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氏:“当然香,这可是雪尖茶,千金难求!要不是你大伯母送过来,我们哪有这口福,快来尝尝。”林海儿一屁股坐了下来,贾氏无语:“你大姐的端正你是一点都没学到,毛毛躁躁的。”“大姐是大姐,我是我,我们不一样。” 贾氏喝了一口,尤其满足:“你这二伯娘,这么多年没见反而越发厉害了,你二伯不过才堪堪五品,要不是你大伯在京城打点,他那点本事撑起也就六品。 现在得了一点势,用鼻子瞧人,连我和你大伯母都敢不放在眼里了
贾氏喝了一口,尤其满足:“你这二伯娘,这么多年没见反而越发厉害了,你二伯不过才堪堪五品,要不是你大伯在京城打点,他那点本事撑起也就六品。
现在得了一点势,用鼻子瞧人,连我和你大伯母都敢不放在眼里了。”
“性格使然,二伯母本就势利眼,我们家被贬去北陵多年,这么多年林家官位二伯最大,她也惯了得受大家恭维。
不过,我可不惯着她。娘,我打算还二伯娘一份厚礼。”
“还什么礼?”贾氏挑眉看着林烟儿,林烟儿抿了一口茶。
“她说我们平笙是庶出又瞧不起庶出。不如就把二伯养在郊外庄子多年的外室儿女给她接回来。
还有,筝荣姐姐,那就给她一桩姻缘。嫁人了,也就不那么聒噪了。”
贾氏点头:“有理,好了,你去安排吧。”
“这茶真好,入口醇香回甘,喝下去都舒畅不少。”林烟儿笑了笑。
“那可是,你大伯母就独独给了我一份,其她两位可没有。”贾氏一脸得意。
林烟儿笑了笑:“夜深了,我就不打扰母亲你歇息了,估计一会海儿还会过来,我就先走了。”
刚起身,又被贾氏叫住了:“烟儿,我怎么觉得颂儿这些年在你外祖母家好像受了很多委屈似的?”
林烟儿坐了回来点头:“是啊,娘。我也觉得,娘你说妹妹是不是被外祖母给熏陶了?”
贾氏握紧帕子:“你外祖母,一天天就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宅斗话本,怕是教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
也怪我,当年我带她去北陵,兴许就不是这样了。”
“娘,我倒觉得,妹妹性子我很喜欢的,且今日来看,妹妹心底善良,不是刁蛮跋扈的人。
就是,可能没有安全感罢了。
当年你生了妹妹才两个月爹就被贬去北陵,你当时体虚病痛,妹妹又小。
要是带她去,一路颠簸,环境又恶劣,妹妹怕是活不过来了。
如今我们一家人团聚了,妹妹久了自然就会习惯的。
我和海儿都会对她多加照顾,不会跟她置气,让她受委屈的。”
贾氏眼底氤氲的泪花:“我委屈的颂儿,离开的时候才多大,这么多年都没见,都长这么大了。”
“娘,日后我们待她好一些,她总会明白的。”林烟儿轻声安抚着。
林烟儿刚走,林海儿又进了屋里。
“娘啊,你屋里好香!”
贾氏:“当然香,这可是雪尖茶,千金难求!要不是你大伯母送过来,我们哪有这口福,快来尝尝。”
林海儿一屁股坐了下来,贾氏无语:“你大姐的端正你是一点都没学到,毛毛躁躁的。”
“大姐是大姐,我是我,我们不一样。”
林海儿喝了一口,吧唧了一下嘴巴,挑眉:
“闻起来香,喝起来嘛,有一点点甜,也没什么区别啊!”
贾氏骂骂咧咧:“你这死丫头,还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浪费了!”
林海儿撇了撇嘴,贾氏语气突然柔和:“昨晚你受委屈了。”
林海儿摆了摆手:“没事,本来也是我记错了才让妹妹受了这么大委屈。”
贾氏叹气:“你妹妹这些年怕是不好过。”
林海儿摇了摇头:“娘你错了,我都打听过了,妹妹这些年在京城那是混的风生水起啊,名号相当响!”
贾氏眼眸一亮:“真的?京城都怎么说她的?是说她才情了得还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