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一身布衣,留着些许的胡须,只是那胡须还没她家男人的浓密。他睡得似乎很浅,当舒青爱他们二人出来时,那人便是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着离墨辰身后的自己,怎么眼中露出了一抹欣喜呢。“舒娘子子已经醒过来了?那太好了,好在赵大夫出手,要不然这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那么快清理。” 舒青爱摸了摸自己没有一两肉的小脸,想想可怜的自己,无限的同情。 自己怎么就会摊上这样倒霉悲催的一具尸体啊?死都死了,毒素尽然还残留给自己,好在自己刚刚昏迷了,还不知道毒发的痛苦!只是刚刚那一桶滚
舒青爱摸了摸自己没有一两肉的小脸,想想可怜的自己,无限的同情。
自己怎么就会摊上这样倒霉悲催的一具尸体啊?死都死了,毒素尽然还残留给自己,好在自己刚刚昏迷了,还不知道毒发的痛苦!只是刚刚那一桶滚烫的热水,是不是自己若再醒来晚那么一丢点,自己就真得会被清顿了啊?
胡思乱想之际,舒青爱已经跟着离墨辰走到了前堂大厅。大厅里燃着几只油灯,灯光虽然昏暗,还是能看清四周。
舒青爱环视了四周一圈 ,这便是医官的大堂了。心中油然的升起了一股亲切的感觉,恍若隔世,埋在心底对前世的各种不舍不和思念,将她整个人包围笼罩。
舒青爱收起思绪,平息的一下内心的翻滚,再次将医官大堂环视了一圈。
古色古香的大堂内,一个高高长长的朱红色柜台,几乎占去了正面墙壁的长度,柜台后面是一个高大的木柜,木柜上满是抽屉,贴满的标签,一看这就是那些装药的柜子。
大堂一角有一张单人床,还用帘子隔着,应该是急救床。
大堂的中间放着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一看这个摆设,舒青爱便是知道那应该是给大夫坐诊的地方。
靠近窗户边上那一面墙,靠墙放着一排椅子,应该是给那些来看诊的病人准备的。只是那坐在椅子上睡着的几人,里面怎么有一个那么像大海媳妇呢?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一身布衣,留着些许的胡须,只是那胡须还没她家男人的浓密。
他睡得似乎很浅,当舒青爱他们二人出来时,那人便是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着离墨辰身后的自己,怎么眼中露出了一抹欣喜呢。
“舒娘子子已经醒过来了?那太好了,好在赵大夫出手,要不然这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那么快清理。”
舒青爱皱了皱眉头,在她的记忆中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皱眉只是因为不认识而已。
“多些姚大夫的关心和帮忙,才将青青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离墨辰难得语气这般客气,舒青爱听着更是感觉新鲜得很!原来这男人也是个家里横的,只知道欺负自己,对与外人不要太有礼貌了。
没良心的舒青爱却是忽略了,人家离墨辰都是因为她,才那般对人家客气,她这个当事人还没心没肺的在心中吐槽。
赵大夫身边的周大海夫妻,似乎是被两人的对话给吵醒了,睁开了眼睛,只是邱氏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已经变得活生生的舒青爱此刻以前站在了自己面前。
舒青爱了然,想来自己毒发,邱氏也知道了,便是跟着一起来了镇上,想来她旁边的那个看上去三十来岁的男人就是周大海了。
周大海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五官是粗狂的那种,浓眉大眼,肤色黝黑,一身短打干净利索。
“舒妹子!你......”
邱氏猛地从椅子上就站了起来,就往舒青爱而去。不知是不是因为起得太猛,还是坐着睡觉的时候,身体有些麻木或者是僵硬了四肢,邱氏刚刚站起了身子,口中刚喊出“舒妹子”三个字,便又是跌回了椅子上面。
旁边椅子上坐着的周大海,赶忙起身就将邱氏上下打量了一番,生怕她再出点什么意外。
舒青爱心中深深叹息一番走了过去,这个邱氏跟自己算上这次一共才两次见面吧,对自己还真的没有说的,她刚刚眼中的担忧和高兴交织的情绪,舒青爱都尽收了眼底。想想这个纯朴的女人,舒青爱想着以后的日子,有了这么一个交心的朋友也算是没白来穿越一场了。
“嫂子辛苦你跟大海哥了,这大晚上的还让你们为了我的事情折腾,这让我心中太过意不去了。”
在外人面前,舒青爱总是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看着跟邱氏说话的舒青爱,离墨辰好想翻一个大白眼!这个女人跟自己说话,怎么从来都是抽疯了一般,何时这般乖巧董事,他真的就烧高香了!
“呵呵,你没事就太好了,你之前那样,可是把阿辰兄弟给吓死了,以后可不得再做这样的傻事了。”
“是啊,是啊!你这个丫头好好的日子不过,怎么竟是想着寻死呢,你这嫁给阿辰兄弟了,这今后的日子可有得福气享的,以后可别这样了?知道到不?”
邱氏拉着舒青爱的手,眼中全是疼爱,她比舒青爱大了十一岁,再看舒青爱这瘦小的身板,跟自家大闺女的差不多,眼中多出的更是长辈对晚辈的疼爱和心疼。
只是离墨辰听着周大海的话,他想扶额,他什么时候担心的要死了!这女人要是想岔了,不知得多得意呢。
“谢谢大海哥跟嫂子,以后不会了,过去的舒青爱就当死了,我会坚强的好好活下去的。”
舒青爱眼含感激的看着周大海夫妻两人,说出这番话,也是为以后那些熟悉自己的娘家人发现自己的改变,好有个借口。不过她当然不会像前主那般的傻,真的任人欺负,以后的人生,她一定会过得发光发彩。
得知另一个人是村里的赤脚郎中,是他帮了自己,舒青爱又是好好的感谢了一番。
几人坐在大堂聊着,之前那个小二哥打着哈欠走了出来,不耐烦的看了大堂里的几人一眼“师傅说,她醒来就没事了,你们要留下等天亮了回去就继续留下,反正医官里没有其它的屋子。”
听见人家都这样说了,tຊ离墨辰当然也是个脸皮薄的,便是提出了回去。
小哥把医官的大门打开,周大海从后院牵出了牛车,借着来时带来的火把,几人便是赶回了杏花村。
到了山脚因为天黑,离墨辰在路边寻了个干柴,在姚大夫举着的火把上点亮,便是与他们分开了。
离墨辰打着火把照着路走在前面,舒青爱看着黑乎乎的四周心里害怕得要命,刚刚坐在牛车上,还能依靠着这个男人,现在没有其它人了,这男人也跟自己保持着距离来了。
算了,豁出去了,这个男人本来就是自己的丈夫,让他牵着自己走,还是给他面子呢!
想到此,舒青爱几步串了上前,小手就抓着离墨辰的一只手臂死死的不放手。
离墨辰步伐一顿,被舒青爱抓着的手臂那只手还提着几幅药,他刚想开口,让这女人松开,舒青爱便是抢先一步开口了。
“我就抓着你怎么了?这大晚上的,还是山路,要是我一个不小心滚落下去,你又得花银子治我了!”
黑夜中,舒青爱紧贴着男人不放,看着黑夜中的树枝被夜风刮得嗖嗖作响,小心肝都快要吓出来了。前世做了那么的手术,人体解破啊,在前世她到没什么好怕的,现在作为一个魂穿者,对于这样离奇的事情都发生了,那些东西她还能不信吗?”
说起花钱治这小女人,离墨辰心中便是妥协了。
现在不是他一个人一张嘴吃饭,现在开始,还要攒银子还外债,就今天那些药费诊金不但掏空了舒青爱身上的荷包,还欠了周大海夫妻两人的外债十二两,十二两可不是小数,要卖多少野鸡野兔才攒得够啊?
想到此,离墨辰就决定了,明日一大早就上山打猎,早些将债务还清,毕竟那十几两银子都是周大海夫妻两人从成亲到现在才攒下的,听说邱氏身子也不好,是不是的还要花钱抓药,这更是让离墨辰记住了他们的恩情。
舒青爱虽然不知道花了多少银子,可是发现自己身上的荷包都不见了,而且这也是她跟离墨辰两人的所有存款,想想那一大浴桶的药材,应该也是花光了吧。
没钱就没底气,就自己半山腰的那个家,当务之急还真的是要多赚些银子才是,等到了冬天,这日子也就不会难熬了。
两人心中各自想着不同的事,却都有着共同的目标,不知不觉中,便是到了家门口。
半夜的,舒青爱也顾不上肚子饿不饿,泡药浴的时候出了一身汗的她,现在只想倒在那木板床上,呼呼大睡一觉!
翌日,两人都起得很晚,这个时候也没有计算时间的东西,舒青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
想着荷包都没了,家里仅剩不多的食物也不能像之前那般的大吃胡吃,熬了一锅清淡的白米粥,烙了几张饼,两颗白水煮鸡蛋,当成早饭和午饭吃了。
“站住!”
舒青爱洗好碗筷从厨房出来,便是看着离墨辰拿着屋子里一直挂着的弓箭,一副要上山的样子,连忙出声喊道。
离墨辰果然听话的乖乖站在了原地,面色清冷一脸大胡子的看着舒青爱。
“你要去打猎吗?就你那个手,没个七八天你别想去,你还是陪我把院门前的荒地整理出来,我们先把菜种上,打猎的事情还是等你手上的伤好了再说。”
舒青爱大概也知道了离墨辰急着上山是为了什么,但是眼下他的手根本就不适合用力,就他背上的那弓箭虽然普通,可是想要拉开,还是要费很大的力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