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这么心狠!当初为了支持我们创业,为了让他当上如今风光的傅总。我妈把自己的嫁妆都卖了。局面很快控制下来,闹事的人被保安带走,还惊动了警察。 男人不断挣扎,抬起头突然看到了我。 顿时满眼凶光。 “贱人,你该死!你妈也该死。” “你居然刚霸凌为难芸白,你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活在世上。” 走廊里顿时涌出更多的人。 他们指着
男人不断挣扎,抬起头突然看到了我。
顿时满眼凶光。
“贱人,你该死!你妈也该死。”
“你居然刚霸凌为难芸白,你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活在世上。”
走廊里顿时涌出更多的人。
他们指着我和团团骂。
说我拜金,厌女,说我该死,不该当个吸血虫趴在傅宴安身上吸血。
难听的骂声传到我耳边,只剩下嗡鸣声。
当我看见妈妈的病床被人从病房里推出来往急救室赶,我的眼前只剩下天旋地转。
到底是谁,透露了我妈所在的医院。
傅宴安?
他为什么这么心狠!
当初为了支持我们创业,为了让他当上如今风光的傅总。
我妈把自己的嫁妆都卖了。
局面很快控制下来,闹事的人被保安带走,还惊动了警察。
警察来做笔录的时候,我还没回过神来。
团团被吓到了,哭得伤心。
警察问我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我喉头苦涩开口。
“有,我的丈夫。”
对方诧异的看了我一眼。
距离下午约定去民政局还有两个小时的时候。
医生告诉我,我妈不行了。
我差点要疯了,抓着医生的手给他下跪。
“求求你了医生,救她,求你了。”
医生无奈。
“沈女士,我早就跟你说过,你妈的情况很差,手术一定要早点做,你非要拖着。”
“现在她受了刺激,本就是强弩之末,害......赶紧去看老人家最后一面。”
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气息微弱的妈妈。
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语言系统彻底混乱,拉着我妈满是皱褶的手说了许多。
我说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爱上傅宴安那个白眼狼。
我说恨不得躺在这上面的人是我,我替她死,我只想她好好活下去。
我求她不要走。
妈妈抬起手,无力又轻柔的擦去我脸上的泪水。
她只说了一句。
“乖乖,别哭了。”
说完,她再也说不出话了。
我也再也听不到还有人叫我乖乖了。
我和团团就这样跪在我妈尸体边,一直跪到了晚上。
跪到医生护士要把她尸体推走,来提醒我该离开了。
我倔强摇头,指着我妈的尸体。
“医生,我分明看到她还在呼吸,肯定还有救对不对。”
医生叹气,留下句人死为大,然后强硬的让护士把我妈的尸体推走。
我突然冷静下来,起身拦住了他们的动作。
并不是为了发疯。
我对他们说。
“办理一下手续,我要今天就给我妈火化。”
我妈生前是一个很爱美的女人,虽然年过五十,依旧优雅漂亮。
她对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
女人,千万不要委屈了自己。
她人到中年依旧活得潇洒。
她的女儿却不争气。
为了一个男人,蹉跎了日子,活成别人口中的黄脸婆。
如此爱美的人,死的时候,瘦得跟块排骨似的。
166的人,只剩下70多斤。
现在,只有我手上一个骨灰盒的重量。
我捧着盒子,感受着上面的余温,像是她从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