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卿九见房至宜撑伞离开,伸出手,在呆住的兰茜额头上轻轻一弹,抢过她手里的烧火棍,“关门,洗洗睡觉。”兰茜回神,赶紧跟上。进了屋子后,兰茜把门拴好。 兰茜躲在门内,听着门外阵阵打斗的声音,伸手捂住嘴,眼泪簌簌而下。 小姐竟然让她躲在了屋内。 那些人眼神不善,小姐独自去面对肯定会被…… 兰茜不敢再想下去,她擦了擦眼泪,也是她傻,竟然被小
兰茜躲在门内,听着门外阵阵打斗的声音,伸手捂住嘴,眼泪簌簌而下。
小姐竟然让她躲在了屋内。
那些人眼神不善,小姐独自去面对肯定会被……
兰茜不敢再想下去,她擦了擦眼泪,也是她傻,竟然被小姐一命令就乖乖听话了,她跑去灶房,拿了烧火棒,推开门闯了出去。
却被眼前的一幕吓到。
只见方才还出言要教训小姐的四个大汉,齐齐倒地,哀嚎一片。
绵绵细雨温柔的下着,打湿了房卿九身上的衣料。
她眼神凉凉的在四人脸上扫过,本以为当人家打手的,至少会点功夫,没想到如此不堪一击。
四人各自抱着腿,疼的在地上滚来滚去。
房卿九神情轻蔑,恰好一缕发从鬓角散落,她用手指将其拨开,抛出一句让四人气的差点吐血的话:“你们是男人吗?这么弱不禁风!”
四个大汉:“……”
房卿九上前两步,他们就连滚带爬的往后退。
房卿九:“……”
大汉们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一个个在地上艰难地爬行,一边还不忘求饶:“小姑奶奶,是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你,还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放我等一马……”
房卿九见他们着实怕了自己,无甚兴致的挥了挥手。
大汉们见状,赶紧爬着离开。
兰茜举着烧火棍:“……”
……
另一处。
房至宜撑着油纸伞,走了几步,还是转过身往回走。
他本以为会看到房卿九主仆哭唧唧的一幕,谁知转身回来一瞧,只见到之前的那四个大汉,像是落水狗一样在地上爬行。
房卿九注意到撑着油纸伞的身影,认出了那身青色衣衫。
四目相对,她玩味儿一笑。
看来,这人也不是那么冷心冷肺嘛。
房至宜则耳根一热,浑身都跟着昂烫了起来,他赶紧绷住了一贯冷心冷肺的形象,面无表情的撑着油纸伞走开。
房卿九见房至宜撑伞离开,伸出手,在呆住的兰茜额头上轻轻一弹,抢过她手里的烧火棍,“关门,洗洗睡觉。”
兰茜回神,赶紧跟上。
进了屋子后,兰茜把门拴好。
她心有余悸的拍着小胸脯,见房卿九淋了雨,担心她再次风寒,赶紧去灶房烧水。
房卿九舒服的洗了个澡,散着头发,换上了新买的衣服。
她盯着硬邦邦的床,一下雨,屋子里就会潮湿,而且房子还有雨水滴落下来。
灰扑扑的被子上,晕开一片湿润。
这日子……
勉强的睡了一觉,房卿九第二天醒来,就见兰茜又站在门口发呆。
这丫头,似乎很喜欢发呆。
她走过去,就见门前摆满了一堆东西,有新一点的被褥,还有米粮油盐等。
兰茜望了一眼巷子里的人家,感激的热泪盈眶。
房卿九盯着这些东西,感觉到了一丝暖意。
不过她很清楚,这要归功于王媒婆。
之前也没见街坊四邻对她们主仆嘘寒问暖,等她惩治了王媒婆,就突然有了人情味。
可见,王媒婆背地里干了不少作孽的事儿啊。
她这算不算是做了一桩好事?
突然,房卿九眼神一凛,耳边传来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