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闻州走进铺子,将编号牌拿给掌柜,一言不发。“客官稍等,您这编号牌是一年取一样的,小的这就给您去拿。”他静静的等着,许久,掌柜捧着一件红色喜服与信件出来。他缓缓接过,倚着柜门打开信封。 加入书架 A- A+ 半月后。 “主子,您从与夫人和离之后再也没处理过公务。从江府回来之后便不眠不休,这样可不行啊主子!” 金宝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叶闻州满脸憔悴,他靠在木椅上,闭眼便是江怡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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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
“主子,您从与夫人和离之后再也没处理过公务。从江府回来之后便不眠不休,这样可不行啊主子!”
金宝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叶闻州满脸憔悴,他靠在木椅上,闭眼便是江怡晚的一颦一笑。
他与她从小青梅竹马一同长大,从一开始,他一直以为自己对江怡晚只是友谊。
大婚当天,他对江怡晚说那番话,也只是不想耽误彼此。
六年来,他偶尔也会觉得离不开江怡晚,心中也一直把这定义为亲情。
提出和离,只是因为他身中剧毒,他那便宜母亲看不得他,从小便给他下了毒,不过是现在才毒发。
他不愿耽误江怡晚,他想让她另寻一个好人家。
可是就在和离当天,叶闻州一夜未眠。
可现在认清楚自己的心意有什么用?
江怡晚已香消玉损。
“懦夫。”
叶闻州扯出了一个自嘲的笑,自言自语道。
他看着眼前已经空了的酒壶,摇了摇头,突然想起了那日在马车上,江怡晚要他将酒戒了。
叶闻州伸手拿过酒壶,重重的将酒壶摔向地面。
良久,叶闻州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起身推开门,外面的阳光刺的他睁不开眼。
“备车,我要去城南商铺。”
金宝见叶闻州终于出了厢房,眉梢都染上了喜色,他连忙答应着。
叶闻州上了马车,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
没过多久,他便到达了城南。
叶闻州下了马车,看着繁华街景,又想起了那日同江怡晚并肩同游。
他心中一阵抽痛,不由得的攥紧了手中的编号牌。
叶闻州走进铺子,将编号牌拿给掌柜,一言不发。
“客官稍等,您这编号牌是一年取一样的,小的这就给您去拿。”
他静静的等着,许久,掌柜捧着一件红色喜服与信件出来。
他缓缓接过,倚着柜门打开信封。
上面赫然是江怡晚的清秀字迹。
“展信佳。”
“看见这封信件时,我可能已经不在人世。现如今你应该已经同自己心悦的女子大婚了吧?很抱歉我不能到场恭贺。”
“这喜服,是那日你与我大婚时的那件,你穿完之后便随手脱了,我一直心悦于你,自是收好了好好保管。你这次大婚,对方是你心悦之人,便要好好待她。穿过的喜服江要扔,要好好收起来,这样她也会开心的。”
“祝贺你们白头偕老,新婚快乐。”
看完,叶闻州的泪已经沾湿了信件。
那件大红色的喜服现如今是如此晃眼。
原来自那时,他便已经开始伤她。
叶闻州捧着东西走出商铺,正要上车,面前却突然出现了北茉的身影。
“你把自己折腾成现在这般模样,难道怡晚便会回来吗?”
北茉见叶闻州憔悴的已快要不成人形,眼眸之中有些惊讶。
随后她又十分不屑,若叶闻州当真爱江怡晚哪怕一分,结局都不会是这样。
“装模作样,侯爷当真是没必要。”北茉不屑道。
叶闻州不做言语,而下一秒,却有人挽上他的手臂。
“许久未见,环儿对侯爷甚是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