不想在已经出局了的人身上浪费时间,拿着手机就出门去了陆华亭家里找他,却扑了个空。
看着紧闭的大门,她的眉头直接皱了起来。
陆华亭到底去哪了?
她着急见到他,便直接在附近茶楼定了个包厢等他。
这一等就是十几个小时,她睡了一觉才在第二天上午看到陆华亭的身影。
她忙不迭地下楼跟过去,最后在家门口才叫住他。
“华亭,你去哪了?怎么消息也不回电话也不接啊?”
面对她这带着责怪的撒娇,疲惫不堪的陆华亭已经没有心力答复她了。
“有点事。”
简短说完后,他转过身就要进去。
南柯却很不满意他这个回答,撅起了嘴,语气明显生气了。
“什么事这么要紧?你是不是根本不在乎我了?”
陆华亭身体顿了顿,只觉得脑子都要炸开了,说起话来不太温和。
“我现在很累,你别胡闹了。”
认识十几年来,陆华亭从没用这种敷衍而不耐烦的态度和南柯说过话。
而她从小娇生惯养,又苦等了他一夜心里积着委屈,哪里咽得下这口气,瞬间闹得更起劲了。
“我关心你,你居然说我胡闹?华亭,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本就是这样的人。”
冷冰冰地撂下这句话后,陆华亭直接摔上了大门。
咚的一声巨响把南柯吓了一跳,眼泪簌簌地就涌了出来。
她咬着嘴看了看紧闭的大门,脸上露出愤恨的表情,跺着脚就跑走了。
四十八个小时里,陆华亭没睡过一个整觉,首都巴黎来回飞了三趟,所以一到家沾着床就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最后是强烈的饥饿感把他从梦中唤醒了。
他迷迷糊糊地站起来,扶着墙习惯性地走到了尹月挽的卧室前。推开门连叫了几声月挽,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等到模糊的双眼恢复视力,能够清楚看见空荡的房间后,他瞬间凝固成了一座雕像。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
他垂下眼,盖住眼底的悲伤和失落,却怎么也控制不住抖个不停的身体。
他忘了,月挽不在了。
他们已经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