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答应了,又飞快地换好衣服下了楼。伊莎坐在车里,摇下车窗,朝她吹了声口哨。“Xi,你还真是个乖孩子。”伊莎真是头一回见人去酒吧打扮得这么素净。 因为菲利普斯教授要求高而严格,不少人的论文和研究成果都被打回去过。 这才开学一个月,新生也都跟着师兄师姐叫他老人家大魔头了。 赵幼眠本来想拒绝的,又想到头一次聚会,自己不能太不合群了。
因为菲利普斯教授要求高而严格,不少人的论文和研究成果都被打回去过。
这才开学一个月,新生也都跟着师兄师姐叫他老人家大魔头了。
赵幼眠本来想拒绝的,又想到头一次聚会,自己不能太不合群了。
于是她答应了,又飞快地换好衣服下了楼。
伊莎坐在车里,摇下车窗,朝她吹了声口哨。
“Xi,你还真是个乖孩子。”
伊莎真是头一回见人去酒吧打扮得这么素净。
赵幼眠没化妆,白色的薄长袖上衣配牛仔裙,一副乖乖学生的打扮。
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疑惑道:“怎么了吗?”
“没怎么。”伊莎捏了一把她的脸,“姐姐会好好保护你的。”
Mist酒吧内。
五光十色的灯光快速转换着,场里的音乐声很大,人也很多。
舞池里有人随着音乐律动,也有人坐在卡座里喝酒划拳。
身材火辣的侍者拿着装满酒的托盘在座位里穿梭着,时不时地坐下和客人们调调情,一瓶酒就哄着买走了。
很陌生的环境,赵幼眠有些不安地跟着伊莎往同学们预定好的卡座走。
“来了!”
卡座内,有人热情地招呼她们。
有几个男生要灌她们酒,伊莎用自己和赵幼眠回家还要看文献的理由,坚决地拒绝了。
他们也没坏心,听见这个理由后深表同情。
赵幼眠在这样喧闹的氛围里竟然有些昏昏欲睡,直到场内的一声话筒响。
“接下来,有请我们万众期待的主唱!”
主持口中的主唱一出场,就将酒吧里的氛围完全炒热了。
赵幼眠在尖叫声中往台上看去,原本迷蒙的一下眼睛睁大了。
台上的人竟然是一个月没见的徐越川。
他穿着白色背心,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流畅,相当有力量感。
灯光下,他耳朵上银白的耳骨钉折射着闪眼的光。
还有右手虎口处的那一颗小痣……
隔得那么远,赵幼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到的。
他弹着电吉他,唱着摇滚乐,声音些许沙哑,
赵幼眠被音乐声震得耳朵发麻。
而她身旁的伊莎托着下巴,相当沉醉的模样:“早听说徐越川在这里有表演,没想到今天来就能遇上。”
赵幼眠好奇地问:“他很有名?”
伊莎对于她的不知情表示非常惊讶。
“我天,他是咱们大学里的红人好吗?!你竟然不知道?”
赵幼眠茫然地摇摇头。
她没有社交的欲望,日常是在学校、咖啡店、家三点一线,今天来酒吧,甚至都是一个月以来真正意义上的外出玩乐。
伊莎看着台上的徐越川挪不开眼:“他是另一个教授带的,是研二的学长,听说之前是读完大学后直接保送的。”
赵幼眠由衷地赞叹:“好厉害。”
伊莎点点头,做了总结:“真是个有魅力的华国男人。”
赵幼眠轻轻抿了口酒,附和道:“噢,是啊。”
她想起和徐越川的第一次见面。
自己理应对他的朋友印象更深,却清晰地记得一些他的反应。
男人的表情从头至尾都很寡淡,两人说过的话不超过两句,一句话都没超过三个字。
因为家庭的复杂性,赵幼眠与人交往时很能洞悉这人的态度。
她觉得自己这个邻居在当时愿意帮忙,真的只是因为心情好顺手,而不是愿意与她产生生活上更多的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