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川从喉咙里轻呵出一声,有点意思。微风拂面,吹开他的碎发,眸底盛满了星星点点的阳光,对宁婉的好奇呼之欲出。......宁婉办完入学手续后,再出来时,已经不见了那人身影。 宁婉内心却响起一丝警报——这未免太巧了一点。 难道谢景川安排了人在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吗? 她当即沉下脸:“你是跟踪狂吗?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谢景川玩味地看着她,往前走了几步,拿起一张学
宁婉内心却响起一丝警报——这未免太巧了一点。
难道谢景川安排了人在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吗?
她当即沉下脸:“你是跟踪狂吗?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谢景川玩味地看着她,往前走了几步,拿起一张学生卡举到她面前:“我是这里的学生,不在这儿,在哪儿?”
宁婉仿佛被雷劈了,不对,上一世谢景川是打探到她在这个学校后,才转学过来。
为何这一世,谢景川会比自己先一步进入这个学校?
她脸色变了又变,谢景川紧紧盯着,一刻都没错过,以为真把她吓到了,“吓到你了?”
宁婉看着他脸上那抹温柔,慢慢的攥紧了手。
若不是她曾经亲身领教过谢景川的手段,今天,她绝对会陷进他的温柔乡里。
那些他以为的关心和宠溺,背后都藏着无尽的算计和利用。
“没有。”冰冷地甩下两个字,宁婉不再去看谢景川,径直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谢景川一怔,站在原地没有动,碎发下的眉头却微微拢起。
是他的错觉吗?这个女人好像对自己有着莫名的恨意。
他们只是那天在大街上见过一面,甚至还救了她,而她看到自己,却像是竖起尖刺的刺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景川从喉咙里轻呵出一声,有点意思。
微风拂面,吹开他的碎发,眸底盛满了星星点点的阳光,对宁婉的好奇呼之欲出。
......
宁婉办完入学手续后,再出来时,已经不见了那人身影。
她轻轻松了一口气,此时,她才发现自己背上出了一层汗。
和谢景川待在同一个空间里,都能让她想起前世的那些伤痕和痛苦。
这些经历,她绝不会再来一次!
好在之后那几天,没有再见到谢景川。
周末,她回到了宁宅。
一进门,她就跟吴妈说:“把家里的下人保姆的底细都查一遍,只要有跟外人有接触的,直接赶出去!”
她架势十足,吴妈虽然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照做了。
做完这些,她才觉得轻松了下来,对于谢景川,她实在是怕了。
谢宅。
谢景川跪在书房内,背上全是被鞭子抽打的伤痕。
谢父高坐在椅子上,喝着茶,他旁边站着一位柔柔弱弱的女子,正心疼的看着谢景川。
“我让你回谢家,不是让你回来当少爷的,以后少跟你大哥争。”
谢景川低着头,微微低眸,看似听话臣服,实则那双如狼如虎的眼眸里,是蛰伏,是蓄势待发。
回到自己房间,他趴在床上,嘴唇有些苍白,背后的伤口像是沾了盐水一样疼。
门被推开,进来的是刚才那位柔弱妇人。
她手上端着药盘子,熟练地跪在床边,替他上药。
“景川,都怪妈妈太软弱了,但是没关系,你始终是他儿子,他不可能真的把你怎样的。”
说着,她两行眼泪就流了出来,眸子一转,只见她眼里闪着一股疯狂的执著:“只要你拿到谢氏的股份,我们娘俩就有好日子过了,你现在忍忍啊。”
谢景川心里冷笑,对于自己的亲生母亲,他早已麻木。
一个离了男人就不能活的女人,为了追求所爱,竟愿意以“妾”的身份进入谢家,带着他过着比畜生还低贱的日子。
“妈,他不爱你。”他嘲讽道,谢母脸色一变,包扎的手也没轻没重起来,谢景川痛得一声闷哼。
谢母忽然冷淡了下来,她站起身,面目有些狰狞:“我让你去接触那个宁家的女儿,怎么样了!”
他也想起了宁婉,那个总是瞪着一双眼,警惕地看着自己的女人。
“不怎么样。”他淡淡说道。
谢母有些着急,最后想到一个办法,她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强硬道:“我会以谢家的名义,向宁家发出邀请,到时你必须到场!”
谢景川撑着身体坐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个癫狂的妇人,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出去。”
谢母也不恼,扭着柔弱的身躯离开了,谢景川知道她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第二日,宁宅。
宁婉正愉快的拆着快递盲盒,就见吴妈喜笑颜开地走了过来。
她手上拿着一张请柬,宁婉瞥了一眼,“谢”字映入眼帘。