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的一千个日夜里,傅斯乔想过不少他们再见时,她会说的话。欣喜的,质问的,甚至只是默然……这都没有关系,但总归应当是关于他们的。可他绝不曾想到,她竟会用平心静气的从容语气,问一个无关紧要的「旁人」。女人的冷静绝大多数时候,都是摆给外人看的。 “你装睡?!” 回答她的是他嗓间黏着的久未发声的低沉哑意。 人好像还未完全清醒,他的语气中却含着显而易见的笑意,傅斯乔的唇几乎贴在阮静筠的耳廓上,喃声道: “傅太太,你终于回来了。” 阮静筠
“你装睡?!”
回答她的是他嗓间黏着的久未发声的低沉哑意。
人好像还未完全清醒,他的语气中却含着显而易见的笑意,傅斯乔的唇几乎贴在阮静筠的耳廓上,喃声道:
“傅太太,你终于回来了。”
阮静筠方才硬起来的心肠,因这一句话又隐隐泛出了毛茸茸的痒痒的暖,她几乎要在那温阔的怀中失了神,却又在傅斯乔的吻落下来前,以手抵住他的唇,问道:
“我让郑怀帮我雇的人呢?”
离别的一千个日夜里,傅斯乔想过不少他们再见时,她会说的话。欣喜的,质问的,甚至只是默然……这都没有关系,但总归应当是关于他们的。
可他绝不曾想到,她竟会用平心静气的从容语气,问一个无关紧要的「旁人」。
女人的冷静绝大多数时候,都是摆给外人看的。
傅斯乔心底升起了一丝燥意,随口答道:
“阿怀叮嘱了吴妈,让她明日清早再过来。”
话音方落,他便垂首又要去擒她的唇。
阮静筠偏头再躲,嘴里更是冷硬的说:
“我不要你家过来的人!”
傅斯乔这次倒是没再回话,只是抬掌将阮静筠偏开的头扳了回来。
他手上用了巧劲,不至于弄疼她,却也躲不开。
没给任何温存的徘徊,傅斯乔直接咬住阮tຊ静筠的下唇,而后撬开她的齿,顷刻间便将她的舌尖绞缠住。
他强硬的想夺走她的心神,可她却仍执拗的要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拼命将他推开上。
原本今夜来此只想抱抱她的,最好再吻吻她的唇角。可人一落在怀里,他便有些情难自禁,等到了此刻,傅斯乔想要的就更多了。
抵在阮静筠腰间的手开始四处游移,他很是知晓揉捏哪里能让她软成一滩春水,再无招架的能力。
阮静筠的呼吸很快便乱了,残留在嗓间模糊的挣扎也渐渐变了调子。她清楚的察觉到自己内里身处开始燃起了一团火,热气从每一个毛孔里蒸腾而出,原本因外间寒风而冰冷僵硬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在傅斯乔的手下融化着。
还好,今日心里藏着极其重要的事,脑袋发昏也只是暂时的。
阮静筠的双手紧紧攥住他衬衫的肩领处,而后口齿间挤出「呜呜」的声音。
傅斯乔明明知道她是想说话,却丝毫不理,反而吻得更深。
阮静筠一瞬便添了恼意,掌心贴着他的胸腹一路下滑,却忽而转路到了腰侧。
她本想掐起一点皮肉,使上全部力气去拧他一下,谁知手触到地方,半点多余的赘肉都不见,于是只好以指甲狠狠地嵌在他的窄腰上。
疼是没有多少的,倒是旁的感觉蹿起得愈发难以抑制了。
傅斯乔「嘶」了一声,怕她再去碰别处,终是放开了她的唇。只是到底意难平,他便将吻贴在了她细而长的颈上,留恋了片刻,又转而去啃咬她的耳垂。
直到这时,傅斯乔才发现阮静筠竟带了耳坠。
他清楚记得,她从前是绝不肯打耳洞的。即便那时母亲拿出一对前朝宫里出来的极好的耳饰哄她,阮静筠瞧着是动了心,可到了最后,却还是因为怕疼退却了。
「是什么让她改了主意呢?」
今夜来之前,傅斯乔听郑怀说她好像和从前没什么变化,他便信了。此刻,心中却突然怀疑了起来。
他撑开距离,借着昏黄的灯光垂目看向阮静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