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爵低着头,不敢看父亲。“爹,儿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一醒来,就在天香楼。明明昨天是大哥约我出来,我刚出门,就被人敲晕。”“叶闲约你出来?”叶明爵连忙点头,委屈不己地哭诉:“爹,儿子之前真的不认识魏公子的表妹,与魏公子也不熟。儿子真的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夫人,四少爷闯祸了,老爷应付不来,让夫人您务必去一趟。”小厮急急道。 “呃?”郑氏微微拧眉:“与我何关?再说了,老爷不是说,我不能出飞鸾阁。” 夫人这话,让小厮愣在原地。 夫人怎么会这
“夫人,四少爷闯祸了,老爷应付不来,让夫人您务必去一趟。”小厮急急道。
“呃?”郑氏微微拧眉:“与我何关?再说了,老爷不是说,我不能出飞鸾阁。”
夫人这话,让小厮愣在原地。
夫人怎么会这么说?
四少爷也是夫人的儿子啊?
“去告诉我爹,我娘现在在做月子,不能出门。”说完,李闲把小厮往门外推。
宣平候府。
得知表妹被叶家公子侵犯,宣平候和候府夫人都勃然大怒,要扭送叶明爵去官府。
永昌候只能轻言软语的相求。
这时魏永辉站出来出声道:“父亲,母亲,儿子也想过把叶明爵送去官府,让他承受该有的刑罚。但这样对表妹以后嫁人也影响极大,不如我们就答应让他求娶表妹。”
叶明爵?
永昌候和夫人微微拧眉。
不是说好坑叶闲的,怎么突然变成了叶明爵?
叶明爵只是个姨娘所出的庶子!
无袭爵的资格,也和郑家的偌大家产无关。
魏永辉冲着看过来的父母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尽可能地挽回些什么。
永昌候和夫人佯装凝眉沉思。
似乎是很为难的样子。
永昌候生怕他们不同意,说道:“候爷请放心,我们整个永昌候府都会善待贵府小姐,绝不会让他在我们永昌候府受半点委屈。”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宣平候开口道:“平平虽然只是我妹妹的女儿,但这么多年养在我们候府,本候早己视她为亲女。”
“你们永昌候府想求娶平平也行,但你必须承诺将来由叶明爵袭爵,不行就免谈,本候绝不可能把爱女下嫁给一个毫无前途的庶子。”
闻言,永昌候为难极了。
自古以来,都是嫡出长子袭爵。
哪怕大儿子叶闲游手好闲,但还有二儿子和三儿子,怎么也轮不到四子。
就算他同意了,夫人和郑家那边也是绝不会同意的。
一旁低垂着头,不敢说话的叶明爵此刻眼眸清亮了一瞬。
这样,虽然被迫娶了魏平平,但至少对自己也是有益的。
“老爷,您这不是为难永昌候嘛!”宣平候夫人劝道:“你想永昌候夫人会同意吗?到时我们还会落下个挑拔离间的骂名。”
“那我们总不可能委屈平平下嫁给无权无势的叶明爵。”宣平候故作生气道。
“老爷,你久不当家,不知一个家最需要的是钱财。功名什么的,叶明爵可以自己去考取。如果最后怎么努力也没有一官半职,至少还有钱财傍身。就算百年后,我们都不在了,叶明爵夫妇俩被袭爵的大哥赶出叶家,也不至于沦落街头。”
“夫人所言甚是!”宣平候点头同意,他看向永昌候:“那本候就不为难你,不需要让叶明爵袭爵,只要你把你们叶家一半家产分给叶明爵就行。”
不需要袭爵,只是要叶家一半家产,永昌候暗暗松了一口气,正要点头答应,宣平候府夫人却又道:
“还要再加长安街上十个商铺。”
“长安街上?”永昌候一脸为难,他们叶家在长安街上根本没有商铺。
那可都是郑家的资产。
“怎么?永昌候觉得不行?”宣平候脸色一沉。
“不是不行,而是我们候府在长安街并无商铺。”
“那你们可以去买啊!”宣平候也不点破郑家在长安街就有商铺。
“反正这是我们做的最大让步,您要是觉得行就择日上门求亲。不行,那就衙门见!”宣平候话说得极死,不留余地。
回去的路上,永昌候阴沉着一张脸。
叶明爵心头七上八下,今天是他从小到大栽的最大的跟头。
多年在父亲眼里温顺乖巧的形象也全部毁于一旦。
但好在,今天这一栽,能得到叶家一半的家产和长安街的十个铺面。
“你妹妹还在病中,你竟然出来惹事生非!”叶候爷十分失望地盯着叶明爵。
叶明爵低着头,不敢看父亲。
“爹,儿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一醒来,就在天香楼。明明昨天是大哥约我出来,我刚出门,就被人敲晕。”
“叶闲约你出来?”
叶明爵连忙点头,委屈不己地哭诉:“爹,儿子之前真的不认识魏公子的表妹,与魏公子也不熟。儿子真的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儿子这么说,叶候爷脸色微变。
难道是叶闲设计陷害叶明爵?
不可能啊,叶闲没有那个脑子。
飞鸾阁。
郑氏靠躺在床上给女儿喂奶,叶候爷一进来,就气冲冲地质问:“你为什么没来宣平候府?”
郑氏抬头看向气势凶凶的候爷,平静地开口:“难道候爷忘了,我昨日刚生产,现在还在坐月子?而且,是您昨夜下令不让人离开飞鸾阁。”
闻言,叶候爷脸色一僵。
对,他忘了。
他的确忘了夫人还在做月子。
早上被人叫到天香楼,发生了那般难堪丢脸的事后,他一人无法面对,就想着把夫人叫来,让她出面解决。
他是真的没有一刻想过夫人现在还在做月子。
理亏的叶候爷走到椅子前坐下,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
“做月子又不是不能出门,你包裹严实点不就行了。”
说着,叶候爷还不满道:“还是说,今天出事之人不是你亲生的儿子,你便不在意?”
郑氏冷笑一声。
凉凉的视线对上叶候爷那趾高气昂的模样:“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你!”叶候爷气得炸起。
但想到宣平候府的要求,又压下怒火重新坐回椅子上。
“你大概不知道吧,明爵是被闲儿骗出去打晕带到天香楼的。是闲儿自己闯了祸,拉明爵出来顶罪。为了补偿明爵,我决定把咱家的一半家产都给明爵,还有长安街上的十个商铺。”
“什么?”郑氏睁大眼,不敢置信的看向叶候爷。
“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什么叫闲儿设计的叶明爵?你是疯了,还是傻了?什么罪名都敢给我儿子身上安?”
“难道不是吗?明爵可是亲口说,就是闲儿昨天约他出去的。”叶候爷佯装理直气壮:“要不是我拦着宣平候报官,现在闲儿早己被抓。”
他其实也不觉得闲儿有那样的脑子,但这个时候,不这么说,他怎么能拿到长安街的十个商铺。
“那就报官啊!”郑氏坐起身:“就让官爷还我闲儿公道,我就不信官爷也能像你一样糊涂,空口白牙随意污指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